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痛感的、平靜地連續插了幾刀。

直到手實在是沒力氣握住刀,感覺血液好像要被凍結又好像是仍然在快速地流動著一樣才吐出了一口氣,又痛又困地陷入了昏迷。

“請君勿死。”

異能力生效。

渡邊影醒來後緩慢地眨了眨眼睛,慢悠悠地坐起來,在看到地上自己沒控制住流的血後睏倦地拿出口袋裡的紙巾擦了擦,直到擦乾淨後才抬頭看不遠處坐著在寫什麼的福澤先生。

想了想還是提醒:“福澤先生,你們最近要小心一些,可能會有大麻煩。”

“是剛才那個人嗎?”

“雖然不知道他到底是什麼組織的,但肯定不是橫濱這一塊的。手裡沾上的鮮血肯定不止有十條。”

福澤先生看著渡邊影的眼神和亂步、附近的其他人對對方的評價選擇了相信,鄭重向他道謝。

渡邊影也同樣認真地回答:“其實是我要感謝你們。只是憑藉一條不知所云的資訊就前來幫忙,這足以說明你們對於生命的重視。”

“能夠和這樣的你們交談,說是上天送給我結交的一個機會或者說是禮物也不為過。”

吃瓜暫停,只是任性

武裝偵探社裝修介於莊重與休閒之間,紅漆木的辦公桌、青綠色的榻榻米以及回字形裝飾的綠植,牆是純白色的。

紅木色的窗稜邊透過月色,落在榻榻米上暈染成一片陰影。時不時從窗戶縫隙裡吹進來的風落在不遠處的葉片上,橢圓形的露珠順著風吹的動作滑落。

橫濱的夜晚其實稱不上是安靜的,空氣中不用細細品味就能夠聞到不算輕的硝煙味,渡邊影不用“氣息”都能夠感受到那種睡不安穩隱隱擔憂的因子在跳動。

但面前端坐在辦公桌前的社長渾身上去透露的是一種鋒利中隱含著沉穩淡定的氣息,那雙淺蒼青色的雙眸給人一種只要他在就不會有任何問題的感覺。

可能是習武練劍很久,他舉手投足間帶著些許壓迫感,隨意看過來的眼神都帶著無言的威壓。

渡邊影看了下時間,發現已經快一點了,有些歉疚地看著他,語氣認真:“非常抱歉這麼晚還打擾您,想必您也聽亂步先生提起過我的事情。”

“這次來的太過匆忙,沒有給偵探社的各位準備見面禮和道歉禮,只帶了些茶葉和甜食——亂步先生應該已經看到放在哪裡了。”

“吱呀”——是開門的聲音。

與謝野晶子向社長點了點頭,隨後看向注意到她視線後淺笑打招呼的渡邊影,問出剛才使用異能時看到的細節:“你的傷勢是異能者造成的吧?”

渡邊影點頭:“是的,這就是之前和福澤先生提到過的橫濱接下來可能會有麻煩的部分佐證。另外那個人應該是英國某個異能力者組織,異能力名字為「以吾之毒」。”

“在該組織的地位應該不算是高,喜歡在獵物瀕死時虐殺以及用異能力造成的毒素折磨對方。如果武裝偵探社要追查那個人的身份的話,我建議從最近幾天在晚上和凌晨失蹤的人身上查起。”

武裝偵探社社長看著這位說完話後端著熱茶緩緩喝起來的小輩,想起了不久前他說的有關信任的說法和剛才下意識清理地面的動作後輕抿了口茶。

是個和傳言一樣的人。

與謝野晶子察覺到渡邊影話中的不對勁,有些奇怪地反問:“你只是從戰鬥中就能夠看出這麼多?”

渡邊影手指微頓,知道在這位社長面前說安慰其他人的假話沒什麼用,搖了搖頭輕嘆了口氣:“其實不是。本來只是想把他困住的………”

在兩人的注視下,這位剛才還能夠面不改色插自己傷口好幾刀的少年微皺了皺眉,茶水的霧氣遮住了他的神情,捏著茶杯的手指卻是攥緊的。

語氣中是說不盡的無奈。

“只是在打鬥過程中無意間聽到了哀嚀,是那些被那個人虐殺時發出的求救聲。有的辛苦工作完回家想喝口熱水見見親人熟睡的臉頰,有的只是為了趕緊回家才繞的近路。有的也只是值夜班回家看到喜歡的東西特地走進巷子口………”

“當時其實也沒想那麼多,只是想多聽一些那個人說的資訊,說不定就能更早一些再早一些阻止更多的悲傷誕生。”

所以………

在明明能夠戰勝的情況下選擇了先探查資訊,在明明能夠做到少受傷的情況下選擇了感受那群被殘忍對待的人一樣的痛苦嗎?

如傳言般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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