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臉上就一直冒著的冷汗。

“………其實,二位也不用這麼認真。”

禪院家長老絞盡腦汁,試圖挽回他們家咒術師即將被這兩個天才術師打成重傷的下場。

但是………

事實情況就是在場除了渡邊影,基本沒有人能對已經下定決心折磨折磨禪院家術師的最強二人組產生任何哪怕只有一點點的影響。

何況是在他們心裡影響比米粒都大不了多少的禪院家長老。

“我們可是被總監部派來的而且是專屬任務?怎麼可以這麼草草了事?不然總監部怪罪下來怎麼辦?”

弱小無辜但能打的夏油傑笑眯眯地添話,言語中滿是【哎呀,我能怎麼辦?這可是專屬任務誒?】的無奈。

“???”

你們一個前幾天把總監部的高層們打的半殘,還有一個親手把總監部的高層送到了局子裡,有什麼好擔心的?

怪罪?

不是誰敢怪罪你們啊?

禪院家長老沉默了,正在被捱揍的和已經準備要被捱揍的禪院家新生代咒術師也沉默了。

“悟和傑都很有分寸的,請你們放心。”

渡邊影見他們都一副【我可能今天就會死掉】的表情,即使是有些討厭這裡的人但還是敬職敬業地開始解釋:“悟和傑很溫柔哦而且如果實在不行可以來我這邊。”

溫柔!!!!

五條悟和夏油傑?

完蛋了,這看似很正常的咒術師其實已經瘋了嗎?

禪院家家主第一次感受到什麼叫做【請神容易送神難】,急得差點都要把自己的鬍子揪下來幾根,只能焦急地來回走動時不時看下時間,盤算著家主什麼時候能到。

但好在,沒過幾分鐘禪院直毘人來了。

吃瓜暫停,挖人

禪院家的長老在看到禪院直毘人穿著灰色和服手裡拿著火紅色的酒壺介於可靠和不可靠之間的樣子時原本懸著的一顆心鬆下來了一半。

下意識地瞥了眼禪院家的新生代咒術師,發現大多數人已經被打的鼻青臉腫頓時感覺一陣羞恥的丟臉感和崩潰感湧上心頭。

“………”

在看到禪院直毘人嘴角抽搐地看著笑嘻嘻和他打招呼表情嫌棄地指著捂著臉的禪院家咒術師時心裡有種詭異的自暴自棄感。

家主,你來的正是時候:)

好訊息,下馬威可能真的有部分的效果。

壞訊息,效果在他們禪院家咒術師的心理問題。

原本只是想從對戰過程中找到一點東京校三年級咒術師的弱點的禪院家長老絕望了,他開始懷疑到底是哪一環出錯了,但最後周圍找了半天都沒找到實力低微且能夠讓他出氣的人,只好冷冷地瞥了眼正準備上前給他們遞茶水的僕從。

“現在遞有什麼用?”

僕從沉默著上前服了服身,剛想道歉就被禪院直毘人揮手讓她下去時才安心地輕輕吐出一口氣,又和剛開始拿著托盤時小心翼翼的感覺一樣下去了。

全程連眼睛都沒有抬起過一分一毫,也沒有任何一個在場的人對上視線的,看起來應該是害怕真正見識到在場任何一個咒術師的囧態。

在臉微側的時候,風吹過她臉側的髮絲,站在附近的渡邊影能夠清楚而仔細地看到那張稚嫩而麻木的臉上沒有任何多餘的表情。>/>

死寂。

沉默了片刻後,僕從剛要退下就發現了托盤上多了一朵鮮豔的正在灼灼盛開的花,漂亮的不像是在這個堪稱封閉的禪院家出現的事物。

那一刻,原本死寂的表情微動,錯愕片刻後又恢復了平日裡常用的麻木的最不會出錯的表情,但是終歸有什麼不一樣了。

因為感受到了美好。

所以收穫了勇氣,能夠在這個有些令人無奈的世界裡多呆那麼一小會了。

這個和往常一樣經常端送茶水的僕從想。

而這一切都被拿著酒壺若有所思的禪院直毘人盡收眼底,原本在心裡判斷好的計劃也因為這一幕產生了些許偏差,對於看似只是隨手一幫但實際上無形中幫她免去不少麻煩的渡邊影也重新下了定義。

是正常的還對咒術界抱有著期待的咒術師嗎?

那就好辦了。

渡邊影對上禪院直毘人投過來打量的眼神時只是微微頷首表達了他的尊重後繼續盡職盡責地開始幫助禪院家的咒術師們分析術式的利弊。

雖然這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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