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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esp;&esp;目前謝若玄剛抵禦外患,為國立功,正是深得民心、深得臣心的時候,就算謀反,也要站在大義上。謝若玄不是謝子羲,可以直接討伐。
&esp;&esp;閔錫說:“不佔大義……我們可以製造大義。”
&esp;&esp;慶王說:“此話何意?”
&esp;&esp;閔錫說:“王爺籌謀多年,只差一個由頭。謝若玄出身不正,當年元封帝和謝涵光都與他的生母喬宛心有染,所以至今不知道他究竟是元封帝的種,還是謝涵光的種。上一世,他上位的時候,宗室玉牒將他記在了元封帝名下,所以這一世,我們可以拿此做文章。”
&esp;&esp;慶王神色一凜,“你是說……”
&esp;&esp;閔錫眉眼沉沉,整個人猶如暗中的蛇,陰冷無情,“如果說,謝若玄的生父,其實是廢太子謝涵光,如何?”
&esp;&esp;慶王和謝嘉行聞言,齊齊倒吸了一口冷氣,這計可真毒。
&esp;&esp;要知道混淆皇室血脈可是逆天而行的重罪,即使在荒唐無道的大淵,也是倒行逆施,受人唾棄。
&esp;&esp;這種流言一出,謝若玄就要背上一輩子的汙名,受萬世唾罵。
&esp;&esp;簡直剖人心幹。
&esp;&esp;閔錫說:“血脈混淆,有悖人倫,上天震怒,降下懲罰,以至大淵災禍四起。王爺為國為民,除孽種,正皇室血脈,挽救天下蒼生。”
&esp;&esp;這句話猶如重錘狠狠砸在慶王心裡。
&esp;&esp;慶王問:“依閔卿之見,本王如何起事比較好?”
&esp;&esp;閔錫說:“此次改河道,王爺不如主動請纓,以‘協助’孟榕之名,回到封地。屆時登高一呼,謝若玄天高皇帝遠,自然管不到王爺頭上了。”
&esp;&esp;慶王眼睛一亮,“好主意。”
&esp;&esp;謝嘉行問:“那我怎麼辦?”
&esp;&esp;閔錫說:“儲君還是留在京城比較好,如果儲君也離京,會引起謝若玄的懷疑。”
&esp;&esp;謝嘉行說:“那我不就成了人質?”
&esp;&esp;閔錫說:“儲君放心,臣一定會保您平安的。”
&esp;&esp;翌日,慶王主動請纓,請求謝若玄允許他協助孟榕改河道,“臣想明白了,百姓面前無私產,臣願意河水改道。蓮登州在臣封地,臣請求一起去蓮登州,盡臣綿薄之力,救助萬民。”
&esp;&esp;不僅如此,閔錫也上書讓慶王去。
&esp;&esp;這件事傳開,遊望之第一個反對,“不行,不能讓慶王去,蓮登州在慶王封地,若他有不臣之心,將起兵禍。”
&esp;&esp;穆浦和則表態,“臣以為,可以派慶王去,蓮登州在慶王封地,慶王熟悉當地事務,可以更好救濟百姓。”
&esp;&esp;謝若玄看著閔錫那封奏摺,笑了笑,同意了慶王的請求。
&esp;&esp;聽說,謝嘉行留在了京城。
&esp;&esp;三月,多雨之季,慶王前往蓮登州,輔助孟榕改河道。
&esp;&esp;大概是情理之外意料之中,慶王果然不負眾望,舉兵謀反了。他向天下發了檄文,怒斥謝若玄以孽種之身,竊取皇位,禍亂朝綱,縱容妖妃禍世,窮兵黷武,大興土木勞民傷財,引發天怒,罪不容誅。同時號召天下義士隨他一起討伐昏君,以正皇室血脈,救大淵之急。
&esp;&esp;他這次謀反顯然早有準備,在舉起反旗的瞬間,他封地所有州郡全部倒向了他。
&esp;&esp;天下譁然。
&esp;&esp;而孟榕突逢變故,在心腹屬下的保護下,狼狽逃出蓮登州,幾次刺殺,差點交代在那。
&esp;&esp;朝堂上,眾臣吵翻了天,“慶王狼子野心,還請皇上速速派兵鎮壓!”
&esp;&esp;“若非皇上輕信小人,怎會讓慶王謀反?”
&esp;&esp;“現在不是追責的時候,當務之急,還是放下成見,商議如何平叛才好。”
&esp;&esp;“儲君……不對,逆賊之子謝嘉行還在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