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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記憶的長河中,有些事情如同幽暗中的鬼魅,一旦觸碰,便會讓人不寒而慄。而2005年我上初二時的那段經歷,就是這樣一個縈繞在心頭,揮之不去的恐怖夢魘。

那是一個看似平常的體育課,年少輕狂的我們總是試圖在規則的邊緣尋找一些刺激。我、張浩偉還有另一個同學,趁著老師不注意,偷偷地玩起了鬥地主。姜宇則在一旁饒有興致地看著我們,還承擔起了望風的任務。當時的我們沉浸在這種偷偷摸摸的樂趣中,全然不知即將遭遇的詭異之事。

我們說好只玩兩局,畢竟體育課之後就是午休,可不想因為貪玩而誤了休息。兩局牌很快就結束了,姜宇說他要去洗手。而我和張浩偉便打算去找他,想著他應該就在廁所附近。我們沿著樹林旁邊的十字路走著,那是校園裡一條比較幽靜的小路。

就在這時,迎面走來了馬強和牛月,他們手牽手走在水泥路上。我和張浩偉下意識地扭頭打了個招呼,然而,牛月卻彷彿沒有看到我們一樣,毫無反應。我頓時感覺有些異樣,忍不住回頭看了看他們。只見牛月突然甩開馬強的手,朝著廁所的方向跑去。我雖然心中疑惑,但也沒有多想,轉過頭來繼續往前走。

可就在這時,奇怪的事情發生了。馬強竟然朝著我們跑了過來。這一幕讓我和張浩偉都覺得十分詫異,我們又回頭去看,剛才還在的馬強和牛月卻消失得無影無蹤了。我和張浩偉滿腹狐疑,走上前去問馬強:“你不是剛走過去嗎?”馬強一臉茫然,說道:“沒啊,我過來洗手啊。”我急忙說道:“我剛才明明看到你和牛月了。”馬強似乎有些不高興了,皺著眉頭說:“我逗你們幹嘛呀?我和牛月一直在前操場玩兒呢。”我和張浩偉對視了一眼,都覺得馬強可能是在騙我們,便不再追問,轉身離開了。

沒過多久,姜宇跑了過來,我們三個人便匯合了,一起往樓上走去。吃飯的時候,我忍不住跟張浩偉又提起了剛才的事情。姜宇聽到後,也說出了一件讓我們更加迷惑的事情。他說他看到牛月進女廁所了,當時他剛從男廁出來。我們都以為馬強是在故意逗我們,可姜宇又接著說,他看見我們往這邊走的時候,在旁邊看到馬強了。他的表情十分肯定,不像是在說謊。

這讓我們都陷入了深深的困惑之中,為了弄清楚真相,我們又去問牛月。牛月卻斬釘截鐵地說她一直都在前操場,根本就沒有去過衛生間。我和張浩偉面面相覷,我們特別確定,我們之前看到的那兩個人就是馬強和牛月啊。他們的衣服、頭飾,甚至馬強戴的深藍色帽子都一模一樣,怎麼可能會認錯呢?這件事情就像一團迷霧,籠罩在我們心頭,越想越覺得詭異。

然而,這詭異的事情並沒有就此停止,就像是一場噩夢的序幕剛剛拉開。當天晚上,我因為少帶了一張英語卷子,被老師罰寫。我坐在書桌前,一筆一劃地寫著,時間在筆尖下緩緩流逝。夜越來越深了,周圍安靜得只能聽到我寫字的沙沙聲。

當牆上的時鐘指標指向12點多的時候,我已經寫得疲憊不堪,馬上就要寫完了。就在這時,一陣奇怪的聲音打破了夜的寂靜。那是從遠到近的踢門聲,在這寂靜的夜裡顯得格外突兀。我家住在8樓,也就是頂樓,那踢門聲聽起來像是有人在用力地踢我們對面那家的門。我心中一驚,豎起耳朵聽著外面的動靜。

可是,在踢完門之後,卻沒有了任何聲音。沒有下樓的腳步聲,也沒有關門聲,彷彿那個踢門的人就這麼憑空消失了。我心中不禁有些害怕,猜測可能是喝醉了的醉漢上錯樓了,然後在我家門前睡著了。就在我這麼想著的時候,突然,屋裡傳來一陣小孩子的哭鬧聲。那哭聲在這寂靜的夜裡顯得格外淒厲,我的汗毛一下子就豎了起來。

我知道媽媽應該在臥室睡覺,我以為她聽到哭聲會出來檢視。果然,我聽到了好像是媽媽從臥室走出來的聲音,接著傳來一句:“還學呢。”聽到這句話的瞬間,我就感覺有些不對勁。我當時開了一盞夜燈,藉著微弱的燈光,我看到臥室門是半開的。如果媽媽下床的話,床應該會發出聲音的,而且這時候應該有腳步聲或者衛生間燈的聲音啊,可是什麼聲音都沒有。那這個問候是誰說的呢?我的腦海裡瞬間閃過無數恐怖的念頭,感覺後背發涼,趕緊鑽到被窩裡,試圖用被子來隔絕這一切恐懼。

也許是因為白天的事情加上此刻的驚嚇,我很快就迷迷糊糊地睡著了。可是,這一夜註定無法安寧。我沒睡多久,就感覺有人在拽我的被子。我在半夢半醒之間,迷迷糊糊地一拽被子,被子回來了,可同時也帶回來一雙純白的眼睛。那眼睛在黑暗中顯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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