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同一時間,有劍器響動之聲伴隨,森寒無比的劍勢隆罩整個中土,上代“魔門之主”怪叫一聲,沉入淵海再不敢出來。
七大姓的英靈堂充斥著讚揚或是怒罵之聲,那“加冕”後的暨符道君,向著小道觀的方向行了一個半師之禮。
道尊亦是含笑稽首,世人皆驚。
百年後,一個名叫“劍域”的不可知之地,誕生了……
有關這些歷史文獻,普通人自然是不可能知道的。
他們更不可能知道,如今的白雲觀與曾經的“白雲觀”雖然皆在同一處地址,但卻是後來重修的,距今也不過四百八十一年。
因為五百年前,有人打碎了神門,天帝震怒,下旨命佛主抹去劍域的痕跡。
佛主雙手合什,動用無上偉力,山河傾覆,天塌地陷……中都也就變成了如今的中都,那原本的“白雲觀”,自然是不存在了。
三千多年前的白雲觀,只是荒野小鎮的一間小道觀,如今的白雲觀,卻是青磚碧瓦,香火鼎盛。
真君殿內,一身道袍的錢維寧,向滿面嚴肅的道尊雕塑叩首行禮,又向暨符道君大禮參拜,上過香後,被小道童引著,去往後殿。
不多時,他們來到了一處名為寶籙閣的殿堂之外,小道童停步,稽首道:“善知識,裡面請,觀主正在等您。”
錢維寧稽道還禮:“有勞師弟了。”
言落下,推門,進入寶籙閣,只見裡面並無他人,一排排書架上,放滿了書籍與玉簡,陳列著諸多道家經典,亦或功法。
錢維寧顯然不是第一次來這裡了,邁開大步,輕車熟路的向著寶閣的二樓走去,不多時停在了一間房門外。
“半道錢維寧,禮見妙素師伯。”
房門緩緩被開啟,只見身著黑白相間水合服,手持拂塵,灰須白髮,頭戴玉冠,滿面慈和的老道士,出現在他面前。
妙素道人中等身材,跟錢維寧這個大個子一對比,簡直便如同孩童一般。
可錢維寧知道,這位身量不高,慈和的老道士,其實是位實實在在的九品大。
至於有幾鬥,那倒是不好說了。
妙素真人微笑著抬頭看向他,點了點頭:“來了啊,進來吧。”
錢維寧再一稽首,低著頭隨著他進入屋內。
屋內陳設簡單,不過一方茶几,兩個八卦蒲團,外加一尊木刻的道尊雕塑,與道尊旁邊侍立的暨符道君塑像。
“坐吧。”
妙素真人饒過茶几,坐在了蒲團上,順手拿起茶壺,給錢維寧倒了一杯。
錢維寧神態拘謹,依言坐下。
妙素真人隨口問道:“傷好了?”
錢維寧老老實實道:“回師伯的話,服用師伯所賜之‘還生丹’,弟子傷勢已然痊癒。”
“那就好……”
妙素真人微笑著點點頭,繼而又道:“喝茶,不必拘謹,我道門講究自然,你這般樣子,可是要不得的。”
錢維寧心態有所放鬆,輕嗯一聲,拿起茶杯輕抿了一口,問道:“不知師伯傳喚,有何指教?”
妙素真人道:“近來察覺似是出了問題,貧道百般推算,不得而解,於是便去了一趟元始宮,向真君請教。”
唔~有關貧道占卜推算時太過入迷,吐了血的事情沒必要告訴你,貧道也是在面子的嘛……
聽到這話,錢維寧面色一肅,言道:“弟子亦有此感,每每以天衍之術推算,總覺有諸多錯亂,不知道君有何法旨?”
妙素真人和善的笑了笑,說道:“真君言說天機有變,明天的春天可能會來早一些,也可能會來得遲一些。”
錢維寧不解問道:“何意?”
“意思就是說,‘曆法’要變得不確定了,世間之事,皆已不再‘循規蹈矩’,要出大亂子了。”
“‘大易天衍’需要重新編攥,在新的‘天衍術’還未問世前,我道門中人將再不會未卜先知。”
錢維寧沉重的點了點頭,也不敢多問什麼。
靈素真人又道:“真君與我說,祂斬出的‘惡念’於西南蠢蠢欲動,幸有霸刀阻攔,一時半會兒入不得中土。”
“北疆馭龍師正在嘗試突破那道長城,如此想來,那淵海上的‘血泉尊者’應該也會有所動作,天下或過不多久,將會大亂。”
錢維寧聽得這話,直覺心驚肉跳,面色慘白,顫顫巍巍問道:“為……為何會如此?這些老妖怪,怎會齊齊而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