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伴著從隔壁隱隱約約傳來的林舒慧的歌聲,凌風想著剛才與冷世東的不期而遇,總結了一下來上海後發生的一系列事情,有種處處受制的感覺。

他發現現在的上海情況,比淞滬會戰前複雜多了,過去作為共產國際潛伏的特工,他只要一聲不吭地偽裝自己就可以。

現在卻不一樣,作為軍統的特工,他既要設法取得鬼子的信任,又要辨別內部的叛徒,還要警惕類似於趙雲紅那樣江湖幫派的騷擾,甚至還要處理好與延安方面的關係。

過去他的身份很簡單,就是共產國際的特工,現在依然保持這個身份外,又多了一個軍統特工的身份,在提出迴歸共產黨組織,並等待著答覆的同時,他發現自己正在一片迷茫中逐漸迷失了方向。

一個人可以有各種各樣的身份,但真正代表自己信念和信仰的身份只有一個,對於凌風來說,三民主義和共產主義似乎都不是自己義無反顧願意為之獻身的理想和信念。

面對破碎的山河,他唯一清醒的認識,就是自己是一箇中國人,至於其他的一切組織與黨派,他越來越感到模糊。

在他看來,即將爆發的徐州會戰,是中國軍人與日本鬼子之間的戰爭,不管透過何種方式,把情報送出去才是最重要的。在無法聯絡到軍統的情況下,他只能再次尋求龍可雲的幫助。

大約凌晨時分,迷迷糊糊中的凌風,聽到樓下有動靜,立即起身來到門口,發現是樓下的袁殊已經出門。

他立即跟蹤下樓,看到袁殊走到路口,叫了輛黃包車揚長而去。

這個時間段裡大街上行人很少,坐黃包車跟蹤容易被發現,凌風只得貼著屋簷快步緊跟,過了幾條街,他看到袁殊在會樂里長三堂子那裡下車,走進了妙姐樓。

在會樂里長三堂子裡,至少有一百多家上等窯子,在二十多幢房屋中,每幢房子少則二三家,多至六七家,可以說幢幢房子是窯子,家家戶戶有窯姐。

每幢房子的門口都掛上一盞門燈,後來也有改為霓虹燈的,其形狀有圓的、方的、八角稜形的,上面都寫著當家窯姐的名字,入夜燈光齊明,藉以招徠嫖客。

這個巨大的窯窟之所以被稱為長三堂子,是因為在這裡的窯子中,喝茶三塊大洋,侑酒三塊大洋,留宿也是三塊大洋。

在長三堂子裡消費是很有講究的,首先是打茶圍。

有客人進門,便有夥計高喊“客到”,窯姐立即在堂中泡茶一碗,表示接待。打茶圍後,嫖客便成為窯姐的相好,既可隨便上門玩,又可隨時叫局應召。

其次是叫局,有酒局、牌局、戲局,以酒局為主。

嫖客叫局即是差僕人或酒館的跑堂把局票送到窯子,局票即是在相好的窯姐名片上,寫著嫖客的名字,窯姐接到局票,立即應召出局。

窯姐出局通常是風雨無阻,不能隨便推卻。

最後是吃花酒或叫做花頭。

嫖客和窯姐來往一段時間後,便在窯子裡擺酒設宴,邀請朋友捧場,經過擺酒以後,嫖客就算是和這個窯姐定了情。當然,這只是老鴇的斂財噱頭,窯姐幾乎都會和無數嫖客定情,嫖客亦然。

會樂裡的長三堂子,歷來是達官貴人、富商大賈、流氓大亨的婬樂場所,據說青幫大佬杜月笙在長三堂子請一次花酒,至少要花到五百至一千大洋。

正是因為這樣藏汙納垢的地方,除了訪花問柳之徒外,形形**,代表著不同國家、組織的諜報員,為了掩蓋真實身份也雲集於此。

而袁殊在這個時候來到這裡,卻是為了向戴老闆傳送一份重要情報,他的電臺,就藏於妙姐樓,妙姐樓的老鴇陳媽媽就是他的報務員。

看到他進去後,凌風琢磨著,不管他是真的嫖宿窯姐,還是與誰接頭,恐怕一時半會也回去不了,於是叫上一輛黃包車,直接回到公寓。

他套開袁殊家的門鎖進去一看,裡面的佈置名副其實地就是一個書香門第,除了簡陋的生活必須傢俱外,其他地方几乎都是書櫃,裡面擺滿了世界各國的書籍,中國古典文學居多,進步和革命的書籍也不少。

凌風明白,他敢於在書櫃上擺上那些紅色書籍,一定是經過鬼子同意的,畢竟這是在租界,袁殊要和各式各樣的人打交道,而他現在的身份還是《華美晚報》的記者,並未公開投敵。

袁殊出門的時候,身穿西裝革履,頭髮梳得整齊而光亮,看似溫文爾雅,風流倜儻,但屋裡卻亂七八糟,這與他單身漢的生活習慣有關。

但凌風發現,他家裡亂中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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