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來到這個世界上,就算什麼都不在乎至少留下什麼給這個世界曾經和它交流過的人們吧?

留下一起聽過風鈴的回憶就很好。思念留給想儲存這短短不到幾個小時的相處記憶的渡邊影,放鬆和自由就留給不曾傷害過其他人的煤球。

不過,渡邊影基本上不會告訴其他人自己為他們花費的心思,這其中自然包括了一直在自閉的煤球。倒也不是非要藏著自己的心思,只是渡邊影覺得沒有必要,只要心意傳達到了,其中的善意總有一天會像一塊巧克力一樣緩緩地融化,甜滋滋地留下他的朋友們心底。

看完風鈴後渡邊影又順路買了抹茶刨冰。分給咒靈它的刨冰時煤球沉默了好長一段時間奇怪詢問道:“你們咒術師都這麼不在意自己身體嗎?你一天吃了多少東西了?”

“你在擔心我嗎?”

此話一出,煤球質疑地啊了一聲,反應很快地反駁道:“我這麼“氣息”不好聞的咒靈怎麼可能關心你這麼麻煩的咒術師!”

渡邊影敷衍點頭,甚至還貼心地給它遞了一張紙以防刨冰沾到它烏漆麻黑的臉上——雖然咒靈按理說不會吃的滿臉都是。

煤球見這麼嘲諷這個咒術師他都不生氣,癟了癟嘴繼續接過抹茶刨冰開吃,吃著吃著它又吐出雪花。

這次不再是白色的雪花,變成了抹茶味顏色的雪花。

渡邊影有些好奇地看著這些墨綠色的雪花,思索了一會後直接問無精打采的煤球:“是因為你的咒術所以才能染成這種顏色嗎?”

煤球正因為沒被咒術師祛除而垂頭喪氣地嚼刨冰,聞言更加沒精神地回答:“是啊。你之前猜的沒錯,所以我比其他咒靈要對情緒變化更加敏銳。只要在物理層面上接觸到人,負面情緒就會被沾染。噁心吧——這種能力?”

雖然它口中說的是能力,但任誰來看煤球都像是在暗暗指自己。

這種時候它反而更像一隻真正的咒靈了,眼神中不再透露任何情緒更像是蒙了一層黑霧,吃著刨冰的動作麻木到平靜,氣息都壓了下來有種山雨欲來的即視感。

渡邊影沒回答這個問題反而語氣如初見般平靜溫和詢問:“你吃完了嗎?有什麼想做的事嗎?記得跟我說,不要有顧慮哦。”

—顧慮?

煤球聽到這兩個字後頓了頓,繼續麻木地邊吃刨冰邊吐墨綠色的雪花,語氣有種死又死不了的瘋感:“隨便,實在不行你就找個僻靜的角落把我祛除了然後再快快樂樂回去吃飯當你前途無量的咒術師。”

這次煤球說話說的真的都是它心底裡的實話。

這麼麻煩但又看起來很正規的咒術師未來總歸是前途無量的,幹嘛整這麼麻煩的流程,一定要搞個奇怪的束縛?老老實實把它祛除後再定心地前往未來不好嗎?萬一在這期間被什麼麻煩的詛咒師或者其他人看到,他不就完蛋了嗎?這並不是擔心渡邊影,他們連名字都互相不知情認識不過數小時談何擔心,只是覺得麻煩咒術師一定會將麻煩惹到它的身上而已。

煤球邊看著渡邊影邊想。

“一天就是一天。明天凌晨三點我來找你,你告訴我你的名字然後我再祛除你。”

“……你真的好麻煩啊。沒有什麼大事,隨便找個能看到落日的地方把我放下就可以了。”

“是嗎?正好我知道有一處的落日很好看。”

說著就買票搭電車準備回高專,沒看到煤球聽到“高專”這兩個詞精彩紛呈的表情—興奮喜悅開心馬上要赴死的喜大普奔的雀躍。

什麼?要帶它去高專嗎?那不就能順理成章地被其他實力強勁一擊斃命的咒術師祛除了?太好啦!()

渡邊影當然不可能把煤球帶入高專,一是沒必要二是不可取—既會嚇到正在交任務的輔助監督們又會讓總監部爛橘子們有可趁之機趁機抓住他的“把柄”。其次,渡邊影隱隱覺得煤球心裡還是保留著一絲遺憾的。

哪怕只有一瞬間的動搖那也是留有遺憾的。

他直接把煤球帶到荒郊野外然後語氣溫和輕鬆地囑咐:“那我明天凌晨三點來找你,你安靜等我或者出去動動。照顧好自己。”

煤球直接在地上攤平,語氣涼涼:“行行行,你走吧。我要享受等待死亡的愉悅感了。”

渡邊影將扇子遞給它向它道別後踏上了去高專的路上,身後的咒靈一隻小細手戳了戳扇子後繼續攤成一團看著已經日斜的西山發呆。

發呆的時候眼前還總是晃著那個麻煩咒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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