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進入墟荒前需要採購的物資很多,乾糧的準備,兵器的升級,適合縫製帳篷的布匹,適應環境的衣服,乾淨的水,裝水的揹簍,以及一些需要應變的小事物。
你以為傳說中恐怖的墟荒只是一片荒涼的大漠嗎?如果你這樣認為的話,那就太小看“四極”之一的神葬之地了。
那裡的恐怖傳說,可不是能在先輩們的隻言片語當中能瞭解到的,進入墟荒之前,做再多的準備都也不為過。
這一天將近午時,心神不寧的洪安生,在東鬧的某個攤位上買了一套厚重的皮衣,花了二十文錢,結了賬離開。
就在此時,迎面卻遇到了歸來客棧的掌櫃邱金玉,衝著她點了點頭,便準備離開。
邱金玉連忙將他叫住:“誒~阿七,等下,問你個事,這幾天李浩然怎麼沒來東市?”
洪安生抱著刀,隨口說道:“馬匪基本上都殺過了,最近也沒什麼生意,老闆便不來東市這邊浪費時間了。”
邱金玉點了點頭,道:“這樣啊,那像回去以後給李浩然帶句話,說我有事找他,讓他來我客棧。”
洪安生面色有些猶豫,道:“這樣呼來喝去的,不好吧?畢竟老闆可是……”
“可是什麼?”邱金玉笑道:“跟他說,我有正事,沒什麼可是的,叫他到我店裡來。”
洪安生面有不悅,道:“邱東家,請你注意言詞。”
邱金玉愣了愣,笑道:“你這話說的,怎麼感覺特別怪,好像李浩然是什麼不得了的人物似的。”
“老闆確實不得了。”洪安生左右看了看,壓在邱金玉耳邊,低聲說道:“老闆啊,他可是……”
當!
邱金玉立馬呆了,瞪著眼睛,久久回不過神來。
洪安生強調:“此事千真萬確,我也是昨天晚上才知道的,老闆不願意暴露自己的身份,想來應該是有別的目的,這事邱東家知道就好,切不可說與別人聽啊。”
邱金玉愣了愣神,失魂落魄的與洪安生分別,實在是被震的不輕。
在去回去“歸來客棧”的路上,她遇到了向且龍。
向且龍見她魂不守舍的樣子,疑惑問道:“妹子,你這是怎麼了?”
邱金玉輕吐一口氣,將向且龍拉到一邊,低聲道:“我與你說啊,李浩然其實是……”
如此窸窸窣窣的說了一番,向且龍愣了愣,繼而笑道:“他親口承認的嗎?”
邱金玉沉聲道:“他的夥計說的,那塊牌子可做不得假。”
向且龍淡然點頭,並未將這事放在心上,說道:“我師兄對此早有猜測,這般年輕,卻又如此不凡的劍道修為,除了那天下第一的‘半座山’認可的人,這世間何人能有如此能為?”
“既然早就看出來了,那為何你們不將此事告訴我?”
“噓~”向且龍豎指在嘴邊:“他親口承認是一回事,我等說出去又是另一回事,此事需要保密,你也不要對別人說。”
邱金玉沉重的點了點頭,兩人就此分開。
……
有些事情說是要保密,但往往卻是不可能保密的,在洪安生遇到邱金玉的那個時候,白珠正巧與花姑子相遇。
花姑子放蕩慣了,笑道:“喲,卻是遇到了你這小美人,怎樣,你家老闆可曾與你睡過?你痛不痛快,他那話兒如何,與我講講罷?”
白珠面色一片肅然,沉聲道:“請你注意自己的言詞,你若是再說這等下流之語,別怪我拼命!”
說著話,“嗆!”的拔出劍來。
“咯咯咯,看樣子你是被他操舒服了啊,這麼玩命,吃醋了?”花姑子繼續調笑道:“說說嘛,他那話兒如何,可是又大又硬?肯定的了,瞧他面相就能看得出來,你與我說說嘛,那滋味如何?我又不是跟你掙什麼……”
“住嘴!”白珠怒道:“老闆他身份非同一般,豈是你這下流女人可以玷汙的?不怕折了你的壽數!”
“哦?”花姑子媚眼輕挑,渾不在意的問道:“那他是什麼身份呀,麻煩你與我講講罷,瞧你這樣,我著實也是很好奇的。”
“他是……”
“半山門下~!?”花姑子驚疑不定,再無那放蕩的神情,目光中充滿了敬畏,微微躬身一福:“冒犯浩然先生了,是奴家的不對。”
說著話,便立刻與白珠擦肩而過,沒有半點猶豫。
……
這一天的傍晚,酒食肆子的掌櫃封別離,從某一渠道知道了這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