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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兩天,我聽說,娛報的一個記者記錄了白虎道的一些事情,他的文章娛報並沒有刊登,他也沒有私下裡印發,然後,死了。”
“更讓我難以接受的是,他們這些人,不是被李惡海派人殺的。真正的兇手,是你們!是你們,給治安司施壓,是你們,收買亡命徒幹出來的噁心事!”
“估計李惡海知道這些事情的時候,一定快要笑死了吧,他在笑你們是一群白痴,一群蠢豬!”
趙軒然賭氣道:“你的晚報不是也……”
“我的晚報早就被李惡海盯上了!”
李道“啪”的一聲,將茶盅甩在地上,驚的趙軒然花容失色,泫然欲泣。
“幫你們在報上打嘴炮的那段時間,李惡海便已經著人開始調查晚報的總編緝部在什麼地上!”
“我一邊在忙著為你們輿論造勢,一邊將晚報的核心力量轉移,想讓你這胸大無腦的女人用晨報分擔一下壓力,結果你是怎麼做的?”
“來,趙軒然,你把當初給我的回覆再說一遍,你他媽的,現在給老子,完完本本的再說一遍!說啊~!”
李道一拍桌子,惡狠狠的瞪著她。
嚇的趙軒然一個激靈的跳了起來,幾乎是本能的抱頭叫道:“夫君別打,我錯了……”
接著醒悟過來,發現自己說錯了話,面色脹的通紅——太尷尬了,自己好歹也是將軍府的代表啊,這麼慫的表現像什麼話,還要不要面子了?他們肯定在笑話我吧……
連忙收束表情,很是大氣的坐好,沉聲道:“我……咳,我是有苦衷的……”
眾人:“……”
李道呵笑:“苦衷?什麼苦衷?你既然忘了當初的回覆是什麼,那我幫你回憶一下‘將軍府事宜,老伯不誼過多插手,晨報,本府自有安排……’這是你當時給我的回信。”
“然後沒過兩天,你晨報的總編部被血侯尋到根腳,直接給端了,有經驗的新聞人員死的死,被俘的被俘,成為了‘血侯日報’的幫兇。”
“而更讓我感覺到可笑的是,你竟然對此無動於衷?我的天吶,這種資敵的事情,你都做的這麼心安理得,真是讓我刮目相看吶。”
“我這人最講道理,現在一條條一件件擺開來給你講請楚了,你現在告訴我,你的苦衷在哪裡?來來來,好好說一說!李某人洗耳恭聽。”
趙軒然幾次張嘴,卻說不出話來,怎麼說?哦,當初差點被李惡海的刺客團給弄死,後來還是被江婉救的。
自己想在你面前表現一回,最後落得慘淡收場,被救回來後,重傷之下博取你的同情沒管用,還被你無視,因此賭氣……這事能說嗎?
說出來豈不是更丟臉?以後在那些小賤人面前根本抬不起頭嘛,還有什麼臉面去掙後宮之主,開國王后?
賭氣似的一言不發,紅著眼晴,眼淚吧嗒吧嗒的往下掉。
大個子錢維寧一看,這不行啊,此次過來是興師問罪,不是聽你“當面訓妻”的,一開場就打掉了九卿府跟將軍府的氣勢,情況很不妙啊。
若是再不扭轉局勢的話,接下來的談話就會被李浩然掌握主動權,自己這邊會很被動的……
輕咳一聲,大個子緩聲道:“有關晨報的事情,在這裡我需要說明一下,這事倒也不能全怪軒然將……唔,軒然姑娘。”
先幫“友軍”分擔壓力,要是還稱其為“將軍”的話,難免顯得過於剛硬,“姑娘”兩個字就柔和多了。
而且她是你的女人,長的這麼漂亮,波又那麼大,現在哭成這樣,你難道不心疼?等你的心理有所鬆動的時侯,那就是氣勢回落的時節,有些事情才能談下去。
某位不願意透露姓名的劍主表示:你根本不知道什麼叫郎心似硬……說白了就是鋼鐵直男。
“那時,報紙上報道了許多有關白虎道的負面訊息,殺人強、暴,而且還波及到了不少名流富商,很多人害怕,因此遷移白虎道。”
錢維寧琢磨了一下措辭,接著又道:“此類事情,在戰場上是十分常見的,但於中都這塊地方,卻從未發生過,特別還是發生在白虎道。”
“如果那些報社的記者,只是報道一些戰事情況,倒也無所謂,但是有些文章寫得實在太詳細了。”
“這些報道,自然也免不了傳入白虎道,而屬下的貴姓宗門,哪一個沒有妻兒?打仗的時候是一回事,但真正冷靜下來後,便會有旁的盤算。”
“諸如,他們的妻兒,會不會最終也是這般下場……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