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英子從來到中國的那一天開始,就一直跟著鈴木父子生活在小鎮上,整天與鎮上的農民為伍,她甚至以為所有的中國人,都象鎮上的人一樣既憨厚又愚昧,既淳樸又遲鈍,面黃肌瘦,衣不遮體。偶爾有幾個年輕而又略顯靈光一點的,不是欺行霸市之徒,就是吃喝嫖賭之輩。
凌風是她目前所見過的,最為年輕英俊,風度瀟灑而又身高馬大的中國男人,即便是身負重傷臉色無血,但濃眉大眼和涇渭分明的面部輪廓,以及健碩的四肢甚至是那個原本就不該看到的地方,都給英子留下深刻印象。
利用凌風打入中國軍隊內部是一個方面,作為一個女人,凌風的外表和氣質,無疑已經使英子陷入情網不能自拔。
在一場所有日本人都認為不僅完勝,而且是速戰速決的戰爭中,英子覺得即使自己私藏一箇中國軍人,哪怕他是一個特工,也無關大局。
她雙膝跪在凌風身邊,伸手解開他的和服,說道:“你身體太虛,先躺下,等會我給你做的吃的。”
英子的話勾起了凌風肚子裡的饞蟲,在過去的幾天中,除了隨身攜帶的幾乎難以下嚥的乾糧外,凌風早已飢腸轆轆。
他沒有接腔,只是靜靜地坐在那裡,兩眼一直凝視著英子全神貫注的樣子,深深地呼吸著從她體內散發的迷人香味。
二十五歲的英子長的眉清目秀,白白淨淨,烏黑的頭盤著高高的髮髻,猩紅的嘴唇點綴在白裡透紅的臉上,像是一顆熟透的櫻桃,使得凌風情不自禁地舔著嘴唇,忘情地回味著她剛才突如其來一吻的餘味。
凌風的目光,漸漸地從英子的臉上移到胸前。
因為身材的苗條,尤其是那身白底金邊的和服,絲毫不亞於上海虹口區裡那些日僑中的貴婦,而從領口袒露出的雪白的脖子和後背,竟然讓極度羸弱的凌風的身體,已經產生了微妙的變化。
被脫下和服後,凌風重新光著身子,這使得他不好意思地伸手牽起被子蓋住身體。
英子微微一笑:“那我先去弄點吃的?”
“你丈夫呢?”凌風不知道自己怎麼會脫口而出問起這個問題,因為他擔心的似乎不是自己的安全,而是其他的東西。
像是一種與人偷情,又怕被其丈夫撞破的感覺。
“他出遠門了。”
英子估計鈴木善信可能被困在了南京,否則他絕不會遲到的。
“如果他回來,發現父親不在了,你怎麼辦?”
英子嘴角微微一揚:“一隊被打散的中國軍隊衝進來,殺了父親報仇,我能自保就不錯了,還能做些什麼呢?”
心情有些激動的凌風,緩緩抬起手臂,伸手在她臉上摸了摸。英子沒有避讓,一雙明亮的眼睛一眨不眨地看著凌風。
昏暗的燈光,沁人心扉的體香和嬌柔的容顏,就算英子什麼都不做,凌風也很難把持住自己,一種年輕男人對漂亮女子的正常反應,讓凌風躍躍欲試。
不知道是因為身體有傷力不從心,還是覺得此時此刻撲向英子有點趁人之危,在觸控到英子臉蛋上那片嬌嫩的面板後,忽然無力地把手放下,緩緩地躺倒在床上,閉上了雙眼。
英子笑了笑:“你先歇著,我去下碗湯麵。”
說著,她伸手整理了一下凌風身上的被子。
英子非常利索地在樓下的廚房下好了面,還煮了兩個荷包蛋,熱氣騰騰地端到凌風的面前。
凌風企圖坐起身來,但微微抬頭都顯得十分痛苦,剛才強打起精神盤坐在那裡,幾乎耗盡了全部的體力,背部的傷口也被他牽扯得有點撕裂的劇痛。
英子放下手裡的面,從鈴木的房裡拿來枕頭墊在凌風的頭下,再用筷子挑起面開始喂他。
凌風忽然發現嚼面都十分困難,每嚼一下後背都隱隱作痛,一口沒來得及嚼啐的麵條卡住喉嚨,他“咳咳”幾下全都吐了出來。
英子沒有一絲厭惡,表情自然地低頭,把他吐在被子上的麵條糊吸進嘴裡吞了下去。凌風一臉尷尬地看著英子,憐愛之意油然而生。
他從來就沒有想過,這輩子還會有人吞下他從嘴裡吐出來的東西,何況還是一個女人,一個十分漂亮不缺吃喝的日本女人。
對於他充滿複雜心緒的眼神,英子視若未見,她挑起一筷子面放進嘴裡嚼了嚼,然後嘴對著嘴喂凌風。
凌風遲疑了一會,但看到英子瞪大眼睛,像是用目光詢問自己——怎麼,你嫌我髒嗎?
凌風二話沒說,張嘴從她嘴裡接過麵條,同時又忍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