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哨卡遭到了伏擊,鬼子和皇協軍們就顧不上老百姓了,在他們衝向山坡的時候,老百姓們有的朝裡,有的朝外拼命奔跑。

等槍聲完全停下後,凌風才捂住額頭從溝裡爬出來。

有些鬼子顯然繼續追蹤去了,從山坡上下來的鬼子個個一臉怒氣,看來他們是空手而歸,不僅沒有抓到一個俘虜,甚至連一具屍體都沒找到。

哨卡里和卡車上的鬼子倒是死傷了不少,他們急著把那些哭天喊地的傷兵往卡車上抬,凌風大搖大擺地離開也沒有人過問。

走過那條山路,一邊是山坡,一邊是長江,凌風沿途尋找著,卻沒有發現那個流亡女學生的影子,他蹲在江邊伸手洗著那條潔白的,散發著女人體香的手絹,卻發現上面繡著三個小字。

展開一看,“吳雅君”三個娟秀的小字躍入眼簾。

一張美麗的面孔,一段高挑的身材和一個雅緻的名字,給凌風留下了深刻的印象。

凌風想不明白的是,如果不是剛才有游擊隊襲擊,這個名叫吳雅君的流亡學生,怎麼可能透過鬼子的哨卡呢?

時至初春,原本鶯歌燕舞的季節,卻因為上海的淪陷和南京大屠殺的暴行,使得長江下游江浙滬一帶血雨腥風,暗無天日。

從蕪湖到上海,凌風所看到的,到處都是殘垣斷壁,被砍的人頭高懸於城門或者電線杆上的皆是,原本喧囂繁華的街道,變得人跡罕至,悽慘、荒涼和恐怖的景象,讓凌風怒髮衝冠。

他忽然覺得自己共產國際遠東站情報員的身份,其實已經不重要了,重要的是自己是一箇中國人,在這個時刻,不管是為軍統工作,還是為特科工作,都遠比為共產國際工作更具有現實意義。

凌風輾轉來到上海,已經是一個禮拜之後。

凜冽的寒風中,使得上海這個曾經的遠東第一大都市,陷入一片千瘡百孔的極度荒蕪之中,尤其到了夜晚,漆黑一片猶如無邊的死海。

一條蘇州河,暫時把日寇的婬威阻隔在十里洋場之外,租界這個殖民地時代的產物,曾經使所有的中國人失去了尊嚴,淞滬會戰後十多萬難民湧入尋求庇護,不能不說是中華民族的恥辱。

尤其是夜幕降臨之時,租界內徹夜通明的燈火,與租界以外漆黑一片的冷寂,形成了鮮明的對比,蝸居在租界裡的人們,雖然暫時躲過了戰爭的劫難,但沒人知道這種“和平”的陽光,還能照耀十里洋場多久。

面對租界外荷槍實彈的日本鬼子,租界裡的人們過著惶惶不可終日的生活,沒人知道什麼時候,日本鬼子的飛機、坦克和大炮,就會突然越過蘇州河,把小小的租界變成人間地獄。

正是這種日益增長的恐懼,使得租界裡的人們習慣於紙醉金迷,揮霍無度的糜爛生活,因為沒人知道自己吃完上頓之後,還有沒有性命去吃下一頓。

就在日寇虎視眈眈的眼皮底下,租界里居然出現了奇特的繁榮,一些知名的大飯店裡,人們幾乎無法預訂到一個房間,甚至週末想看一場電影,也得預先訂票,而各種舞廳、夜總會、酒吧、咖啡廳更是鱗次櫛比,人聲鼎沸,車水馬龍。

飛旋的輪盤、嘩嘩搖動的骰子、飛舞的撲克和滿街招攬客人的舞女,於紙醉金迷之中,苟且偷生於貌似歌舞昇平的天堂。

凌風本來可以直接到日本總領事館去找巖井英一,但他還是聽從茅處長的勸告,設法等著巖井英一發現自己。

上海的華界幾乎與廢墟相差不遠,除了靠近租界的幾條街外,其他地方不是人去樓空,就是早已淪為貧民窟,而且無電無水。鬼子也想盡快恢復華界的秩序和昔日的繁華,但卻遙遙無期。

租界早已人滿為患,要想找個住的地方猶如登天,凌風就在華界找到一處三層樓的公寓,公寓的一邊被炮火削去,上樓的樓梯露在戶外,僅存的一邊也是空空如也,他就住在三樓的一間空房子裡。

晚上,他一個人住在漆黑一片的公寓裡,白天則前往租界尋找工作。

幾天過去了,凌風始終沒有找到一份合適的工作,到後來,他甚至想租一輛黃包車充當人力車伕都十分困難,因為需要工作的人太多,越是體力活的工作越難找。

凌風身上所帶的錢不多,別說象茅處長所言,要經常上長三堂子下賭場,如果不是住的的地方不要房租,他恐怕連正常的生計都難以維持了。

一天傍晚,天空下起濛濛細雨,凌風從租界回來,經過一箇中醫診所門口的時候,聽到裡面傳出一個女人苦苦哀求的聲音。

這家診所大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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