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花梗

CH.3暗吻 (第2/4頁)

近自己無語的次數特別多。

&esp;&esp;他眯起眼打量著林歇夏，把人家看得心裡發毛，面上更是不自在。

&esp;&esp;“怎、怎麼了？”

&esp;&esp;“我改主意了。”鬱弛又伸手從她懷裡取回那盒綠豆冰，唰啦撕開最上面的封層，猛灌一口，被冰得呲牙咧嘴。

&esp;&esp;林歇夏弱弱出聲：“有吸管……”

&esp;&esp;鬱弛低迴頭微咳了兩聲，捏緊空了一半的杯身，面色不善地注視她，聲音帶著綠豆冰的寒意：“早不早戀這件事，看你表現。”

&esp;&esp;怎麼還這樣啊？

&esp;&esp;林歇夏的眉眼軟下去，慫眉搭眼地望著緩慢站起身的人，可憐巴巴，又不知道該怎麼辦了。

&esp;&esp;走廊那邊好像有人在衝鬱弛揮手，他在原地頓了一瞬，將徹底空了的綠豆冰杯丟進垃圾桶，對林歇夏擺擺手：“走了。”

&esp;&esp;-

&esp;&esp;下節是體育課，林歇夏幫著大塊頭的體育委員搬器材，搬到最後一批排球時，對方說先去幫老師歸還教具，辛苦她再簡單整理一下。

&esp;&esp;林歇夏點點頭，體委呲牙笑了笑，一摸腦袋跑走了。

&esp;&esp;挨個核對數量、在器材簿上打勾後，林歇夏已經確認這批器材沒有問題，滿意地就要離開。

&esp;&esp;但是鐵皮置物架外人聲嘈雜。

&esp;&esp;罵罵咧咧推搡的聲音、不乏一些惡毒的語言侮辱，不多時有人被推撞到門框上，發出“砰”的巨響，林歇夏嚇了一跳，躲在置物架後不敢出去了。

&esp;&esp;透過縫隙往外看，是一群人圍著一個人，打頭的男生染了一頭不好惹的黃毛，嘴裡叼著煙，渾笑著推對面人的肩膀。

&esp;&esp;林歇夏恍惚中聽到什麼“敢搶我女朋友”、“給錢”、“不要臉”等話。

&esp;&esp;被他們推搡著的人背對這邊，她看不清他的樣子，卻莫名覺得背影眼熟。

&esp;&esp;就像是、像是……

&esp;&esp;鬱弛。

&esp;&esp;她昨晚才跟在他身後走了那麼長的一條路，當然能認得出來。

&esp;&esp;很奇怪的是，他居然全程沒什麼反抗，任由他們動作，腳步踉蹌地往後退。

&esp;&esp;完全是校園霸凌啊！

&esp;&esp;林歇夏看不下去了，左看右看，從角落裡扒拉出一個掃帚，騰地站起了身，要從置物架後出去。

&esp;&esp;但還是太慢了，原本烏泱泱堵在門口的一群人把鬱弛一推，後退了出去，砰地把門甩上。

&esp;&esp;天光乍隱，屋內變得昏黑的同時，身上帶著豆子香的男生踉蹌撲到她身上，林歇夏心臟一跳，又將手裡的掃把一扔，趕緊接住他，就像是抱了個滿懷。

&esp;&esp;“鬱弛？你、你沒事吧？”

&esp;&esp;身上人的呼吸起起伏伏，很久才從她肩膀抬頭。

&esp;&esp;“班長？”

&esp;&esp;“是我，你怎麼了？剛剛那群是什麼人啊，他們欺負你了嗎？”

&esp;&esp;關上門窗的器材室光線昏暗，林歇夏還是不太能看清鬱弛的臉，他的睫毛朦朦朧朧地顫，半晌似乎是皺了下眉。

&esp;&esp;“他們打我了，好痛。”

&esp;&esp;“啊？”林歇夏一下子緊張起來，“他們怎麼能在學校裡打人？打你哪兒了，那我們出去，趕緊去醫務室……”

&esp;&esp;艱難地扛著這人挪到門口，林歇夏撲騰著伸出手去擰門把手。

&esp;&esp;拉不開，推不動。

&esp;&esp;“被鎖起來了。”鬱弛的聲音晃晃蕩蕩，“他們是想把我關在這裡，連累你了。”

&esp;&esp;真的是校園霸凌啊！

&esp;&esp;“那怎麼辦？你身上的傷要緊嗎，你有帶手機嗎，能不能聯絡到其他人？”

&esp;&esp;她連珠炮似的問了一大串，鬱弛懶得思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