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八月天時,野草開始變黃,錢塘江畔一排數十株烏柏樹,葉子似火燒般紅。一抹斜陽映照在一行七人身上,拉出長長的影子,顯得格外蕭索,正是江南七怪。

前方不遠處便是牛家村。

村口的酒館今天似乎有些生意。

七人走近,柯鎮惡才看到酒館的牌匾已經和兩年前不同,此時已經變做了“曲三酒館”。酒館門口擺著一條長凳,上面坐了個三四十歲的漢子,漢子身邊擺著一對柺杖,正抬眼瞧著夕陽入神,看到七人在店門口停步,便慢慢起身招呼道:“七位可是要喝酒?”

六怪一齊將目光看向柯鎮惡,他們心裡都有些不太明白,明明已經到了臨安,再趕半日的路,即便回到嘉興天已經全黑了,那也是回到家了。就算柯鎮惡近鄉情怯,不願趁夜趕路,那也是應該在臨安城裡住一夜,第二日一早,收拾妥當,調整好心態,好面對柯辟邪大哥的催婚。

可是現在,太陽都快落山了,你把大家帶到這麼一個鄉村小酒館是怎麼回事?

柯鎮惡沒有管自己弟妹們心低的疑惑,也沒有回答店家的問詢。

他自然知道問話的人是誰,不說這酒館的招牌,單看他那一對柺杖,也知道他的大名叫曲靈風。

若換做往日,柯鎮惡多少會給些面子,跟曲靈風虛偽的寒暄一陣。但現在,他有了更關注的人。

酒館裡眼下只有一桌有客。

客人有三位,兩個二十歲出頭的青年漢子,其中一個濃眉大眼,身材魁梧,看著很有正氣,另一個麵皮白淨,全然不像山野之人。最後一位是個五十出頭的瘦削老者,一件青布長袍早洗得褪成了藍灰帶白,看起來像是個落魄的讀書人,其實是個江湖說書的。

柯鎮惡早就知道那兩個青年的姓名,此刻也正是為這二人而來。

原來他半路上就已經聽到了酒館中三人的談話,濃眉大眼的漢子就是郭靖的生父,郭嘯天,麵皮白淨的那個自然就是楊康的生父,楊鐵心。

至於那個說書的老者,名字叫做張十五。柯鎮惡對這個名字沒有絲毫印象,想必不是個重要的角色。

柯鎮惡一行來到酒館門口時,張十五正說道“光宗傳到當今天子慶元皇帝手裡,用的是這位韓侂冑韓宰相,今後的日子……”,看到來人,便立馬住了口。

郭嘯天背對著門口,一時沒有察覺來人,見他不說忙問道:“今後的日子如何,你倒是接著說啊,這鄉下地方,又不比臨安城裡,怕給人聽了去惹禍。韓侂冑這賊宰相,哪一個不說他是大大的奸臣?說到禍國殃民的本事,跟秦檜是拜把子的兄弟。”

楊鐵心拉了拉郭嘯天的衣袖,他才反應過來,回頭看到江南七怪,便不再追問。

柯鎮惡的心眼終於將兩人籠罩,一時間也不知道該說些什麼。

韓寶駒聽到韓侂冑云云,便道:“韓侂冑這傢伙志大才疏,眼睛長在頭頂,不招人待見,那倒是真的,不過說他和秦檜拜把子,那就有些過了吧!”

不是他有心替自己的本家開脫,他其實也十分不喜歡韓侂冑這個人,但說到底兩家畢竟有著千絲萬縷的關係,更何況中午吃酒,辛棄疾對這個宰相立志北伐的雄心壯志推崇備至,也讓韓寶駒對韓侂冑的印象大大改觀,於是便多了句嘴。

郭嘯天道:“這賊宰相的乾的事情誰不知道,城裡茶館酒肆都說這狗東西獨攬朝政,打壓忠臣,又不是我們胡說。”

“傳言未必都是真的,至少拿秦檜那個奸賊跟他擺在一起那是大大的不對的,秦檜是個什麼狗東西,那能算個人麼,好歹韓侂冑還……”韓寶駒本想說韓侂冑還想銳意北伐,但卻被朱聰攔了下來。

朱聰到底是讀過書的,朝廷明明已經開始在暗中提拔抗金派,市井卻沒什麼訊息,多半是想暗中出手打金國一個措手不及,他們若非是結識了辛棄疾,多半也還是不知道的,眼前說話的人明顯帶著北方口音,萬一是金人的探子,被他得知訊息,那就大大不妙了。

於是他朝郭嘯天道:“閣下說的不無道理,我這兄弟喜歡抬槓,你不要和他一般見識,聽口音,閣下幾位當不是本地人吧?”

郭嘯天聽他道歉,便不計較,答道:“我和我的結拜兄弟本是山東來的,只因受不了金狗的骯髒氣,三年前來到此間,愛這裡人情厚,便住了下來。”

朱聰道:“原來如此,那這位長者也是山東來的麼?”

張十五見他說話雖斯文,但身邊之人都攜帶著兵刃,有些害怕,只小聲道:“是,靠說書賺點散碎銀錢,四海為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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