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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禮知道自己孕期性子敏感,他不想在最後這幾個月面對他父親帶給他的壓力。
瞞著所有人懷上了丁檀唸的孩子是他長這麼大做的最瘋狂的事了。
雖然懷孕這件事真的是機緣巧合才降臨到他的身上,除去剛得知懷孕事實的震驚和茫然外,白禮一直都很堅定地愛著肚子裡的孩子。
人就是這麼莫名其妙且矛盾的生物。可以有滔天的勇氣和這個世界的人對抗,也可以毫無勇氣地無法對所愛之人袒露心意。
越是和丁檀念住在一起時間久了,白禮就越是失去了把這一切窗戶紙都捅破的念頭。
丁檀唸對他太好了。照顧他十分熟稔,也十分了解他的所有喜好和小習慣。對他小心翼翼、體貼入微。卻沒有最重要的一點。
某種很難形容的欲求。
說的低俗一些,白禮看不到丁檀唸對他有慾望,無論是壓抑的,還是赤裸的,統統都沒有。
但丁檀唸的眼睛裡有很乾淨的專注,這份專注落在他身上,過去讓他心存幻想,現在讓他心感絕望。
不論是否摻雜其他的感情在其中,兩個人戀愛的開始一定是因為其中一個人不滿足。
不滿足只是和你笑著聊天,不滿足只能和你肩蹭肩,不滿足不能再近一些地靠近你、擁抱你、佔有你。
想要擁有一個更親密的關係,想要親吻,想要撫摸,想要皮肉相貼毫無間隔。在身體的高潮中感受熱烈相愛的美妙。
白禮自己是有的。但他覺得丁檀念沒有。
懷孕同居應該是這些年兩人最近的距離了。剛搬來時只不過是一牆之隔。現在都成了一步之遙(丁檀念搬去白禮哪兒打地鋪)。卻還是什麼過界的曖昧都沒發生。
白禮覺得自己也差不多該死心了。
—
在家陪了白禮兩天,丁檀念就該回歸高階社畜的生活了。
他剛一進辦公室坐下,就按下座機叫秘書進來。
王謹進門,不用丁檀念主動問,自覺把查的東西遞過去,做起口頭彙報。
“你讓我查的白禮在國外的行蹤。他除了在學校和校外租的房子之間往返外從不去任何地方。不參加聚會、不去酒吧。在辦理休學後,自己去了一次醫院做產檢,剩下的時間就是待在房子裡和去附近超市購買日用品。”
“在校期間跟同學關係不錯,但沒有走的很近的人。基本都是一個人回家。”
丁檀念翻著列印出來的a4紙問道:“有什麼男人纏著他或者追求他嗎?”
王謹答道:“沒有。有人告過白,但他都很乾脆地拒絕了並表示自己專注學業無心戀愛。”
丁檀念皺眉,小聲呢喃:“那這孩子是怎麼來的?”
王謹耳朵很尖的聽到了,頓了頓,才道:“根據我的調查,按照醫院給的產檢報告,白禮先生的孩子應該是他八月份在國內的時候懷上的。”
“國內?”丁檀念往座椅上一靠,回憶著八月份白禮在他眼皮子底下都幹嘛了。
“操!”丁檀念猛地站起身,手裡的資料夾摔在桌子上。
王謹被嚇到,退後了半步,扶了扶眼鏡。
丁檀念鼻孔微張,眼睛睜大,有些不敢置信地低聲自語:“不會吧,不會吧。我操!真他媽要瘋了!”
他拉開抽屜拿起車鑰匙就往外走,連掛在衣架上的外套都沒拿,嘴裡吩咐道:“老子翹班,你自己看著辦。”
不給王謹回答一個字兒的機會,人已經飛速離開,直奔停車場。
當開車駛向心目中的目的地時,丁檀念心裡就一個念頭。
那小崽子不會真的是他的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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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章就說開,不會虐,兩個人本來就等了太久了。
丁檀唸的車開進了小區停車場,他沒坐電梯上樓找白禮,反倒去了物業那裡。
坐在電腦桌前,丁檀念很有耐心地翻找著監控影片。他找到了想要的那天,開始一幀一幀仔細瞧。
果然,生日當晚十二點多的時候白禮架著他走進電梯。他當時還能走路,就是看起來有些暈。
然後直到早上七點多,白禮才從他家走出來。看起來受了傷似的,走路姿勢並不自如。身上的衣服也皺的不像話,活像被人蹂躪了一番。
丁檀念看著按下暫停的螢幕,震驚到有些回不過神兒。
那天晚上喝酒喝到深夜才散場,丁檀念還記得自己做了個十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