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賣貨郎僵硬著臉，再次抬手，欲發動二次攻擊。
梁凡帶著梁有才飛退，同時出聲喊道：“先別動手，我想與你做個買賣！”
……
山風一寂，好似什麼東西又被勾動了。
賣貨郎突然停了下來，再次取下竹簍放到了身前，取出卷軸攤開。
“看一看，只要你給的起代價。”
梁凡取出了神秘地圖碎片，道：“我要這個，你有嗎？”
“人皮紙？”
賣貨郎竟然認出了來歷，而後將右手放入竹簍中翻找，取出一物道：“我這有一張完整的，你要嗎？”
梁凡孤疑，問道：“能給我看下嗎？”
他從人皮紙上感應到一絲熟悉，類似神秘地圖碎片卻又攜帶著詭異，散發的氣息讓人趕到不詳。
“可以！”
賣貨郎遞了過來。
功德之力覆蓋，梁凡伸手接過人皮紙，入手只覺一陣溫熱。
紙面光滑，觸感柔軟，尤其是上面的溫熱，給人感覺就像是在觸碰某人的面板一樣。
梁凡看著，人皮紙上突然浮現一行行血色小字。
“我叫梁凡，當你看到這道資訊時我已經死了。”
“我從賣貨郎那裡買來了人皮紙，代價是有才叔，我把他交給了賣貨郎。”
“得到人皮紙後，我順著上面的指引找到了我想要的東西，但這裡幫著一尊大恐怖，我驚醒了它，它從沉睡中甦醒，龐大身軀掀開了整個簸箕山…………”
“它看到我了…………它過來了…………好奇怪…………為什麼我感覺它的氣息好熟悉？”
“失敗了…………它很恐怖…………我控制不了它…………我的身體要被它同化了……”
血字至此中斷，梁凡伸手撫過，字跡頓時消散。
而後。
另一個資訊出現在了人皮紙上。
“我叫梁凡，當你看到這個資訊時我已經離開簸箕山了，山裡有大恐怖，除了我，其他人都死在了山上。”
梁凡眯眼，看清了人皮紙的真身。
裡面果然藏著一隻詭異。
遞迴人皮紙，梁凡皺起了眉頭，很不滿意的說道：“我要的不是這個，如果你沒有的話那就算了！”
“等等！”
賣貨郎再次翻找。
竹簍很小，裡面卻是大空間。
墓碑、墳紙、脊骨、一支大毛刷、一枚紅繡鐵釘…………
東西很多，梁凡目光卻落在了那節脊骨上。
這節脊骨長一米有餘。
弓形。
兩端細小，中部粗大，有一塊圓骨凸起。
最引梁凡注意的是，其表面氣息與曾今附在梁有才身上那隻食腰鬼極其相似，可以說如出一轍。
當時梁有才有關記憶被抹除，事後便斷了線索，沒想到本源是被賣貨郎給收去了。
“小子……買我………給你當鬼…”
一道模糊意識傳來，梁凡挑眉，但卻並不理睬。
相比於神秘地圖碎片，這隻比黑熊還要低階的鬼物就顯得無關緊要了。
再說它已經被收走，為什麼還要買過來。
難道就為那點選殺功德？
說起功德。
梁凡突然又想到了系統。
當時系統莫名出現，就像是等了許久一般。
不僅賜予無上符訣，還幫忙解決了偷屍鬼。
特別是功德。
這種東西只有在神話故事中才有，現在竟出現在這詭異世界，還追溯不到它的過去。
如果往深處去想，那是不是也可以把系統理解成一隻鬼？
如此一來，好像什麼就都說的通了。
系統是鬼。
任務即是規律。
本體可能無法出現在現實。
那麼，既然不能現身，那它的本體肯定非常脆弱。
在這種情況下，它只能透過某種規律下達任務，借外物擊殺同類吞噬壯大，而功德之力則很有可能是其力量的反哺。
要想牛跑就要喂草。
農夫如是，鬼亦是如此。
只有反哺才能有實力和動力去擊殺更多的鬼物，鬼深諳此理，故而每次的獎勵都是極其豐厚的。
至於為何功德之力為什麼能壓制鬼物，只能說這隻自稱系統的鬼等級比它們更高，是等級上的壓制……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