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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esp;&esp;在他不知道的時候,她是不是為他做了許多事?
&esp;&esp;難怪陪她回梅家看望二老時,梅夫子並未再讓他難堪,聽他一口一個“爹爹”地叫,還願意跟他喝兩杯。
&esp;&esp;“我沒……”梅泠香一頭霧水,否認的話剛要脫口而出,忽而止住。
&esp;&esp;她抬眸望著章鳴珂,話鋒一轉:“有一次回梅家,我同爹爹說起過,該不會,是爹爹同秦夫子一起查證的?”
&esp;&esp;說完,她和章鳴珂都覺得極有可能。
&esp;&esp;兩人愣了愣,隨即相視一笑。
&esp;&esp;章鳴珂輕抵梅泠香眉心,輕輕磨蹭:“泠香,我會讓你過上好日子。”
&esp;&esp;他承諾的語氣,溫存旖旎,措辭樸實,並非從前那般豪言壯語。
&esp;&esp;可不知怎的,落在梅泠香耳中,激起她心間幾許漣漪。
&esp;&esp;這樣的一句承諾,比起往常那些,分量都要重,也更讓她信服。
&esp;&esp;什麼文狀元、武狀元的,她只想踏踏實實過好現在的日子,安安穩穩的,比什麼都強。
&esp;&esp;“我現在過的,便是很好的日子。”梅泠香心口微熱,避開他視線,溫柔輕應。
&esp;&esp;此情此景,看得章鳴珂喉間微動。
&esp;&esp;天尚未黑,瑰麗的晚霞鋪陳半邊天穹,絢麗的光彩照在緊合的門扇。
&esp;&esp;門內,章鳴珂情不自禁將手撫上她後腰,另一隻手探至她交疊的衣襟處。
&esp;&esp;自駐雲山回來之後,他許是因為自責,已有好些時日不曾碰她。
&esp;&esp;這會子,他指尖觸上她心口肌膚的一瞬,激得她一陣顫慄。
&esp;&esp;從前再親密的時候也有過,可不知為何,這一回,梅泠香格外羞怯。
&esp;&esp;“別。”她搭上他結實的小臂,柔聲阻他,“天沒黑呢。”
&esp;&esp;“若等到天黑,小爺非得憋出內傷不可。”章鳴珂輕吻她發頂,呼吸略粗,“別怕,不會被發現,我保證。”
&esp;&esp;章鳴珂抱起她,沒去內室,而是走到花幾側,避人的牆壁後。
&esp;&esp;他將衣襬別在腰間,長指伸到她裙下,他手臂那樣有力,日漸精壯的腰彷彿有使不完的勁兒。
&esp;&esp;梅泠香脊背抵上冰涼的牆壁,後來無力倚靠,幾乎是被他支起。
&esp;&esp;屋內浮動著靡豔的異香,章鳴珂推開窗扇,任清新的夜風灌進來。
&esp;&esp;梅泠香歪在便榻上,平息著體內退潮的餘韻。
&esp;&esp;感受到夜風,她側眸望去,望見窗畔月華里的郎君,他也正朝她望過來:“香香,月亮出來了,你要不要過來看看?”
&esp;&esp;明知她此刻雙腿發軟發麻,沾不得地,他卻發出這樣的邀請,分明就是故意的。
&esp;&esp;梅泠香惱他,卻又羞於看他,尤其是他眼底裡的志得意滿與饜足。
&esp;&esp;不多時,屋內氣息散去,梅泠香的腿腳也恢復了些知覺,二人除了衣襬微皺,根本看不出任何異樣。
&esp;&esp;丫鬟們進進出出擺膳時,梅泠香在盥室洗手,章鳴珂走過來,倚靠窄窄的門扇望她,壓低聲音戲謔:“怎樣?我說過不會被發現吧?香香喜不喜歡?”
&esp;&esp;晚膳比往常足足晚了一個時辰,他竟然好好意思說,沒有被發現,簡直是掩耳盜鈴!
&esp;&esp;這會子,只能簡單洗洗手,梅泠香裙下隱隱還能感受到濡溼,身上彷彿還能聞到屬於他的氣息。
&esp;&esp;聽到章鳴珂問她喜不喜歡,梅泠香哪裡答得出口?
&esp;&esp;他總是這般口無遮攔,沒個顧忌。
&esp;&esp;梅泠香又羞又惱,趁左右無人,也不擦手,直接抬起掛著水珠的指朝他得意的俊臉甩去。
&esp;&esp;滴滴涼意落在眉睫、鼻尖,章鳴珂笑著捉住她不安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