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起了手裡的枯枝法杖,好像被那輪明月控制一般,絕望地開始移動。

荊棘迅速開始生長,目標是無法動彈的秦箏的胸口,佳妮特絕望地看這一切,她甚至無法操控自己精神孤島中的荊棘。

那是她的弟弟!那是她唯一的親人!這個未知來源的聲音,為什麼居然可以在精神孤島中控制她的行動…?

不可以,不可以,絕對不可以!

黑色的荊棘迅速生長,眼看就要穿透年□□孩的胸口,江傳安撇了撇嘴角,他神色一凜,臉上帶著平淡的瘋狂,撤去了護住自己的全部精神觸手。

蜿蜒的觸手全部被主人的意識調動,離開主人的身旁衝向了不遠處被嚇呆的男孩。

“刷——!”

在血肉肢體被刺穿的伴奏聲,和一片血紅的視線中,江傳安勉強抬起眼睛,看到月光觸手層層阻隔,擋下了衝向秦箏的大量荊棘叢。

鮮血順著蒼白的指尖落下,留下的幾條稀少的精神觸手也被荊棘刺穿,在空氣中散逸,江傳安被穿過自己肩膀的荊棘帶的不得已向前踉蹌幾步,反手抓住那道荊棘,在【銀月的海燕】生效的提示音中,拔了出來。

鮮血灑在黑色的地表上,像是遠處濺出的河水。

因為【銀月的海燕】而只感到很細微的,劃傷一樣疼痛的江傳安沒分給自己不斷淌血的肩膀半分眼神,只是虛捂著肩頭,向附著在佳妮特身上的銀月病毒冷笑。

“哈哈……原本是想著萬無一失才調動所有月光觸手去擋的,沒想到這樣也只是勉強擋下,銀月病毒,你還真是非常堅決地想要毀掉佳妮特的錨點啊。”

“看來……”

江傳安的眸子因為精神力的調動變的越來越像流轉的藍月光石中儲存的月光:“你是真的,想毀了這些角色啊。”

緋色中的對峙

“是啊,這正是我的目的。”

銀月雖然被攔下來了,但是依舊不惱。

它控制著精神孤島中的佳妮特的身體,笑意盈盈地看向江傳安,那雙眼睛泛著完美的月光藍色。

在天地都凝固的精神孤島裡,被銀月控制的佳妮特和江傳安成了唯二可以移動的真實。

“明明對你來說,這些人只是一張薄薄的平面上的紙而已,甚至有的時候,連紙都不是,只是電子資料。”

銀月遺憾地搖了搖頭:“我真的不理解,你為什麼非要站在那個惱人的機器那邊,與我為敵。”

“我只不過是……想要撕碎一些紙人而已。”

“佳妮特”偏頭,如火的紅髮在她身後燃燒,雙眼卻如無機質一般空洞無底。

在無人在意的暗處,有細碎的月光悄悄蔓延,深入血紅色的地面深處。

精神孤島之中那些本就猙獰的裂縫此刻變得越來越大,江傳安說的沒錯,如果佳妮特在自己的精神孤島裡真的殺了她作為精神錨點的弟弟,那麼她本人就會徹底死在自己的精神孤島中,變成與地下城裡的怪物沒什麼兩樣的存在,被獵人司剿殺。

江傳安現在,終於明白了銀月病毒的目的究竟是什麼——以最殘酷的手段殺死這些被它侵入精神孤島的角色。

面前這輪高高在上的月亮下手極為迅速,力量又強大到可怕,不給一絲周旋的餘地,以至於江傳安這個不是很喜歡受傷的人都不得不用近乎全部的觸手去保護秦箏。

他剛剛但凡多留下幾條觸手保護自己,秦箏都會在那一瞬間被瘋長的,無孔不入的荊棘刺穿。

黑髮的青年捂住自己的肩膀,精神孤島裡受的傷雖然不會反應到現實,但是因為直接作用於靈魂,反而疼痛更加鮮明。

江傳安站在原地,沒第一時間搭理銀月,反而低頭皺眉,看著自己剛剛捂住肩膀的手心上的血跡,還有些不真實。

“其實……我還挺怕疼的。”

江傳安苦笑道。

銀月的話他也想過,為什麼要對這些角色做到這種地步。

也不是沒有猶豫過,糾結過,他明明還有退路不去做這種危險的選擇,比如退出佳妮特的精神孤島,他只是一個普通的打工人而已,在現實世界也是掙扎在崇明市的輝煌燈火下趕著一個半小時的通勤路的社畜,拿著去掉房租後剩不下幾千的工資,實在不能稱得上什麼厲害的人物,挺身而出自然也不是因為自己品德多麼高尚的結果。

在徹底做出決定之前,江傳安甚至問過自己:我應該去救他嗎?為了救他,哪怕自己受傷也無所謂嗎?有到這種地步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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