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球哦了一聲,小細手很罕見地伸出來戳了戳渡邊影的手腕處嫌棄地說:“把保暖杯給我,你去揹包裡拿點粗點心補補身體。不然待會祛除我的時候沒力氣怎麼辦?!”

這絕對不被允許!

渡邊影沒有拒絕這份好意而是頂著蒼白的臉淺笑了下遞給它保暖杯後頭昏眼花地去夠單肩包裡的能量棒和為了防止低血糖準備的巧克力。

嘴裡含了一大塊堅果仁的巧克力後頭痛稍微有些緩解,渡邊影閉了閉眼睛側頭剛想讓煤球把保溫杯遞給他就見原本不是很大的煤球比剛才至少膨脹了一倍,整隻咒靈更加圓滾滾的像是蓬鬆的黑色棉花糖。

“你還能變大變小嗎?好厲害。”

煤球……黑色棉花糖瞥了他一眼見他接過保溫杯後馬上又變小攤成餅狀,可有可無地回答:“我又不是人類,只是一般情況不想變而已。”

渡邊影聞言條件反射地想拿筆開始記錄這一情況卻被煤球無語地擺手讓他省點力氣別把自己累死。

“你省點力氣吧,之後記也行。距離凌晨三點還有一個小時別掉鏈子。”

煤球用的力氣不大就是象徵性地搭在他放在膝蓋處的手上,看起來不是很擔心渡邊影拒絕的樣子,冰冰涼涼的觸感讓渡邊影不自覺看了眼小細手:“你是恆溫的嗎?”

“……?你問這個幹什麼?”

“有點好奇?覺得摸起來的感覺可能像棉花糖或者棉花。”

“………只能一次。”

煤球想拒絕非常想拒絕但是最後還是吐了口像是一團棉花的東西后頂著少年期待又帶了一絲疲倦的眼神下沉默地接受。

渡邊影聞言眼睛亮了下,道謝後輕輕摸了摸煤球的腦袋——應該是腦袋吧。

咒靈摸起來和渡邊影想象的稍微有些不同,不是蓬鬆綿軟的而是有些彈性,戳一戳感覺就會噌地彈起來,摸起來不扎手也不會有什麼突然掉下來的東西。

和山間氣息一般微涼的感覺。

渡邊影輕摸了摸咒靈的頭,看著不知何時動作頓住神情僵硬的煤球,突然眨眼好奇地戳了戳咒靈的臉頰然後收穫了一隻炸開來的煤球咒靈。

煤球:“?”

煤球砰地跳起來,氣急敗壞地蹦到渡邊影的臉上,往日半死不活的聲音突然活躍起來:“你!在!幹!什!麼!”

就算是咒靈也不能隨便碰臉啊!!!

(○Д○)

煤球用的還是初見時小小一團的形態,力氣不算大就是蹦的動作幅度有點大差點把渡邊影彈的快掉下來。

渡邊影沒想到煤球反應這麼大,穩住身形後有些歉疚地認真道歉:“對不起,我沒想到不能碰。有什麼我可以補償的嗎?比如幫你做些事?”

煤球面對渡邊影真誠到閃出光的眼神,語塞幾秒後更加暴跳如雷:“只是沒想到有咒術師會碰一個咒靈的臉而已!要你的道歉幹嘛!別道歉。”

你不該道歉。

渡邊影確定煤球真的沒有多餘的神情,真的只是覺得被碰臉有些煩躁後再次道歉迎面對上煤球吐出來的冷氣時還有些茫然。

嚇死你jpg

凌晨兩點五十

渡邊影喝下最後一口可可,擰好蓋子放到揹包裡妥善放好後神情鄭重地站起來看向飛起來的煤球:“好了。那麼最後你叫什麼名字呢?”

回應他的是一片有些詭異的沉默。

煤球:“………”

煤球毫不在意地說:“我沒有名字。你隨便取一個吧,取完就祛除我。”

一個一心想死生活在黑暗處的怪物怎麼可能為自己特地取一個根本沒人會叫毫無意義的名稱呢?

“名字之所以被稱為名字,正是因為心中有名化而為字。只有從內心被愛意澆灌而長出來的字詞才會被稱為名字。”

“如果是我幫忙取的話,那可能不會被承認是獨屬於你自己的名字。時間還剩很多慢慢想,我會坐在這裡等你想出來。”

渡邊影在問之前其實有一點料到這種情況,但最主要的還是看煤球自己怎麼想,乾脆溫和地提議。

本來哄小孩的語調應該會被咒靈有些排斥的,但是它看著沐浴在月光下恍惚之間像是在發光的黑髮咒術師只是沉默著,沉默著。

無言以對或者說不知該如何說起。

在這說長又不長說短又不短的咒靈人生中煤球從來沒有試圖記住過任何事物。它早晚都是要被祛除的,那麼記住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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