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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自己感悟的嗎？”
張三丰突然開口，有些疑惑地看著張益，緩緩道，“似水流年中，為師看到了很多武功的真意，可是，這些武功的運用方式似乎不太符合你的習慣。”
宗師就是宗師！
簽到那麼多經驗，想要將所有都變成自己的，很難，而且張益也覺得沒必要，千人千面，這樣才更真實，更強大。
所以，除了核心根系，其他枝葉攻擊在某種程度保留了原有經驗的運功方式。
沒想到居然被自家師父看出來了！
“是我的，可也不是我的。”
微微沉吟，張益開口道，“這些年，徒兒聽了無數人講道，將他們的心得一一記下，有些靈活運用了，有些...照搬過來。”
“其實嚴格來說也不算是照搬，只能說嫁接在了徒兒的核心上，然後讓其野蠻生長，肆意發揮，所以，其實這一招的很多攻擊並無定型，很隨心。”
聽到張益的話，張三丰覺得有很多缺陷，不過他對自己徒弟一向放養，徒弟不想說，他絕不會深究，“隨心，招無定形，可卻始終遊蕩在這長河中，你這心隨意的很好啊！”
“不過若是能夠讓每一招都有靈，就更好了。”
“靈？什麼意思？”聞言，張益微微一怔，好奇問道。
“先把你這一招收起來吧！”
笑了笑，張三丰道，“繼續下去，師父這把老骨頭可要出醜了。”
“嘿嘿....是師父承讓了。”張益嘿嘿笑道。
總有一種感覺，自家師父還有後招沒出，當然，自己也還沒有傾盡家底，不過一番切磋比試，也算互相印證，也沒必要拼死拼活。
而且！
師父的年紀真的很大了，就算境界再高深，肉體凡胎也已經很脆弱了。
他不可能和師父不顧一切的切磋！
二人收招，張三丰輕聲對張益道，“其實所謂的靈，某種程度應該也算是一種意境，只是這種意境不僅僅是天地太極。”
“當年我曾感悟神鵰大俠的黯然銷魂掌，那一掌充滿了悲情，彷彿有靈，而你的似水流年雖然有太極意境籠罩，可分散太大，單一強度不太夠，若是其中每一招都有一種意境之靈作用，那....這一招才是真正的強。”
“師父，小師弟的似水流年能讓人在不知不覺中沉淪其中，太極意境已經很強大了。”旁邊聽道的殷梨亭忍不住出聲道。
當年，他幾乎完全淪陷其中。
“那是因為你有著很嚴重的心裡缺陷，會被更容易引導。”看了一眼殷梨亭，張三丰緩緩道。
殷梨亭：“..........”
好吧，您老人家說不強那就不強吧！
宋遠橋等人互相看了看，眼神中流淌著同樣的意思。
當年領教過這一招的可不只是殷梨亭，他們其實都難以逃脫。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