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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準確說,對他而言,皇帝是誰不重要,重要的是能不能當好一個合格的傀儡。
&esp;&esp;喬溫瑜臉色泛黑,陰鷙地瞥了他一眼,“喬家的事不勞丞相費心,倒是龍椅上那位需要注意,當心操控不成,遭到反噬。”
&esp;&esp;遊望之一副事不關己的樣子,越過喬溫瑜,身影在長長的漢白玉臺階上留下濃墨重彩的一筆。
&esp;&esp;這件在幹元殿外發生的“小事”沒引起任何人注意,琉璃簷下,宮人伺候遊望之褪下大氅,遊望之沒什麼情緒道:“我有要事面見皇上,事關泔州巫蠱案,煩請儘快通報一聲。”
&esp;&esp;裴夢全連忙上前一步,恭敬地說:“丞相稍等,奴婢這就進去稟報。”
&esp;&esp;遊望之不輕不重地“嗯”了一聲。
&esp;&esp;裴夢全推開殿門,身影沒入陰影中。殿內,謝若玄仍然在氣頭上,他坐在書案後,以手扶額,面前的奏摺被墨筆劃出長長一道,汙染了紙面。裴夢全眉心一跳,小心翼翼道:“皇上,丞相遊望之現在正候在殿外,求見皇上。”
&esp;&esp;謝若玄語氣十分不耐煩,“不見。”
&esp;&esp;裴夢全覷了一眼他的神色,壯起膽子說:“事關泔州巫蠱案,皇上也不見?”
&esp;&esp;謝若玄捂著腦袋的手一頓,沉默了數息,啞著嗓子道:“讓他進來。”
&esp;&esp;裴夢全低下頭,“是。”
&esp;&esp;遊望之踏進殿內時,身上還帶著隆冬的寒氣,彷彿從骨子裡透出來,瞬間使空氣降溫了。他目光落在謝若玄身上,探究意味十足。
&esp;&esp;謝若玄這時已經恢復了漠然狀態,彷彿萬物不入心,目空一切。他懶得打太極,直接開門見山地問道:“泔州那邊查到什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