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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秦夫子態度有異,忍不住道:“就算被開除,他章鳴珂也是被開除的,還比我早,夫子怎麼厚此薄彼,光罵我不怕他!”
&esp;&esp;這會子,秦夫子才朝章鳴珂望一眼,想起把人開除的那日,也想起人家兩次來道歉,他把人打走的情形,臉上有些掛不住。
&esp;&esp;秦夫子是非分明,認死理,雖覺章鳴珂蠢笨,但比起笨的,他更討厭壞的。
&esp;&esp;當即,他吹鬍子瞪眼道:“你還好意思問?他當初為何被開除,你難道不知道?”
&esp;&esp;“既然今日你們都在,那就把這樁陳年舊事了結了結。”秦夫子抬起下頜,目光往下,蔑視地盯著孫有德,“當初那首辱罵老夫的長詩,想必你們都還記得,要不是老夫近日察覺那長詩的字跡不是章鳴珂的,而是你孫有德的,恐怕要一直被你矇在鼓裡。”
&esp;&esp;“孫有德,人可以沒有才華,卻不能不信不義,你出去切莫告訴旁人,曾是我聞音書院的學生,老夫丟不起這臉!”
&esp;&esp;秦夫子說罷,不再看孫有德,而是轉而望向章鳴珂,沒好氣道:“事情既不是你做的,何必代人受過?明日便回書院吧,往後務必謹言慎行,切莫再惹是生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