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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65年,我還是個不到20歲的青年,響應號召到吉林省白山石石人鎮河口村做下鄉知青。村長安排我和張老漢一起看守村裡的小倉庫,我想獨自清淨,便早早接了張老漢的班。

張老漢看出我的心思,磕了磕菸袋準備回去。他卻走向院子西面的一個房門,鄭重地交代我,天一黑就一定要把這西屋的門上鎖。我覺得這院子大門一關很安全,這窮山村也沒什麼可偷的,但張老漢反覆叮囑,還讓我晚上早點睡,別出去亂逛,他似乎有話沒說完就走了。

我直奔值班小屋,把電筒和鑰匙扔桌上就躺床上看書,很快就睡著了。不知過了多久,一陣鑼鼓嗩吶聲把我驚醒,那聲音像很多人在隔壁扭秧歌,在寂靜的夜裡格外喧鬧。我突然想起西屋還沒上鎖,而聲音似乎就從那間屋子傳來。

我拿起手電筒衝向西屋,剛推開門,那聲音戛然而止。屋裡很空,只有幾件秧歌戲用的樂器。我正準備鎖門離開,手電光掃到牆角有一堆奇怪的東西,仔細一照,竟是幾個大頭娃娃道具堆在箱子上,模樣十分嚇人。我嚇得手電筒都掉了,四周瞬間漆黑。

就在這時,鑼鼓聲又響了起來。我抬頭一看,屋裡出現幾個模糊的影子,有的頂著大頭娃娃跳舞,有的在敲鑼鼓。這恐怖的一幕讓我大叫起來,那些頂著大頭娃娃的鬼影都轉向我,咧嘴笑著,表情怪誕詭異,然後向我衝來。我拼盡全力逃出房間,跑回值班小屋,把被子蒙在頭上,蜷縮起來。

我想就算外面鑼鼓喧天也不再出去,可沒多久,小屋門被開啟,我聽到茶缸和鑰匙的響聲,以為鬼就在被子外,嚇得不敢喘氣。突然想起口袋裡的紅寶書,便掏出來大聲念。慢慢地,屋裡的聲音消失了,只剩院子裡的鑼鼓聲。

過了好久,我鼓起勇氣從被子裡探頭,看到那些鬼影在院子裡熱鬧地敲打著樂器,大頭娃娃興高采烈地扭著秧歌,那些半透明的影子時隱時現,像人頭飄在空中,恐怖至極。我緊攥紅寶書,蜷縮著不敢動。

不知過了多久,我睡著了,醒來天已大亮,外面沒了聲音。聽到外面的腳步聲,我看到張老漢正在收拾院子裡散落的樂器。我慌忙跑出去,跟他講述昨晚的遭遇,本以為他會驚恐,沒想到他一點也不吃驚,還讓我跟他一起收拾樂器。

張老漢告訴我,這些鬼都是以前村裡的秧子戲班子的人。前些年,因為唱導戲被批鬥成四舊分子蹲牛棚,雪太大壓塌棚頂,他們全死在裡面。後來樂器和道具被村裡收了,他們晚上常回來演戲,大家可憐他們,就當看不見。張老漢說,人和鬼就隔一層紙,互不打擾就能相安無事,人死後不也是那樣子嗎?

從那以後,我一直在那看倉庫,晚上偶爾還會聽到聲音,但我再也不會忘記鎖門,也習慣了天黑就睡覺,不再出屋。這一段經歷讓我對這個世界有了新的認識,老人們的話雖然看似平常,但有時候卻蘊含著我們意想不到的深意。他們的經歷豐富,很多時候多聽聽他們的話是有道理的。就像張老漢,他對這些鬼魂之事的態度,並非是封建迷信,而是一種在特殊經歷下形成的對生死和未知的寬容與理解。

在那個特殊的年代,下鄉的經歷本就充滿了挑戰與未知。對於我這個年輕的知青來說,思想上一直受到共產唯物主義的薰陶,鬼的存在是完全違揹我的認知的。然而,這次午夜鬼戲的經歷,卻像一顆石子投入平靜的湖面,泛起層層漣漪。

最初來到這個山村時,我滿懷著建設農村、接受鍛鍊的熱情。但鄉村生活的艱苦和思想上的禁錮,讓我時常感到壓抑。每晚的思想檢討會總是充滿了批判與自我批評,讓我疲憊不堪。所以看守倉庫,對我來說就像是找到了一個避風港,能讓我有片刻的安寧,享受屬於自己的時光。

那個倉庫的小院,原本在我眼中是那麼普通而寧靜。那些破舊的房屋,簡陋的倉庫,以及院子裡稀疏的幾株樹,構成了我對這個小世界的全部印象。可經過那一晚,這個小院在我心中變得神秘而恐怖。每次夜幕降臨,我都會不自覺地緊張起來,看向西屋的眼神中也充滿了敬畏。

而張老漢,這個在山村中普普通通的老人,卻有著一種超越常人的淡定。他那飽經風霜的臉上,刻滿了歲月的痕跡,每一道皺紋似乎都訴說著他的故事。他對那些鬼魂的存在毫不驚訝,就像在談論村裡的普通村民一樣自然。他的菸袋鍋子在他講述故事的時候,一明一滅,彷彿是在為他的話語打著節拍。

回想起那天晚上看到的那些鬼影,他們模糊的身影和那詭異的大頭娃娃道具,至今仍讓我心有餘悸。那些鑼鼓嗩吶聲,也會在夜深人靜的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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