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個?”
“醫生讓的。他說以後可以給寶寶聽音樂、說故事了。寶寶可以感覺到。”白禮仰頭看著逐漸靠近他的男人,對方高大的身體投下來的影子籠罩了他。
不知為何,白禮忽然湧現了一種幸福感。
可能是丁檀念在向他走來,也可能是丁檀唸的眼神太過溫柔,連帶著明明是黑乎乎的影子都有了燈的溫度。貼在身上,暖暖的。
真好啊。白禮想。
真好啊這樣的生活,他忍不住又在心中感嘆。
聽到丁檀念嗯了一聲,白禮還想說什麼,就被一個吻堵住了所有的話。纏綿的唇舌把所有吐露的字眼全部融化,變成喘息,變成相融的津液,變成交織的愛意。
一吻畢。
丁檀念鼻尖頂著白禮的鼻樑,低聲問:“幹嘛露出那種表情?”
那種表情?
白禮臉還紅著,在聽到問題的時候感覺疑惑:“什麼表情?”
“想哭又在笑的表情。”丁檀念道。手指將白禮長長的頭髮撩到耳後,親暱地捏著圓潤的耳垂。
白禮的神情凝滯了一瞬,他沒有回答,而是自然地問:“我的頭髮是不是有點長了?”
“有點。吃完飯帶你去小區門口的理髮店剪頭髮。”丁檀念鬆開了手,滿意地看著被他捏紅的耳廓和耳垂。從彎腰轉為蹲下,捧著白禮的肚子親了兩口,嗓音是刻意放輕的溫柔:“小崽子,你爸下班了。今天在小爸肚子裡乖不乖?不乖等出來了打你屁股。”
“噗。”白禮抿著嘴笑得眼睛彎彎,輕輕推了丁檀念肩膀一把,“別嚇到他了。”
丁檀念冷嗤一聲:“家裡總得有個能鎮住他的。”
然而等小崽子真的出生以後,丁檀念卻是全家裡最溺愛孩子的那個。時常和小崽子一起貼著牆罰站,被白禮罵。
吃完晚飯,丁檀念換上家居服就帶著白禮去剪頭髮。因為理髮店就在小區門口,兩人直接順帶散個步。
晚上天氣涼,白禮照舊被丁檀念裹得嚴實。越走,白禮越覺得胸脯不太舒服,莫名有種鈍痛。包裹身體的衣服也變得沉重起來。但他沒有跟丁檀念說,只以為是穿的太厚壓得。
理髮店晚上生意不錯,裡面坐了一些排隊等著的客人。屋裡只剩下一把椅子,丁檀念讓白禮坐下,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