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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麼我們是不是可以這麼理解,半山劍主出問題了……當然,前提條件是,‘新晚報’上說的,就是憐花金剛。”
“然後,我們再聯想一下,大中州的戰局為什麼會爆發的這麼突然?‘老姑姑’給本侯的密旨,又是那麼不知所云。”
“其他各姓,派來中都的人,雖然被本侯給打的潰不成軍,但不可否認的是,他們在各家府中皆為佼佼者,實權的人物……那個姓孫的丫頭不算。”
“我們再細想一下,為何中都的地位會變得如此重要……雖然本侯的到來有些意氣用事,但不可否認的是……呵呵,有些事情是經不起琢磨的。”
“特別是‘拼圖’完整後,那一切的真相,便暴露了出來。”
秦月奴還不解,問道:“侯爺,你在說什麼啊?”
“聽好了,三個意思,第一,憐花僧敢回來,劍主卻未出手,他去哪了?其二,各家派入中都的人的份量太重了,其三,李浩然被稱之為‘半山大師兄’。”
“由此三點,我們可以組合出一個合理的解釋……”
秦月奴依舊不解,問道:“到底什麼意思啊?”
血侯微笑,道:“意思就是說,是時侯推平白虎道了,本侯既然解了心中疑惑,那就不必跟他們這群殘兵敗將糾纏了……”
……
十一月二十八這天的清晨,白虎道口。
一夜未睡的王思閒召集大家商定接下來的戰略,與會者有錢維寧,東方離,孫府的蓉嬤嬤,以及重傷方愈的趙軒然,還有幾名貴姓人家。
白虎道已經打爛了,雙方修築工事,彼此犬牙交錯的拼殺。
整合其他門閥對抗血侯的過程中,王思閒的壓力很大,好的一點是,大家都知道敵人在哪裡。
因此調配起來雖有阻力,倒也不算太過麻煩。
“昨天,血侯拔了我們的一處營地,打碎了東方督主的空中俯瞰計劃,那麼下一步,就我想來,他應該在今夜派出‘刺客團’。”
“在沒有輿論的情況下,他很可能會這樣……”
“但我卻不覺得這樣,李惡海雖然是個瘋子,但他卻是個‘理知’的瘋子,‘新晚報’會牽扯他的注意力……”
“不然,東方某曾與他交過手……”
“若這般講來,錢某還勝他半籌呢……”
如此爭論之下,王思閒也很麻瓜,他雖然是“盟主”,可說到底份量不足,輔王重傷,這一切都要看他的了。
時不時的還要去輔王療傷的地方請教,問計,順便跟阮靜蓮友好的交流一番,雖然有所成長,但接觸權力的時間太短。
他雖在戰場上表現不俗,畢竟不是一軍總管,更不知政治變局,就算有“高人”在幕後指點,也不可能事事都處理的妥當。
而如今再回想起來當初“幼稚的野心”,不免便有種可發一笑的感覺。
眾人由此討論了一番,問王思閒怎樣盤算,大抵的又說了一陣。
“……物資不足,不如劫掠其他道口吧?”
說話的是九卿府的蓉嬤嬤,眾人轉目看向她,接著收回鄙視的目光,否決了這個提議。
劫掠其他道口,哪來的這麼大膽子?問過朱雀道的真人與金剛沒?
然而下一刻,所有的事情便在此時爆發了。
在眾人商討戰術時,有人前來稟報,有身著紅衣,戴著百戲面具者,自四面八方襲擊白虎道。
來勢洶洶,各堡壘無法抵禦,節節敗退。
王思閒與諸家門閥愣了,這是什麼樣的節奏啊?
……
二十八的這一天,在他們還為物資與戰術進行商討時,諸多紅袍面具於剎那出現在白虎道,群群而來。
亦有他們這一陣營的人,突兀之間穿起血袍,扣上面具,自破敗的營房內走出……
潰敗,潰敗,潰敗!
大潰敗!
血侯彷彿是說,“我不想再玩耍了……”,然後一路碾壓了過去。
事情的發生實在太過突然,所有人都懵了。
他們總以為,他們五家聯合,這些天來已然跟血侯斗的旗鼓相當,在不斷的損耗對方的實力。
等到某個適合的時間點,李浩然將會帶領玄武道加入進來後,那時便可以一舉將血侯扯翻。
然則,他們又怎麼可能會想到,血侯除了公侯府本身的力量,近些日子以來被他拉攏過去的宗門貴姓,與隱秘的刺客團之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