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皺地擠在一起，讓整張臉變得猙獰可怖。
看到周俊的表現，那對眸子露出黯然之色，嘆了口氣，輕輕把口罩戴上，遮住了大半的面孔，再把頭髮捋下幾縷，把兩旁的燒痕遮住，只露著兩隻眼睛在外面。
這樣遮擋之後，反而讓周俊注意到此人身材很是窈窕，是那種極為標準的美女比例，只可惜已經破了相，有點暴殄天物的感覺。
“對不起，事發突然……我道歉，我絕對沒有其他的意思。”周俊急忙走到近處，伸出手道，“我是周……咳，週末剛到壟城的特聘講師，百里藏雪。”
女人指了指自己左胸口的牌子，上面寫著“研究員秦芳”五個字，旁邊該貼照片的地方卻是空著的。然後指了指自己的嘴巴，搖搖手，表示不會說話。側過身子比劃了一下，示意他可以進去。
周俊嘆了口氣，走進辦公室，發現靠牆的南邊擺著各種人體的神經結構模型，林林總總不下十幾個；西邊有大量的相關書籍擺在書櫥裡；東邊是一系列的實驗器械和裝置，只有北邊是兩個相對擺放的乳白色辦公桌，一個已經有了書籍和各種器物，另一個空著。
周俊對這些東西完全不懂，只好訕訕來到空著的辦公桌那邊坐下。
秦芳也跟著坐下來，兩人面對面隔著桌子對視半晌，秦芳突然在紙上寫了一行字推過來。
周俊低頭看去，上書著：“你覺得人有沒有靈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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