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時一片靜謐,在老人的注視下,羅利亨已緊張得身子輕顫,額頭也見了冷汗。他想說什麼,可張口之後,又不知該說些什麼才好了。

說到底他只是個地方士紳,平日裡固然也有些勾心鬥角,但與在朝中浮沉多年的張禾豐比起來,卻還是太嫩太嫩,短短盞茶工夫,已被人摸去了底細。

“羅舉人……”聽到這一聲的羅利亨身子更是一震,嘶啞著聲音道:“晚輩敬聽儒師教訓……發落……”到了這一步,再狡辯也沒有任何意義了,無論名望勢力,自家都與這老人差距太大。

張禾豐一雙老眼中閃爍著光芒:“有些事情不在其中卻硬要攙和,下場只會是粉身碎骨。不過老夫終究不是那睚眥必報之人,既然你們是被人利用的,也不好真把所有怒火都發洩到你們頭上。”

“儒師海量,晚輩慚愧。”說著,羅利亨已起身,再度拜倒,這回卻是真心實意的拜服了,同時又有些希冀地偷眼打量老人,希望對方能高抬貴手。

“雖則老夫不想追究,但你羅家這些年在徐州的所作所為還是惹了眾怒,更犯了王法,官府是定要查辦的。看在你也是我士林中人的份上,老夫可以保你不受官司,但是,你的家產必須全部拿出來,還有,你和你兒子這就離開兩淮,別再讓我看到你。”

“啊……”羅利亨做夢都沒想到如此嚴懲在對方說來居然還是寬大處理,頓時一臉的恐慌迷惑。

“怎麼?能保你們全身而退還不夠嗎?若以你們所犯之罪,就是奪去你一切功名,把你全家流放西南蠻荒之地都不為過,你還想與我討價還價嗎?”老人說著,目光微微一垂。

如山的壓力頓時襲來,讓羅利亨的身子陡然一僵,直到此刻他才真正明白這等高官,哪怕已經致仕,也不是自己所能挑戰的。這一回,他終於認命,乖乖拜倒:“晚輩知道了,我……我回去後就把名下田產通通交出,即刻離開徐州。”

“嗯,希望你能吸取這個教訓,今後莫要再犯了。更別因為某些人的一句話就幹出自不量力的事情來,害人害己。”老人說著輕輕擺手,示意對方可以離開了。

羅利亨有些失魂落魄地起身,走出書房,才突然又想起一點,壯膽回頭:“儒師,那我兒羅峰……”

“你剛才不是已經說過要如何嚴懲他了嗎?照辦就是了。”

這話再度讓對方身子一顫,他剛才可是說過要打斷自己兒子兩條腿以為懲戒的。只是那話更多就是個客氣,想著以張禾豐的身份也不會真答應,卻不料他又一次搬石頭砸了自己腳。

但事到如今,他已無法反對,只能低低應了聲,然後跌撞著離開,就跟喝醉酒似的。

直到羅利亨去遠,李凌和同樣有些神不守舍的徐滄才從屏風後頭轉出來,後者再看向自己新拜的老師時,眼中已多出了許多畏懼。

老人看了他一眼,笑道:“怎麼,覺著老夫今日所為與你之前所想大相徑庭,感到害怕了。”

“不……弟子不敢。”徐滄忙搖頭道。

倒是李凌只是一笑:“儒師這麼做已經足夠寬宏了,也就您了,要換作晚輩,以他們所做之事,我是定不會如此輕易讓他們離開此地的。”

“哦?”張禾豐饒有興趣地看了他一眼,“你真是這麼想的?”

“當然,他們所為可是要毀儒師根基啊,如今您已致仕還鄉,手中已無實權,要是再連聲名都沒能保住,恐怕接下來的日子就困難了。而且,這事背後還有官場隱情,一旦落了下風,後果勢必更為兇險。”

“你這小子倒是有些見識,不錯,這事看似只是個少年的胡鬧,可裡頭卻包含著朝中黨同伐異的明槍暗箭。那些人真就不肯罷休,老夫都回鄉了,依然想著找我麻煩。所以這回我若不嚴懲回擊,哪怕今日避過麻煩,以後也難免不會有更多的人找上門來。”

“這就叫一勞永逸。”

“也沒那麼輕鬆,但好歹能清靜些。所以朝堂之上風刀霜劍,真就是防不勝防啊。雖然你們還未踏入其中,但心中當有一定準備了,不然一旦遭遇敵人,只怕會敗得很慘。”

“多謝儒師指點。”李凌由衷謝道。

張禾豐笑了一下:“不過這回還是讓你們有些失望了,畢竟我這個儒師並不像你們所想般光風霽月,胸懷寬廣。”

李凌看了眼還有些怔忡的徐滄,知道對方一時沒法說話,只能幫著開口:“儒師不必如此說,畢竟您是大儒不假,可到底不是聖人,豈能真對敵人都不作計較?”

“大儒不是聖人……”張禾豐咀嚼著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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