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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知道為什麼醉酒的人不能獨自走夜路嗎?因為人在醉酒後陽氣會變弱,如果這個時候來到陰氣比較盛的地方,很容易會碰到不乾淨的東西。這個故事發生在廣東省河南市,那是10年前的事了。
當時我與發小李忠平剛剛輟學,在縣城的一家飯店謀職。那天晚上下班時已過9點,我們與幾位同事在飯店聚餐,飲酒頗多,直至散場已是12點有餘。酒足飯飽之後,我倆帶著醉意往家裡趕。我們家位於縣城邊的一個村子,平日皆是步行回村,路程大概不到半小時。
出了縣城,我倆搖搖晃晃地沿著馬路朝村裡走去。走著走著,李忠平喊了一句:“不行了,有點上頭。”那晚他著實喝了不少,出門風一吹,酒勁就湧了上來。我說道:“走吧,找地方吐。”我正巧也憋著一泡尿,便扶著李忠平走進了路邊的叢林,讓他摳摳嗓子吐出來,免得一會兒吐在馬路上。一下馬路,李忠平就忍不住了,胃裡一陣翻江倒海,我順手找了塊石頭扶著開始狂吐不止。我還調侃他:“你這不行啊,喝這點酒就吐成這樣,別告訴我,你小子連路都走不了了。”吐了好一陣子,等他緩過勁來,我倆這才從林子裡出來,回到馬路上繼續往村裡趕。
可沒想到接下來竟發生了極為詭異的事。當我們回到馬路上走了沒多久,我隱約間聽到身後傳來沙沙的腳步聲,這聲音聽上去像是有人用鞋底摩擦著地面行走。我以為是與我們一樣喝多了走夜路之人,便下意識地回頭看去,然而身後卻是空蕩蕩的,並無一人。我並未在意,只當是自己聽錯了,便攙著李忠平繼續趕路。可剛走了沒多遠,身後再次傳來一陣十分明顯的腳步聲,這一下我不禁有些納悶了,於是微微一側頭,目光向後掃去,就在我轉頭的瞬間,余光中隱約看到身後不遠處正跟著一個人影,這著實讓我吃了一驚,這人是何時跟上來的呢?於是我趕忙轉過身來,可當我回過身,卻發現那個人影消失不見了。我下意識地揉了揉眼睛,眼前確實無人。我緩過神來,覺得自己肯定是喝多了酒,看錯了,於是也沒有聲張,更沒放在心上。
然而,當我轉回身體,剛往前走了沒幾步,突然間覺得脊背一陣寒意襲來,總感覺身後有個人在死死地盯著我們,那種被人注視的感覺異常真實,那目光彷彿要在我們身上射出個洞來,冷汗瞬間就冒了出來。這次我沒敢回頭,不過余光中我清晰地看到在我們身後確實跟著一個人影。也不知是不是我想多了,總感覺身後有一陣陣詭異的涼風吹來,而那涼風似乎就是從那人身上發出的,那人不但走路沒有聲音,也不說話,但是我總能感覺背後的目光充滿了怨恨,盯得我特別不舒服。
也許是發現了我的反常,李忠平的腳步也慢了下來,問我咋啦?我淡定地回覆一句:“沒事,我們趕緊走吧。”可此時我哪敢跟他說什麼,只好搖了搖頭,催促他趕緊趕路。我說:“你小子不會酒勁也上來了吧?”可這傢伙看我支支吾吾的,以為我酒勁兒也上來了,一直在那囉嗦個沒完,還在那裡說起那服務員,說3天之後,我就該喊她嫂子了,可我哪有心思聽他胡扯?這小子可比我膽子小,真要跟他說了,估計這會兒都得嚇傻了,到時候可別說我不仗義啊。我強忍住那股心悸的感覺,不敢回頭,也不想接話,只想著快點到家。越是害怕,這路感覺就越長。
十幾分鍾後,我們終於到了村裡,我的心也安穩了一些。到家後,我簡單洗了把臉就睡下了,由於酒勁,躺下沒多久便睡著了。可沒想到睡著之後,我又夢到了那個在路上一直跟著我們的詭異身影,似乎是個老頭。在夢裡,我看到李忠平渾渾噩噩地跟著那個老頭行走到一片墳地中,緊接著李忠平跪在地上,不停朝老頭磕頭,而且還很用力。我看了一下,感覺再這麼磕下去,估計他的頭都給磕爛了。可那老頭臉色毫無變化,依舊冷冷地盯著李忠平。看到這我哪還能坐視不管,於是趕緊衝上去想要攔住李忠平:“李忠平,你怎麼了?”可沒想到這傢伙像是瘋了一樣,拽都拽不住,也根本不理會我的喊聲,我頓時更加心急了,提高了聲音又大吼了一聲,隨著這聲大吼,我也從夢中驚醒了。
這時我才發現,已經是早上了,我看了看錶,馬上快到上班的時間了,於是趕緊給李忠平打電話。可不想我打了好幾個電話,一直都沒人接聽,估計是那傢伙的酒勁還沒過。沒辦法,我只好先起床去上班,到了飯店再替他跟經理請個假。
出了家門,我一路小跑,很快上了大馬路。可就在經過昨晚李忠平吐了的地方時,我無意間看到那片草叢中似乎躺著一個人,瞬間,一股不好的預感在我心頭升起,於是我趕忙朝著那邊走了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