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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esp;&esp;不管事情真相到底如何,但形勢就是,謝嘉行的身價隨著突然出現的鸞鳥印記水漲船高。
&esp;&esp;大淵一直視鸞鳥印記為祥瑞,謝嘉行也有了鸞鳥印記,那便坐實了儲君的身份。
&esp;&esp;以後謝若玄再想廢儲君,恐怕沒有那麼容易了。
&esp;&esp;遊望之的目光落在謝嘉行脖頸上,神色意味不明。
&esp;&esp;孟闊皺眉看了一眼,隨即移開了目光。
&esp;&esp;喬溫瑜無動於衷,彷彿對外界絲毫不感興趣,只沉浸在自己的世界裡,對謝嘉行視而不見。
&esp;&esp;唯有褚倞看熱鬧不嫌事大,笑眯眯地回了一句,“儲君來的不晚,是臣等來早了。”
&esp;&esp;謝嘉行笑容陽光燦爛,“褚將軍果然如傳聞中那般灑脫,在下仰慕至極。”
&esp;&esp;褚倞笑容不變,“儲君才是令臣刮目相看,想不到天降祥瑞,落到儲君頭上了,臣拍馬不及。”
&esp;&esp;謝嘉行卻謙虛道:“皇上才是真天命之子,我不過一魚目而已,將軍謬讚了。”
&esp;&esp;褚倞笑了笑,不再答話。
&esp;&esp;待謝嘉行離開,褚倞對遊望之說:“今天的宮宴,有熱鬧看了。看來留在京城也是一項不錯的選擇。”
&esp;&esp;遊望之只喝酒,沒有搭理他。
&esp;&esp;一道尖細的聲音響徹整個景德殿,“皇上駕到——”場面瞬間安靜下來,群臣行禮,山呼萬歲。
&esp;&esp;謝若玄一襲玄黑帝服出現在眾人面前,他帶著孟知爻越過眾人,走向主位。
&esp;&esp;主位只設了兩席,一張謝若玄的,一張孟知爻的。原本喬姿嬋應該出現,但謝若玄下令軟禁了她,所以主位只加了孟知爻一張席。
&esp;&esp;目前謝若玄後宮裡只有孟知爻一個人,孟知爻便位同副後,理應與謝若玄同坐。
&esp;&esp;臺階上,謝若玄和孟知爻互相一揖,方落座。
&esp;&esp;孟知爻第一次參加這種宴會,有些緊張。她挺直背,身體緊繃,連表情都微微用力。幸好底下的人都在行禮,沒人抬頭盯著她瞧。
&esp;&esp;落座後,只聽旁邊謝若玄揚聲道:“眾卿平身。”
&esp;&esp;那些人便呼啦啦起身,動作一致,好像聲控玩具一樣。
&esp;&esp;聲控玩具。
&esp;&esp;如果讓謝若玄聽到她的心聲,估計會把她扔下去,讓她練幾百次行禮起身。
&esp;&esp;人到齊了,宴會開始。
&esp;&esp;絲竹絃音嫋嫋響起,歌舞入場。但殿內氣氛微妙,眾人目光隱晦地落在謝若玄身上,似乎在探查什麼。即使坐在謝若玄身側的孟知爻都感受到了。她略有不適地看向謝若玄,然而謝若玄彷彿感受不到,只沉浸在自己的世界裡,一副不願與世俗同流合汙的清高樣。
&esp;&esp;孟知爻:“……”
&esp;&esp;底下,遊望之率先開口打破了沉寂,“天佑大淵,令我大淵時光回溯,幸提前得知今年雪災情形,臣得以提前防範。北方三十二州郡的百姓皆已安排妥當,但冬日百姓缺衣少食,各州賑災銀兩發下,只能勉強購置果腹的糧食,缺少禦寒的棉衣,還請皇上增加賑災款項。”
&esp;&esp;原本年關宮宴是帝王為了犒賞辛苦一年的臣子才舉辦的,宴上不會談國事。
&esp;&esp;但今天遊望之居然破天荒的談起了國事。
&esp;&esp;這還是謝若玄重生以來,他第一次主動向謝子羲彙報政務,並且向謝若玄表達請示的態度。
&esp;&esp;很顯然,他對謝若玄的態度,與對謝子羲的態度不同。
&esp;&esp;謝若玄神情依舊懨懨的,聞言,只是說了句“卿看著辦就好”,依舊敷衍至極,好像大淵不是他的江山一樣。
&esp;&esp;褚倞適時說道:“近年大淵災情嚴重,最應該防範的還是北邊虎視眈眈的月羌和大宛,皇上還應增加軍備,以防他們侵犯大淵邊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