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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完這些,本就重傷的老村長,又交代道:“不要想著復仇,你還有更加美好的人生,我與村民們在天有靈,想要看到你寫出完美的華章……”
老村長在他面前,與世長辭。
金良含淚將他埋葬,自此,立刻踏上了自己的文華之路,也終於從“隱世”開始“入世”,回到了大中州,與梅鳳娟見面。
梅鳳娟以為他早死了,見得這活生生的人,著著也是大吃一驚,二人互道當年失散後的事情,當真感佩良多。
金良知梅鳳娟還在寫評話,便以自身的心境感悟,對她多有指點,後來,又去了東南,拜訪路長鳴,相談甚歡。
三人也就此相互引為知己,金良遊歷四方,行蹤飄忽,偶爾回到中都,與梅鳳娟坐而論道,亦或是去西南,被路長鳴引為上賓,就這樣過了許多年。
直到去歲,他遊歷西北時,聽說了“俠宗宗主”李浩然的事蹟,以及那首的絕妙好詩。
這是他從未聽到過的好詩,心中塊壘豁然而解,修書與梅鳳娟言說其中道理。
梅鳳娟心中激盪,就此寫下了評話,而金良,則親自去往“俠宗”,拜訪李浩然。
二人相談甚歡,明其俠之骨,金良感佩萬分,心境再變,整理出“文人之傲骨”的理念來。
其後,回到中都,假借黑災之亂為背景,寫下那有關於“俠之大者”的評話。
這,便是“百曉生”的生平履歷了。
當然,這都是編的……
……
“百曉生”的扮演者不是別人,正是曾經的瓊華派峰主,此次隨“學習小組”到來中都的凌長風。
他相貌俊逸,很符合廣大粉絲心中的人設,至於原本八品的品階,很難隱藏嗎?只要不與人動手,沒人知道他是八品。
若真動了手,那也很好解釋啊,不好意思,我最近又突破了。
而且,凌長風還真相信自己就“百曉生”或是“金良”了,無他,將一段編織好的記憶,打入他的意識當中。
這對於精通“魂識神通”的李道,與同樣精通精神類功法的洪勝男來說,很難嗎?
凌長風只要暫時“相信”自己就是百曉生便行了,完全可以做到瞞天過,讓很多人信服。
至於他的戶籍,治安司瞭解一下,大司官以及兩位大捕的屁股,可是坐得很穩的……
“百曉生”的人設,就是一個單純的文人,而且因為‘桃源村’的經歷,他有一種‘隱世’的心理,不想將自己曝光出來。
所以才借了筆名,寫下“二雕”這般的作品。
……
域測海子,鷺兒島人間天堂的會所裡,某一處園林雅閣,眾名流貴姓齊聚,自然也少不得慕名而來的名妓。
場面十分歡騰。
這一場宴會,是專門為百曉生舉辦的,可謂是極致奢華。
在歌舞到達**,回落之時,冒文先笑道:“諸位,且飲。”
眾人紛紛舉杯,歡聲笑語。
吳遠遊放下酒盞,說道:“方才,曉生先生觀了那‘影片’,感覺如何?”
眾人聽得這話,皆看向坐在主位的百曉生。
百曉生想了想道:“確實也是奇觀,這一點不可否認,然則,我寫的立意,是‘微笑’,微笑代表是最美好的意願表達。”
“意思是放棄仇恨,放棄那些陰謀詭詐,最終得以‘微笑面對世人’,然則影片卻將此中意味曲解了。”
“最後那一抹微笑,瞧著怪滲人,意味著‘陰謀還在繼續’,我不喜……影片雖是奇觀,但拍影之人,哼!”
冷笑一聲,百曉生放下手中酒盞,為影片不能表達出他評話中的核心而惱怒。
舞蹈大家,“女主角”陳夢淑不幹了,言道:“曉生先生文中那一抹微笑意味不明,自然不免讓人有過多的猜想。”
“解讀,各有各的體會,如我舞一段遠遊兄所畫‘宴飲就白圖’,將遠遊兄當初在南宮府見這舞的場景重現出來。”
“難道只因我一個姿勢不對,踢腿略高了,抬手略底了,便覺得我不能表達出那畫卷的意境?世上哪有這般說法,遠遊兄以為呢?”
吳遠遊道:“確是如此。”
百曉生道:“然則,文字與舞蹈的體現是不同的,舞蹈便如那影片,是直觀的用眼能看到的,而文字,卻是腦海當中的幻想……”
見他這般叫真,白聖飛連忙打斷,道:“諸位,諸位,由白某說一句,文章也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