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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的狀況。”
劉嘉偉特別無奈的看著麥城梁,心裡暗暗一嘆,也不好說什麼。
化妝間內,陸衡眯著眼睛看了衛麟煊一眼,好像才注意到有這麼個人,勉強勾了勾嘴角,做出一個微笑的表情,開口問道:“你什麼時候過來的?怎麼沒提前打個招呼?”
“那你為了拍戲連覺都不睡的事兒怎麼也不想著給我打個招呼?”衛麟煊翻了個白眼,伸出手從陸衡的肩膀摸到腰,沒好氣兒的說道:“你是不是揹著我減肥了?咱們不是說好了嗎,演員可以不用減肥,角色形象從化妝造型上找。這可都是簽了合同的。是麥城梁違約還是你為了拍戲連命都不要了?”
“沒有減肥。”陸衡低垂著眼眸,沒精打采的搖了搖頭,有問必答的解釋道:“就是最近一段時間,晚上睡不著覺,白天也沒胃口吃東西,折騰的。”
衛麟煊心下一沉:“什麼叫晚上睡不著覺?你不是為了拍戲剋制著不讓自己睡覺嗎?現在該拍的戲份也都拍的差不多了。你想睡就睡唄,誰還攔著不讓你睡?”
陸衡低著頭,沒吭聲。
衛麟煊心中不好的預感越發強烈,他深吸了一口氣,仔仔細細地打量了陸衡一遍,尤其是陸衡臉上掛著的那倆黑眼圈:“你該不會是……睡不著了吧?”
陸衡苦笑一下,他也不知道是怎麼回事兒,打從拍完了香城的最後一場戲,他晚上就睡不著覺了。腦子越困越清醒,眼前翻來覆去的都是犬牙。他明明知道犬牙只是他塑造的一個角色,只是一個虛擬的人物,可是沒有用,他就是提不起勁兒來。
發展到這兩天,他連飯都不願意吃了。每天就想找個地方往那兒一坐一躺,睜著眼睛就能發好幾個小時的呆。只有拍戲的時候能痛快點兒。
“可惜再有幾天,這部戲就殺青了。”到那個時候,犬牙也就徹底沒了吧。
陸衡一想到這裡,心裡就火燒火燎的難受。就好像是擱淺了整個世界的情緒,沒地兒安放。
看到陸衡這個樣子,衛麟煊啞口無言,簡直都不知道該說什麼好。
“我還真不知道,你丫還有這麼一個為藝術獻身的高尚情操。”
衛麟煊只感覺到槽多無口:“我當初就該堅持,不讓你拍這部戲就對了。”
他當初看那麥城梁就覺得那不是什麼好人。果然吧!
連十五歲的小男孩兒都忍心下手,這幫當導演的都瘋了吧!
衛麟煊特別氣憤的看著造型邋遢到讓人不忍直視的陸衡,忍了忍還是沒忍住,開口吐槽道:“你也是,拍個電影而已,用得著把自己折騰成這樣。你說要是你爸你媽看見了,得多心疼。”
陸衡心下一動,他眨了眨眼睛,有點茫然的看著衛麟煊。
衛麟煊特別不願意看到陸衡這種小兒智障的表情,憋了滿肚子的怒火也不知道衝誰發洩。
有人輕輕地敲了敲門,從門縫裡伸出一個腦袋,奉命過來叫人的小場務小心翼翼地說道:“那個……導演叫陸哥去拍戲。”
雖然陸衡的年紀很小,但是他這一段時間的表現可是有目共睹的。所以大家也都心甘情願的叫他一聲陸哥。
衛麟煊不悅的皺了皺眉,卻也知道這個節骨眼兒上不好沖人發火,只能板著臉說道:“知道了,待會兒就過去。”
小場務偷偷瞄了一眼陸衡,欲言又止的走了。
陸衡看著在狹小的化妝間裡亂轉,毛炸的跟蒲公英似的衛麟煊,扯了扯嘴角說道:“那你等我一會兒,等我下了戲,請你吃好東西。”
“別笑了!”衛麟煊伸手戳了戳陸衡酒窩的位置,一臉嫌棄的說道:“太難看了,白瞎你的酒窩了。”
衛麟煊在年假裡受陸衡的薰陶,東北話說的那是越來越溜。
這一場戲拍到了下午五點鐘才收工。陸衡卸妝後,換上自己的t恤牛仔褲,準備請衛麟煊到唐人街一家很有名氣的大排檔吃炭燒海鮮。
這家海鮮大排檔是劇組抵達t國第一天,劉影帝自掏腰包請大家吃的。陸衡當時沒什麼胃口,卻也記住了這家大排檔賓客盈門的盛況。如今要請衛麟煊吃當地特色,陸衡自然而然的就想到這裡。
麥城梁出於對陸衡的內疚和心虛,非要做東請這一次客。再加上《a行動》劇組在t國的外景拍攝也都差不多了,只剩下幾個鏡頭需要補,麥城梁索性就趁這個機會,把殺青宴給提前了。
麥城梁盛意拳拳,衛麟煊就算有一肚子的不滿意,這種情況下總不能伸手打笑臉人。他心裡邊呵呵冷笑,準備等麥城梁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