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拖得久了,就連丁檀念這個向來果斷的人都變成了膽小鬼。
他不知道該怎麼開口。有幾次話都到了嘴邊,卻還是沒說出口又咽了下去。
再加上當時白禮跟一個同系學長走的很近,像是快要墜入愛河一般,他就更煩更不敢說了。弄不好,白禮就跟什麼學長跑了,他跟誰哭去?
說到底,就是當年少了點兒該有的衝動。有些話,拖著拖著,就很難再開口了。箇中緣由是不能輕易用語言去說的清的。
白禮作為同樣因為謹慎、猶豫、猜疑而遲遲不表白的膽小鬼二號,倒是或多或少能體會到那幾分心情。
雖然他也懷著莫大的遺憾與後悔,甚至想回到過去推自己一把。但事已至此,白禮反倒又多了些塵埃落定的心安感。
丁檀念問他。
“白禮,你是不是也對我有意思?”
白禮這次沒再逃避,很輕快地點點頭,把自己投入男人的懷抱裡。
“我也惦記你很久很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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唉,兩人說開這段兒寫的不如我想象中的好。我的能力確實很一般,寫不出來最開始預想中的感覺。大家就當看個傻白甜文樂呵樂呵吧。
窗戶紙全部揭下來,兩人都有點兒不太真實的恍惚感。那種還似夢非夢的錯覺在第二天清晨醒來看到對方的臉時消失殆盡。
畢竟是長大成為成年人了。雖然悔恨與遺憾交織在心頭,卻也可以慢慢地自我消化掉了。
然而處在了關係突然轉變而不知所措的尷尬期是不可避免的事。
丁檀念雖然榮升到白禮的床上睡覺,卻也沒敢幹什麼。兩人一人一床被子,搞得跟小時候留宿對方家沒什麼區別。
醒來的丁檀念抓抓頭,掀開被子去洗漱,對著白禮說:“你要困就再睡會兒,我得去上班了。”
白禮也察覺出來兩人之間那種奇怪的彆扭勁兒,他當然同樣需要點兒時間緩緩。嗯了一聲人就躺著沒動,閉上眼裝睡。
等丁檀念洗漱好關門出去,白禮才緩緩睜開眼,低頭摸摸肚子,嘆了口氣。
這頭出來吃飯的丁檀念也渾身難受的很。他也想對白禮親密點兒,像對兒戀人一樣,但是就是無從下手,感覺做什麼都怪的很。
他跟白禮已經在一起了,但也跟其他人在一起的過程完全不同。跳過了曖昧的試探、告白的驚喜、熱戀的纏綿,直接到了結婚生子這步。甚至是婚還沒結,孩子先有了。
這進度趕得。
但不管怎麼說,還是得趕緊準備向白禮求婚,最起碼得在孩子出生前領了結婚證。等到之後白禮身子方便了再補辦一場婚禮。
丁檀念算計著,連平時不待見的蔥都吃進嘴裡也沒感覺。
稀裡糊塗解決了早飯,在臥室門前猶豫了會兒,丁檀念小聲嘖了一下,開門進去了。
白禮這會兒又睡著了。昨晚情緒上頭,他也沒睡好。本來裝睡,結果成了真睡。
丁檀念小聲喊了兩句,見白禮睡得安穩,原本還緊張的心就慢慢平復了。走到人床頭,俯身小心翼翼地親了一口額頭。
站起身,看了半響,忍不住又彎腰親了親白禮圓圓的肚子。
在其他人面前總是抬著下巴看人的男人在面對自己愛人和孩子時也難免心變得柔軟。
確定最寶貝的一大一小都安生著,丁檀念才心滿意足地出門上班了。
出去前還得叮囑張姐一句:“小白要起的晚,你就給他重做一份,別叫他吃剩的。”
阿姨連忙說了幾下好,這才關門走人。
去了公司,丁檀念覺得每一個員工都變得順眼了很多。那怕有人犯錯他也懶得計較了,只是讓人拿回去重寫。
頂頭上司的異樣員工們都看在眼裡,有認識秘書的職員就暗戳戳問他:“丁總這是怎麼啦?他今天脾氣好的嚇人!”
秘書推推眼鏡,笑得高深莫測:“怕是最近都是好日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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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禮再醒來就是上午十點多。回籠覺睡得他身子乏,連打了兩個哈欠才清醒。
去浴室簡單洗了漱,肚子飢餓感很明顯,催促著他趕緊去吃東西。
他在客廳沒看見張姐,踩著拖鞋去廚房,見桌上扣著早上的飯菜,便準備拿開蓋子吃兩口。
剛打掃完衛生間的張姐看見連忙阻止:“小白,別吃別吃。”
白禮捏著小饅頭,輕輕皺眉:“怎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