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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到德景酒店再說吧。”
於京點了點頭,沒有追問什麼,轉身便去了洗澡間。
晚上八點半。
於京和陳佳影穿著便裝,故作鬼鬼祟祟的在德景酒店開了個房間。
實際上,在兩人所開房間的隔壁,29號和關靜嫻已經在等候著,
又是十分鐘後。
嗖!嗖!
於京和陳佳影直接從窗戶,透過外牆,翻進了隔壁的房間。
“鐵鏟同志,雨花石同志!”29號仍然蒙著圍巾,聲音中帶著如釋重負的意味,迎向翻窗而入的於京和陳佳影。
“到底除了什麼事?”於京和29號握了一下手,故作疑惑不知的開口問道。
“出大事了!”關靜嫻急聲替29號回答道,“王一民在學校裡上課的時候,突然闖進去了大批的關東軍和滿警……”
“當時還有幾個學生被抓捕……為了保住那幾個學生,王一民沒有反抗,只是沒有承認他是刺殺中村次郎的刺客。”
“但是,我們懷疑有叛徒,是叛徒出賣了他。”
“要真是這樣的話,他的身份很快就會被查出來,結局就只有一死了。”
“我的意識是,要問問你,有沒有辦法從警察廳,直接將王一民強行就出來,你放心,我們有人在外面接應……”
“好了!”29號聽不下去了,呵斥這關靜嫻道,“我知道很著急,但你首先要記住,極是一個革命黨員。”
“還強行救人呢,難道王一民的命是命,鐵鏟同志的命就不是命?可以專門用來犧牲?”
“我……我……”關靜嫻也知道自己剛才真的是急昏了頭,一時間被呵斥得活不出話來。
“呵呵!”於京笑了笑,道,“無礙!可以理解。不過,我想問的是,你們可知道誰最有可能是叛徒?”
“暫時還不知道。”關靜嫻冷靜了下來,回道,“王一民被捕的太快了,我們根本不來不及做出調查。”
“只能儘量轉移一些聯絡站,還同志一些同志暫時離開各自的崗位……”
於京抬手阻止了關靜嫻繼續說下去,面色嚴肅的道:“我記得,以前和你們說過,要注意一下劉勃,不知道你們有沒有對他進行防範?”
“這……”關靜嫻愣一愣,道,“劉勃經受住了敵人的嚴刑拷打,這已經說明他的毅力是堅強的,信仰也是無比堅定的不是嗎?”
“當時她被放出來,雖然是敵人放長線釣大魚的陰謀,但自從那些監視和跟蹤她的人,被我和王一民解決了後,他已經安全了啊。”
聞言,於京氣得不行。
另一邊,29號眉頭一皺,“關靜嫻同志,鐵鏟同志對你們的提醒,為何沒有及時上報?”
“那根本沒有按摩好上報的!”關靜嫻正位王一民的生死擔憂著,這下突然被莫名其妙的呵斥,便怒聲道,“劉勃,一個剛從地獄走出來的人。”
“我們對他的甄別過,已經證明他確實沒有背叛。”
“對於這樣的同志,若是不給與關心就罷了,反而還對他防範,以一個荒謬的理由懷疑他,我認為這是錯誤的!”
於京無語了。
“荒謬的理由?”29號再次皺起眉頭,“什麼意思?”
“還能是什麼意思?”關靜嫻冷笑先看了於京一眼,然後才向29號道,“鐵鏟同志說,劉勃能受得了敵人的酷刑,是因為……”
“是因為他愛我,並非是憑藉毅力堅持,也不是其信仰有多麼的堅定,所以讓我們防範這劉勃,這不是荒謬是什麼?”
嘭!
29號一拍桌子,面色難看向於京道:“鐵鏟同志,你說的很對,劉勃極有可能已經叛變,不,叛徒就是他無疑了。”
“怎麼可能?”關靜嫻難以置信的望著29號。
“不可能?”28號冷聲道,“關靜嫻,告訴你吧,其實我們已經展開了前面排查,發現劉勃的問題最大。”
“你恐怕還不知道,就在半個月前,他偷偷的從你給他安排的住處溜了出去,上街也不知是買什麼,最後……”
“最後怎麼了?”關靜嫻追問。
“怎麼了?”29號嚴厲的道,“他從我們同志的眼裡消失了,失蹤了整整一個下午才出現。”
“你們監視他?”關靜嫻皺眉問道,語氣中帶著不理解。
“不應該嗎?”29號反問,“你的難道不知道,那種情況下,對他的監視,其實也是變相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