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封別離毫不猶豫的搖頭拒絕,去那邊就是在找死啊,他怎麼可能會去?隨後問道:“你們老闆呢?現在在做什麼?”
江婉鄙視的看了他一眼,並沒有回答,撂下一句:“無膽鬼,現在你是鎮上第一了。”
接著幾個起躍,迅速向刀劍鋪子的方向趕去。
封別離呵的笑了一聲,並不在乎她的嘲諷,有什麼比活著更重要呢?他逃到卷沙鎮這窮鄉僻壤,就是為了活著。
若不是得罪了惹不起的人,現在早在中土快活呢,又何必來這裡?
這般看來,這女人說得也不錯,除了刀劍鋪子那地方,現在整個鎮子,可不是自己第一了麼?想殺誰殺誰!
心眼極小的封別離,回想起自己今日被萬刀門壓著,委曲求全的遭遇,突兀間怒火中燒,迅速開離,對青袍刀客們進行慘無人道的報復。
而在陳青樹與朱在行兩首腦死後,神造與萬刀兩方人馬,徹底失去了“指揮系統”,只能依照他們生前留下的命令列事,相互之間進行大規模的火併。
於是,就在這一個時間點,邱金玉帶著夥計們回去了客棧,花姑子亦是與姑娘小子們縮回花街,白駝山莊的人,自然收兵回到賭檔巷子。
只是偶兒,若是有人進入他們的勢力範圍,不管是青袍,還是黑甲,他們都會立刻絞殺。
卷沙鎮,彷彿又回到了當初畫地盤,各自為戰的局面,這一場發生在鎮子上的火併,彷彿是跟他們沒有半點關係,就像以往每天鎮上都會死人一般,很“平靜”。
賭檔巷子。
白珠抬頭看天,有些擔憂的問道:“喂,你說老闆現在在做什麼?”
小初幫旁邊一名先前給她擋災的漢子處理傷口,隨口回答:“我怎麼會知道,我若能猜到主人在做什麼,我豈不是就成老闆了……孟阿青,你的右手沒了,以後怕不能用‘鬼手’換牌了。”
那漢子苦笑一聲:“我左手也挺靈便的……”
……
李道現在在做什麼?他在聊天,聊天的物件是神造門“玄甲使”鄭本初。
我們把時間稍稍的再退回一點,這個時間點應該是從李道辭別洪初塵,停下腳步,舉著黑傘緩緩降落的那一刻說起。
當他“路過”飛龍與黎不明的戰場時,兩人很明顯的有了些許的停頓,飛龍更是警惕的看向他。
而黎不明則是微不可查的衝他搖了搖頭,不希望他參與到他們之間所謂的“內鬥”之中。
李道笑了笑,衝著他們揮了揮手,繼續下向落去,黎不明鬆了口氣,飛龍卻是警惕的皺了皺眉頭,然後兩個人又熱火朝天的打在了一處——這不是形容,而是真的熱火朝天!
接近地面兩丈高時,李道收傘,迅速落了下來,將黑傘夾在腋下,微笑著走向一身黑甲,正在喝酒的鄭本初。
鄭本初見得是他,笑了笑,沒有理會,繼續喝酒。
李道左右看看,找了張還算完整的椅子搬過來,坐在他對面:“你好啊。”
鄭本初不理他,將一罈酒倒入自己嘴裡。
“這種打招呼的方式,其實是很禮貌的,男人遇到女人的時候,一般都會如此,其目的不過是想要得到對方的回應。”
“但說起來,其實很枯燥乏味。女人看到後,不過就是禮貌的笑笑,不會給予任何回覆。”
“我覺得吧,有關泡妞這種事情,應該別出心裁,比如告訴對方‘你的頭像打動了我,讓我想起xxx的某件事情’,呃,你可能不瞭解什麼是頭像,我給你解釋一下……”
“你想要我的頭?”鄭本初提著酒罈,歪了歪腦袋,眯眼看向他,隨後笑了笑,“你沒那個本事。”
一個區區六品,雖然有些難對付,但他並不在乎,他更在意的是刀錚。
“……喂,我在跟你說泡妞的事情呢,你怎麼能這樣?”
李道摸了摸傘柄,對於對方突然的打斷感覺很不滿,“你這樣會把天聊死的,女孩子們不會喜歡的知不知道?”
“撩妹是需要技巧的……有人僱傭我來殺你……語言的魅力是無限的,一個很好的開場白,說不定你就能約一個妹子呢?”
“想必你一身黑甲,肯定是個鋼鐵直男……如果你能開得起更高的價錢,我不介意反水……妹子們不會喜歡你的。”
“所以,這其中就需要套路,但套路該怎麼來,那是需要技巧的……給個準話把,想來你也不希望我在這個時候搗亂……技巧就是你錢多,妹子們肯定就喜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