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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笑了。講課老師也不生氣，反而笑著請了一個人上臺給大家展示一下。
衣服並不難穿，也沒什麼複雜的地方。難就難在怎麼去幫嬰兒穿上。
上臺的人自信地展示完以後，丁檀念嗤笑一聲，跟白禮咬耳朵：“剛出生的小孩兒那麼軟，能這麼穿？”
白禮搖搖頭，壓低聲音：“應該是錯的。聽聽老師怎麼講吧。”
果然，老師指出了這一點。並用嬰兒模型告訴臺下的新手爸爸最應該注意保護嬰兒的幾個部位。演示了正確地穿衣方式和順序。
之後就是各自練習時間。
白禮手巧，託著嬰兒模型的脖頸，按著老師的步驟一步步來給孩子把小衣服穿好。還被路過觀察的老師誇讚了幾句。
輪到丁檀念就沒那麼順利了。沒想到管理著百十號人的總經理連個小衣服都搞不定。寬大有力的手此時顯得笨拙不已，有時候用力過猛，嬰兒頭都被他擰掉了。
丁檀念看著手裡捧著的沒頭娃娃，緊緊皺起眉頭。白禮在一旁笑得臉都紅了，肩膀抖個不停。
丁檀念感覺有點兒丟面兒，不看白禮，咳了兩下，把孩子頭撿起來按上然後重來。
試了有六七次，終於能順順利利給嬰兒穿上衣服了。丁檀念翹著蘭花指，小心翼翼地給小衣服繫好最後一個結，才緩緩吐出一口氣來。
白禮憋笑誇了句：“做的不錯。”
丁檀念滿意地點點頭。
然後就是給嬰兒換尿不溼。
先是講了講如何辨認尿不溼的正反面，然後又演示了穿的步驟。最後還科普了一下選擇小衣服、尿不溼、溼巾的材質和型別，做了幾個牌子的推薦。
丁檀念記得比白禮還認真，恨不得把老師說的話一字不漏地加下來。白禮則是抓要點寫，看起來像是學生寫的筆記，工整又簡潔明瞭。
在場的夫夫們，有認真的，也有不認真的。有幾個丈夫看起來就心不在焉，手裡拿著手機看個不停。身旁的孕夫表情也不太好。
白禮看到後，有種感同身受的憐憫。
懷孕從來都不是一個人的事。可惜不是每一個懷孕的人都能受到應有的尊重和照顧。也不是每一個相伴的愛人都明白這件事。
丁檀念正全身心放在對付換尿不溼的事情上，沒有察覺白禮片刻的多愁善感，著急地喊白禮：“小白，小白，老婆，快來幫我！”
白禮看著丁檀念如臨大敵的樣子就忍不住笑，應了聲來了。
給嬰兒換尿不溼要經歷摘掉髒的尿不溼、用溼巾擦乾淨小屁屁、給小屁屁撲上一層爽身粉然後穿上乾淨的尿不溼這幾個步驟。
丁檀念總是在擦屁屁和撲粉上出問題，不是抓孩子腿太用力，就是腿抬得太高快把小孩兒整個拎起來了。軟趴趴的嬰兒哪兒能讓他這麼折騰。
白禮哭笑不得，拍著丁檀唸的手背讓他輕點，小力一些。糾正了幾次，慢慢就好了很多。
等成功後，丁檀念看著蹭了一身和沾了滿手的爽身粉以及拆了好幾個的尿不溼無奈地嘆氣。
他忍不住略帶歉意地親了一下白禮的肚子。
白禮不知原因，問道：“上著課呢，你這是幹嘛？”
丁檀念不回答，又親了親白禮的額頭，一點兒也不在乎其他人的目光。
課堂上到最後老師叫丁白夫夫上來做結課展示。底下14對兒都聚睛看著。
白禮不用說，沒有任何意外。丁檀念倒是也意外地成功，一步不錯地完成了展示。
高大的男人專注地擺弄著小小的嬰兒，巨大的體型差，讓這個場景有種難言的粗獷溫柔。
下課後，丁檀念去衛生間洗洗手整理衣服。白禮在大廳等著。
有同班的孕父湊過來，有些羨慕道：“你們上課學的很認真。尤其是你丈夫，很有耐心。”
白禮禮貌地淺笑，淡淡回了句謝謝。
對方並沒有走開，而是說起自己的愛人：“不像我們家那個，上個課能看好幾回手機。老師講的東西也不記。我這兒辛苦懷孕，他在哪跟沒事兒人似的。”
白禮並不擅長和陌生的人交流，他也不好評論別人的家事，只能簡單嗯了幾下。
萬幸丁檀念沒在衛生間耽誤太久，出來後便帶白禮離開了。
兩人回車上，丁檀念還問了句：“你跟人聊什麼呢？”
白禮抱著丁檀念一早備好的水杯，含著吸管喝水，含含糊糊地回了句：“沒什麼。”
丁檀念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