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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呔!某張翼德在此,誰敢一戰!”
此陰將聲若奔雷。
身長八尺。
豹頭環眼。
燕頷虎鬚。
其勢如奔馬,光是在那一站便給人一種凶煞赫赫的壓迫感。
梁凡也稍顯驚訝,連他都不知此次召喚的是張飛張翼德,而且感應他的氣息竟然比關雲長還要強盛幾分。
不禁猜測。
陰將的召喚是否與個人或身處環境有關?
念及至此。
梁凡以心神控制張飛,開始感應其內在變化。
只見張飛環眼一瞪。
周身煞氣頓時更盛。
“小小詭異,也敢蔑視於某,放肆!”
在梁凡控制下,張飛手持八丈蛇矛橫直詭手,大有一言不合就大打出手的意思。
詭手冷目,在鬼市除了那些上位者還是第一次有詭異敢跟自己這麼說話,實在不知死活。
看它氣息也不過大詭異程度。
與自己相比不知弱上幾多。
是誰給它的勇氣。
他嗎?
詭手望向了梁凡,道:“看來你是想繼續鬧下去了,不過我好心提醒你一句,一會再有執法者來那就不是大詭異那麼簡單了,我勸你還是乖乖認罪吧!”
“……”
梁凡不語。
言多必失。
此事最好的反抗就是沉默,避免一切可觸發的大規律。
這時張飛圓目轉動。
突然落在有痣執法者身上,嗤笑道:“生而為人,竟為詭異俯首,某不屑與你為伍!”
“你!”
有痣執法者氣極。
這般職位,他最厭惡的就是有人說他給詭異當走狗,不想今天卻被這兇大漢給說了出來,實在氣人。
“瞪某作甚,莫非言錯?”
張飛目瞪若玲,虎鬚劇烈抖顫,真真是凶神惡煞。
“此為某生平最恨,若非司主有令,某定斬汝這三家姓奴,取汝頭顱祭奠那曾與詭異血戰致死的先輩們!”
“你……你你你!”
有痣執法者簡直氣炸,在場還有一人,為什麼就緊抓著自己不放。
真當自己好欺負不成?
“哼!”
張飛冷哼,繼續開火,道:“生而為人,卻為詭異卑躬屈膝,自墮為奴。”
“卑賤否!”
“羞愧否?”
“啊……呸!”
“汝這三家姓奴,若是某,早就羞愧難當,自找一面硬牆撞死也好過屈辱活在這世上!”
“你你你……我我…………”
執法者氣極,已經失語,你你我我的半天也說不出話來。
一旁老執法者見狀頓生警惕。
不準痕跡的後腿了一小步。
詭手也察覺到什麼。
卻不點醒有痣執法者,而是與老執法者一同後退,跟他拉開了距離。
他們從有痣執法者身上感應到了規律的痕跡。
是張飛的規律。
作用未知。
但有一點可以肯定的是。
一旦規律觸發,那麼梁凡那邊便觸發了鬼市的大規律,這樣他們就有理由出手,然後借住大規律的壓制將梁凡強勢鎮壓了。
所以。
他們現在在等張飛出手。
只要張飛出手,那便是梁凡迎接雷霆手段,被徹底鎮壓的時刻。
然而。
他們錯估了張飛的規律。
張飛的規律並非是攻擊,而是嘲諷,一種極為罕見的吸引仇恨的規律。
“忒那三家姓奴!”
張飛頂著個黑臉,對有痣執法者火力全開,繼續大聲說道:“即是三家姓奴,不若再轉投某家司主御下,做個四家姓奴?”
這一句可不得了。
就像是壓垮駱駝的最後一根稻草。
有痣執法者當場就炸了。
“啊啊啊啊……”
“住口住口!”
怒吼著,有痣執法者體內詭異躁動,直接從他心口處鑽了出來。
老面飢瘦。
童軀弱小。
身著修長壽衣,手戴鬼頭銀鐲,扭動間腦後腫瘤晃動,隱有水聲迴盪。
眾人都沒想到。
這張飛的規律針對的竟是有痣執法者體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