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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隻身形魁梧、毛髮油亮的老鼠,宛如鼠群中的王者,敏捷地躍上托盤,用它那靈巧的前爪扶正了搖搖欲墜的酒瓶,隨後,它以一種近乎挑釁的姿態,毫不遲疑地將燒雞與酒瓶攬入懷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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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老道,一臉風霜,眼神中卻閃爍著狡黠的光芒,他毫不客氣地接過“戰利品”,開始了一場肆無忌憚的盛宴。燒雞的香氣與酒液的醇厚交織在一起,老道邊吃邊飲,嘴角掛著滿足的笑容,彷彿整個世界都為之傾倒。而那些圍繞在他腳邊的小老鼠們,則戰戰兢兢,時而抬頭窺視,時而低頭忙碌,彷彿是在為這場突如其來的盛宴提供著最卑微的服務。
然而,酒足飯飽之後,老道的臉色卻驟然一變,他猛地站起,目光如炬,掃視著四周的老鼠們,聲音低沉而威嚴:“你們這群小東西,可知道我的耐心是有限的?別逼我動真格!聽著,我要你們趁著那姑娘沉睡之際,將藥無聲無息地送入她口中,待她失去意識,再舉全族之力將她帶來此地。此事若成,自然有你們的好處;若是不從……”說到這裡,他故意拉長了聲音,讓威脅在空氣中迴盪。
見老鼠們仍猶豫不決,老道怒了,他猛地扯開身上的馬甲,那馬甲色澤暗沉,隱隱透出一股不凡之氣,他怒喝道:“還猶豫什麼?別逼我毀了這火龍駒皮製成的寶物,到時候咱們誰也別想好過!”火龍駒之名一出,連空氣中都似乎多了幾分凝重,那是鼠類夢寐以求的聖物,象徵著無上的榮耀與力量。
帶頭的老鼠被這突如其來的變故嚇得連連後退,其餘鼠輩更是惶恐不安。老道見狀,嘴角勾起一抹冷笑,揮了揮手,示意它們退下:“滾吧,滾得遠遠的,別打擾我享受這片刻的寧靜。”言罷,他又重新坐回原位,哼起了那首古老而悠長的曲調,似乎一切盡在掌握之中。
然而,在這看似平靜的背後,卻隱藏著一場即將爆發的風暴。趙老狗,這位隱藏在暗處的觀察者,目睹了這一切。他心中怒火中燒,師傅的教誨在耳邊迴響——正義不容玷汙,尤其是當這罪惡之手伸向無辜之時。於是,他不再猶豫,身形一閃,如同獵豹般從房樑上躍下,直指那囂張跋扈的老道:“夠了!你的惡行到此為止!”這一聲怒喝,如同驚雷劃破夜空,讓整個房間都為之震顫。 在那荒無人煙的野嶺深處,月光稀薄,星辰隱匿,一片死寂之中,突然響起了一聲顫抖的驚呼,打破了夜的寧靜。一位白髮蒼蒼的老道,正閉目凝神,試圖與天地溝通,不料身後竟悄然立起一道人影,聲音帶著幾分不可置信與驚恐交織:“你……是人間的行者,還是幽冥的使者?”
這時,一個身影緩緩轉身,月光勉強勾勒出他的輪廓,正是被喚作“趙老狗”的漢子,他嘴角勾起一抹玩味的笑,低沉而神秘地說:“我非人,亦非鬼,乃是從地獄邊緣歸來的判官,手握生死簿,叛逆於輪迴之外。”
老道聞言,猛然睜開眼,眼中閃過一抹怒意與不屑,自報家門道:“我乃火龍道人,修行多年,豈會懼你這等裝神弄鬼之徒?你那些逆天改命的勾當,遲早會引來真正的審判!”
趙老狗見狀,嘴角笑意更甚,卻也不惱,只是淡淡回應:“道長何必動怒,這世間真假難辨,你我不過是各自修行路上的過客。”言罷,他身形一動,快如閃電,右拳裹挾著風聲,直擊老道面門。
老道見狀,急忙施展法術,欲召喚鼠群護體,然而他剛轉過身去,趙老狗的拳頭已至,力道之大,竟讓老道猝不及防,只覺口中一甜,兩顆大牙伴隨著鮮血飛濺而出,整個人如同斷線的風箏,重重摔在地上,意識逐漸模糊。
待老道倒地不起,趙老狗緩步上前,目光掃過那群因召喚而來、蠢蠢欲動的老鼠。他深知這些生靈雖受老道控制,卻也非惡類,於是舉起手中的火龍軀皮,高聲宣佈:“此物已歸我手,爾等無需再受脅迫!”
然而,事態並未如他所料般平息。那些老鼠非但沒有退去,反而更加狂躁,尤其是那隻領頭的碩鼠,如同黑色閃電,直撲而來。趙老狗身形靈活一閃,避開了攻擊,同時從懷中抽出一根細長的銀針,精準無誤地刺入那碩鼠後腦。
銀針入體,碩鼠的動作瞬間僵硬,隨後失控般撞向牆壁,跌落在地,四肢抽搐,顯然已失去行動能力。趙老狗望著這一幕,心中暗自思量:這些生靈雖被操控,卻也有著自己的意志與抗爭,或許,真正的解脫,並非僅僅在於擺脫外在的束縛。
夜,再次歸於平靜,只留下趙老狗與一群重獲自由的老鼠,以及那位昏迷不醒的老道,共同見證著這場關於力量、智慧與慈悲的較量。 在幽暗的洞穴深處,趙老狗凝視著那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