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院子是林華雄出資自建的,我們現在住的,其實是別院,就是以前工匠下人們幹活兼休息的地方。也就是說,除了那個裝修中西結合的洗澡間,這院子裡其餘的房間都不是林華雄及家人使用的。正因為有這樣的結構存在,所以我現在住的這間,原先的設計是一個穿堂弄子,直通林華雄起居的正院。林華雄一家跑香港後,我父親作主改裝的,目的是為了防止兵匪擾亂:把這個穿堂弄子改成兩間小臥室,在兩個房間之間修了通道。通道門兩側各用一個大衣櫃擋著。那陣子打仗打得亂七八糟的時候,一旦有人去正院找人,我們就躲到別院;反之,我們則躲到正院。反正值錢的東西都藏好了,只要人不會被抓走就沒事。沒想到,這個連線兩個院子的通道,倒成了錢英子所不知道的一個秘密。

既然從這個院子裡的任何地點去接近錢英子房間施放蠱香的方案,都存在被她察覺的可能性,那麼,眼下唯一可以選擇的就是從正院那邊尋找突破口。這個家,無論是正院還是別院,我自然是一草一木都非常熟悉,錢英子現在睡的那個房間也不例外。

若從房間內的佈置來論,錢英子住的那間,在別院裡算是比較差的。但她之所以選擇這間,而不是住在剛來我們家時我母親安頓她的東屋,是有她自己的意圖的。最早的時候,我分析認為,她是不願意挨著我住,怕我這個毛頭小夥按捺不住性子對她做出什麼出格的事情來,所以搬到對面空房間去。現在我終於明白了,那是她要選擇一個介乎於上樓樓梯與大門之間的房間,這樣有利於她掌控整個院子:住對面的我和住樓上的我父親。

然而,正是因為有錢英子之前的搬房間,才給了我現在的機會。她是不知道,她現在住的這間靠近大門的房間,過去林家是不住人的,而是當作用來臨時收治病號的病房使用,甚至還多次發生過病人死在裡面的事。當然,那都是林華雄的事業高峰時期的事情,過去年頭多了,連我都記憶模糊。正因為這間房子有著特殊用途,所以在門窗開設上,也和別院的其它房間有所不同。

由於是同一院子裡用建築物隔成正院和別院,所以,別院幾乎所有房間都是後牆不開窗。目的不需要解釋,就是怕別院的人看到正院主人們的生活隱私。但是,在別院十多間房間裡,也有兩間房間是例外:一間是我父親現在住的那間,因為那邊臨街,加上有察看外面動靜的必要性,所以開了個窗;另一間就是錢英子住的,因為收治病人需要保持良好的通風,所以也開了個窗,只是比較小。小時候,我還能從那個窗子爬到正院去,但現在估計伸頭出去都困難了。

但是,那扇朝著正院開的小窗,或許是我可以解開眼前謎局的鑰匙。

仔細算了一下,我應該是快有一個月時間沒有到正院那邊去過了。最近的一次,還是長江上解放軍和國民黨軍大戰正酣時。各種真真假假的戰場訊息如同雪片般傳來,整個上海像是一個被大象踩了一腳的螞蟻窩,紛亂之中悲觀情緒隨著硝煙氣味不斷瀰漫。

那天,我給已然躺了二個多月的父親擦完身子時,抬頭從窗外看到小巷子裡似乎比平時多了不少人。驚恐之下,我一下樓就趕緊跑到正院那邊去,從秘室裡取了一把手槍出來:秘室裡的槍是林華雄留給我父親自衛用的,他把房子和幾個在上海的中藥鋪子都留下了,託我父親代管。不過,那次是我神經過敏搞得草木皆兵了,那不過是隔壁一個老人去世,不少親人來出殯的,虛驚一場。

等到錢英子房間裡的燈滅了,再過了二十多分鐘,我才悄悄從後門溜到正院那邊。當我摸黑走出去,來到正院堂屋那邊,在黑暗中劃亮洋火想去點蠟燭時,眼前的情景讓我傻愣住了:我記得非常清楚,關公像前那根蠟燭是我上次來時點了插上去的,只點了一會,可現在只剩下了小半根!驚恐間,一抬頭,蠟燭背後巨幅關公像正衝著我瞪銅鈴大眼,嚇得我心頭猛地一跳!

“是誰來過?”我快速一抖,將手中的洋火熄滅掉,順勢就在旁邊的桌子邊躲了起來。

確定這堂屋裡沒有人,我才慢慢站了起來,伸手摸了一下蠟燭,並沒有什麼溫度。看樣子,這蠟燭應該不是今天晚上點的,至少不是現在。這等於說,正院這會應該沒有人。

這蠟燭我是不敢再點了,好在熟悉院子裡的情況,就決定摸著黑繼續向錢英子那屋的後窗走過去。

等我到了錢英子住的房間窗後,側耳聽了一會,聽到她已經發出十分均勻的呼吸聲,肯定是睡熟了。這倒是出乎我意料的,她還真是如同她所說的那樣,要早點睡覺,並沒有拿話誆我。不過,她這樣成全我,我心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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