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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了心理準備的白陽與韓田恬都被嚇了一跳。

玄燭只是看著倒在符文中越來越虛弱的四個孩子笑而不語,江傳安三人熟能生巧,知道這種時候應該儘量儲存體力不要掙扎,避免讓符文扎的過深,只有金髮男孩還在輸出,努力把另一隻手從符文裡摳出來,兩手向玄燭豎了個雙倍中指。

白陽和韓田恬無力地看著四個孩子身下的血越流越多,那些符文的光也越來越鮮活。

玄燭上前一步,走到江傳安身邊,似乎想要做些什麼。

白陽實在是看不下去了,雖然明知道不會得到答案,但是胸中的悲憤和痛苦讓她猛地站起身來衝到江傳安前,張開雙臂奮不顧身地攔住安靜地看著這一切的玄燭,咬牙道:

“你到底為什麼要這麼做?”

她早就做好了沒有回答的準備,畢竟站在這裡的只是過去的玄燭,她也只是想發洩一下自己只能眼睜睜地看著照顧自己良多的哥哥姐姐在那麼小的時候遭受這種痛苦的悲痛與無力。

但出乎意料,面前的女人定定地看向她,露出了一個可怕的笑容。

“我也不知道為什麼要這麼做,有一種來自未來的威脅感讓我無法控制自己,只是幾個孩子的生命而已,死了就死了,對我來說也沒什麼……不過我現在知道了。”

玄燭輕笑一聲,目光卻不知道在注視著半透明的白陽和韓田恬,還是她身後已經失去全部力氣的江傳安:“在我的預感中,明明現在被折磨的應該只有你一個才對啊,我的孩子……”

白敬澤和柏冉的手指同時微微一蜷。

“不過也沒關係,至少現在你們都是一樣的,被父母拋棄的孩子,也只有這點用途啦。”

玄燭的眼中泛起冰冷的月光,逐漸變成非人的質感。

一瞬間,白陽和韓田恬恍惚感覺自己看到了可怕的星空,在星空之上,一輪龐然大物佔據了整個夜幕。

那是滿月。

純淨皎潔,覆蓋整個夜空的滿月。

不一樣,完全不一樣……

不知道自己前面有人擋著的江傳安以為這段話是玄燭對他們的嘲諷,想要反擊,但他很快安靜了下來。

因為他看到了白敬澤悲傷又無奈的神情。

那是與他們初遇的那一天,一模一樣的,對於某種現狀無力,悲傷又無奈的苦笑。

“你為什麼願意和我一起做這種被抓到一定會被懲罰的很慘的事情?”

在第一次遇到白敬澤和柏冉的時候,江傳安記的自己這樣質問道。

“因為我們都是一樣的啊。”

那時的白敬澤苦笑。

透過日常的調查和各自的途徑,他們是這座福利院唯三發現這裡背後殘忍真相的孩子,也是羊圈裡唯三想要離開這裡,爭搶自由的羔羊。

我們都是一樣的嗎?

不,不一樣的……也許是因為身體的疼痛模糊了他的意識,江傳安無法控制自己亂飄的思緒,整個人徹底失去了力氣,與初遇時的自己思緒重合。

不一樣的。

他在進入這家福利院的第一天,他就知道自己和這裡的孩子是不一樣的,因為他的父母已經徹底拋棄了他。

白敬澤和柏冉還有被父母接走帶離這個地獄的可能,而他只能靠自己。

因為他清楚地記得,他父母早就都死了,在他面前,為了保護他。

血紅的液體像是過去如影隨形的黑暗影子,蜿蜒爬行地握住了男孩的腳踝。

在符文吸食血液的影響下,他的意識逐漸開始恍惚。

年幼的江傳安感覺自己似乎失去了站立的力氣,他向後倒去,身體迅速拔節生長,變成成年人的樣子,卻也徹底跌入了身下的血池之中。

在那片緋紅中,穿入地下城世界後,關於【特雷維】地下城的經歷一幕幕在面前閃過,刺骨的疼痛在身體的每一寸面板,每一寸骨骼向著身體攀爬蔓延,意識在疼痛的刺激下堪堪回爐。

江傳安睜開眼睛,看到了一片被樹枝遮蔽的天,他好像是倒在了距離水域不遠的某片綠化叢中,甚至能感受到潮溼空氣停留在剛剛恢復嗅覺的鼻尖。

“剛剛……是夢到了過去的事情嗎?”

江傳安定定地看著眼前的綠色,不由自主地喃喃道。

感受著渾身上下難以忽視的刺痛,江傳安倒在地上,思緒不受控制地開始胡思亂想:有時候他也會想,命運啊真是殘忍,為什麼不偏不倚選中他一個?去忍受一次次死亡的痛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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