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個環節。”
“咳!說實話,我還真沒想到消毒可以這麼輕柔,經你這麼一指點,我覺得過去遭受的那些痛苦,全都白捱了。”
於京眼角一抽,心道,我信你的邪才是見鬼了。
他看得出來,經歷了今晚的事情後,王一民也對關靜嫻生出了好感。
否者,忘記消毒這種事情,對於一個王牌特工來說,根本說不過去。
所謂關心則亂,說的就是王一民這種情況了。
於京也不點破,繼續指點王一民給關靜嫻清理傷口,還拿出了自制的特效療傷藥。
“這可真是好東西啊!”王一民接過藥瓶,感慨之餘,不忘厚著臉皮向於京道,“還有沒有這種藥,再給我來個幾十瓶備用吧?”
“你是不知道,那晚你給我的那瓶藥,我因為不清楚效果會那麼好,居然一次就用完了。”
“直到第二天發現傷口竟然已經痊癒時,我這心,那叫一個疼啊!”
“十幾瓶?”於京沒好氣的道,“你倒是敢說,你知不知道,這種藥配製起來有多難?”
“額……”王一民一愣,訕訕一笑,不再多說。
心想,也是,如此神奇的療傷藥,肯定非常不容易煉製,而且藥材的價格,必然很貴,是自己太過了。
“呵!”於京微微一笑,卻是又丟給王一民一瓶療傷藥,道:“省著點用,不是,最好是別用,下次可真沒了。”
王一民大喜,將藥瓶寶貝似的貼身藏好,笑道:“要是不受傷,誰沒事亂用什麼藥啊。”
於京聽得不由沉默。
隨後,等王一民給關靜嫻抱紮好傷口,於京才向兩人問道:“剛剛出去那位同志是誰?”
劉勃,於京當然是知道的,只因為,這貨將會成為一個可怕的叛徒。
甚至,最後關靜嫻的老爹,也就是29號,都死在了劉勃的手上。
“他叫劉勃。”關靜嫻回道,“也就是團市高官劉勃同志。”
“怎麼了,鐵鏟同志,劉勃有什麼不妥嗎?”
“劉勃嗎?這個人非常不妥!”於京的回答讓王一民和關靜嫻大驚。
“有何不妥?”關靜嫻追問道,“就因為他被抓捕過,又是日本人放長線釣大魚的誘餌?”
“如果是這樣的話,我認為倒也沒什麼,只要我們小心點就是。”
“再說了,現在劉勃不是已經脫離了日本人的視線嗎?”
王一民也是聽得點了點頭,認同了關靜嫻的觀點。
“我說的不是這些,”於京搖了搖頭,看向關靜嫻道,“關靜嫻同志,你有沒有感覺到,劉勃對你的愛意?”
“什麼?”關靜嫻微微一愣,繼而搖頭道,“我沒感覺到。”
“我感覺到了。”王一民沉吟著道,“劉勃同志確實是對靜嫻同志生出了感情,而且……他似乎愛的很霸道。”
“就在剛才,我給靜嫻同志治傷時,他都不願意,看他那樣子,要不是他不懂治療,估計他還會將我趕出房間。”
“就好像……就好像靜嫻同志已經成為了他的愛人,卻又似乎不太一樣。”
“你說的沒錯!”於京道,“你們恐怕還不知道吧?劉勃在牢獄中時,之所以能忍受日本人的各種酷刑,卻不是因為他的信仰夠堅定。”
“也不因為他的意志有多麼的強,而是……”
“他對關靜嫻同志的那種佔有慾極強的愛,讓他堅持了下去,這東西很難說清楚,這麼和你們說吧!”
“如果,日本人用關靜嫻同志威脅劉勃,劉勃必然想都不會想一下,立刻就會變節。”
“這……”王一民和關靜嫻皆是聽得一愣,明顯有些不贊同於京的這種假設。
實在是這種假設,任誰聽了都會覺得荒謬。
“你們……算了,我就是讓你們提防著點。”於京無奈而嚴肅的道,“千萬不要讓劉勃接觸到太多的人!”
“不然,等到真的出了事情,那就追悔莫及了。”
“噢對了!”似乎想到了什麼,於京又向王一民道,“馮智還沒死,這個人見過你,絕不能讓他活著。”
“我的意思是,明天你去醫院打探一下,晚些時候,我和你一起行動,這次務必要將馮智一舉除掉。”
嗖!
說完,於京直接閃身到窗戶前,開啟窗戶,一躍而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