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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自己被關在一個沒有‘出口’的房間裡時,就不會想這麼多了。”
韋奇拿手蓋在小河的腦袋上:“看到這種違背‘常理’的情況出現,就別拿‘常理’去盤啦。”
小河拍開韋奇的手,學著他的話說:“其存在的意義,就是‘需要其存在’。”
“好好好。”韋奇對她笑一下了。
文小苛打斷了兩人的對話:“安靜一點吧,繼續看齊冬表演。”
————
齊冬透過計算,得出房間的含氧量並不足以這麼多人長時間的消耗。
而眾人都沒有感受到缺氧的感覺。
齊冬肯定,大家都已經死了。
而時鐘、房間表面的線、“人羊”故意拖延時間,都是為了讓他們意識到這一切。
他翻開卡片,表明自己是“說謊者”。
他說,這不重要,因為每個人的卡片都是“說謊者”。
他指出了每個人的故事裡的“謊言”片段。
齊冬表示,眾人本就不太可能透過故事內容來判斷出誰在說謊。
“舉辦者”只是想要他們產生這樣的錯覺。
而“人羊”,從一開始講述自己的目的時,就說了謊。
他就是那個“說謊者”。
齊冬在紙上寫下了“人羊”的名字,然後要求眾人也和他一起寫下“人羊”。
最後,眾人都寫下了“人羊”。
“人羊”因此自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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模擬場景結束。
韋奇看向文小苛:“好了,你也看到了吧?‘人羊’才是那個‘說謊者’。”
“不。”文小苛輕輕搖頭:“你、齊冬、‘人羊’,都是‘說謊者’。”
“無論我回答什麼,你都會說我是錯的。”
“別扯了。”韋奇不耐煩地對她揮了揮手。
韋奇相信,她先前使用了能力,所以一直誤以為齊冬就是自己認定的“答案”。
“不是嗎?”文小苛笑了,“齊冬,在試著欺騙所有人,包括我們。”
文小苛接著說:“正常人在遇到這種情況,第一反應不應該是懷疑自己是否死亡,而是應該去質疑‘人羊’的話。”
“齊冬怎麼看也不是正常人吧。”韋奇淡淡地回應著,“他可是這個異作世界的‘主角’,是眾人裡最聰明的人。”
文小苛沒理會韋奇的話,接著自己剛才的話,繼續說道:“若是‘人羊’的‘沉睡十二小時’是假的,他的‘氧氣論’也就不成立了。”
“而正常人也不會輕易就相信,有人會在‘封閉空間’裡盯著其他人‘沉睡十二個小時’。”
“比起質疑這個‘前提’,他先想到的是順著‘對立方’的思路走下去。”
“而他還能堅信這一切都是‘對立方’留下的線索......”
說著,文小苛沒憋住,笑了出來。
她笑得很開心,讓韋奇都有些不適應。
他還記得和文小苛初次相見的時候,對方臉上的冷漠神情。
文小苛憋著笑,繼續說:“虧他能拿‘人羊’的話來做‘出發點’,真是太有趣了。”
“他重複著‘人羊’的‘規則是絕對的’,還重複著‘人羊’的‘有且只有一個說謊者’......”
“假定了‘規則的絕對’,然後用來證明‘只有一個說謊者’。”
“被證明的‘說謊者’,還必須如自己所說,要在規則的描述上保證‘絕對’,完全不考慮‘文字遊戲’的可能。”
“‘說謊者人羊’必須按著自己的規則,在‘故事’裡說謊,但是其他地方都不能說謊......”
“而絕對的‘規則’,卻不能對應上‘只有一個說謊者’,因為其他參與者也說了謊。”
“‘人羊’從一開始,就沒保證自己一定會說真話。”
“他能夠殺死‘微笑男’這個‘參與者’,來達到自己口中‘九位參與者’的‘絕對’,齊冬怎麼敢保證‘人羊’話語中‘即時’的‘正確’?”
“真是太任性了啊,齊冬......”文小苛搖了搖頭,“要什麼,就是什麼......”
“他直接寫下了‘人羊’的名字,等於就是逼著其他人都要相信他。不然,其他答案一旦寫在紙上,所有人都會死。”
“我沒法相信,一個從最初就無比信任‘對立方’的人,能是一個‘說真話’的‘聰明人’。”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