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卓袞看上去並沒有什麼異常。

他輕輕的拉開了靜室的門,然後緩步走了進來,看到仍然坐在蒲團上打坐的柯鎮惡,面露淡淡的笑容,隨後偏過身子,讓出道路。

馮蘅緊跟著進入房間,看到柯鎮惡,忙上前呼喚。

柯鎮惡輕輕吐出一口濁氣,緩緩站起,對著馮蘅微微一笑,示意她安心,隨即活動了一番手腳,這才開口道:“讓你擔心你了。”

隨即又轉而面向卓袞,道:“又見面了,卓袞大師!”

卓袞道:“居士看破心魔虛妄,實在可喜可賀!”

“是麼?”柯鎮惡面無表情,冷冷道:“那大師是否可以對我解釋一下,為何我會陷入虛妄,照見心魔?”

卓袞微微一愣,旋即笑道:“有何不可,且隨貧僧尋個通透的地方!”

柯鎮惡一直留意著卓袞的神情,看他反應似乎內心並無齷齪,不免有些狐疑。

不過他此刻乃是虛張聲勢,絕不能讓對方看透虛實,於是面無表情的點了點頭,又道:“且慢!”

隨即伸手扯下三條紗綢。

這動作夢中時他已經做過一次,不過那時他是出了屋子,又返回來,此刻卻是直接摘下。

他將其中兩條綢子直接搓成了碎末,留下了最後一條白綢,下方捲起,只露出脖子以上的畫像,再冷冷道:“這副畫是何人所作?”

他雖是看著卓袞說話,但心眼則一直盯著門口的慧遠。

慧遠的表現可遠不如夢境之中,他眼神微微閃爍,腳步下意識地退後半步,隨即又穩住,正在這時,卓袞已經轉頭看向了門口。

慧遠硬著頭皮,低頭頷首道:“是貧僧所畫!”

卓袞眼睛微微眯起,破含深意地忘了一眼慧遠,隨即轉頭朝柯鎮惡道歉,道:“居士勿惱,這問心陣,需要引子,以居士親近之人入畫,也更易讓居士進入心魔幻境,只是未得居士夫婦許可,卻是我等失誤,還請擔待!”

柯鎮惡自然看到了卓袞的微表情,暗道,慧遠行事似乎並未請示卓袞,但是卓袞這模樣顯然是有所預料的,至於卓袞的解釋,倒是與夢境中一般無二,只是少了賠償。

於是他便道:“既然如你陣中,該當聽由安排,但既然已經出陣,有些事情須得問清楚!”

卓袞道:“那是自然。”又對慧遠道:“此中收尾先不著急,你且先與我們同行吧!”

慧遠表情有些僵硬,不過還是點頭答應下來。

卓袞便引著柯鎮惡夫妻往釋迦牟尼殿後的小院中行去。

柯鎮惡輕輕挽著妻子的手,面無表情的跟上,心眼卻警示著四周,絲毫不敢大意。

達爾巴走在後面,神情歡愉,與慧遠心事重重的樣子,形成了鮮明的對比。

到了院中,卓袞突然轉頭對達爾巴道:“你去我房中,將蒲團下的兩本書拿來!”

達爾巴答應一聲,繼續穿過院子。

柯鎮惡的視線一直跟著他到了卓袞的禪房,又見他在蒲團下取了書本,轉而返回,未見有什麼其他小動作。

院中,卓袞招呼三人坐下,才道:“居士想知道這陣法的玄虛,乃是人之常情,入陣之前,貧僧便已經與居士明言了陣法來歷,想必施主應當還記得。”

之前卓袞說過,這陣法原是修煉無上瑜伽密乘前的一道考驗,本來全無危險,只對修成了龍象般若功第八層的修士有莫大傷害。

當時卓袞便勸過柯鎮惡不要輕易嘗試,只是柯鎮惡既想要後面的功法,又不願如金剛宗,才堅持入陣,說起來,一切後果都不應該怪到卓袞頭上才對。

柯鎮惡嘆了口氣,道:“我自然記得。”

卓袞道:“居士既然已經從陣中出來,這陣法的原理說與居士也是無妨,入陣後,先以色惑之、輕紗之柔觸之,五氣之味令之沉迷,最後又以誦經聲的獨特韻律加以引導,使人沉淪於幻境之中,唯有大德者方能超脫,居士既然安然無恙,自然是明心見性,參悟了羅漢正覺。”

柯鎮惡道:“大德著超脫,大力者如何?”

卓袞道:“大力者不敬諸佛,不修德行,自然會遭業火焚身之惡,當然,若是為修龍象般若功到高深境界,縱使業火焚身,也無大礙。只是出陣後會迷亂一陣子,但並不會傷及性命。”

柯鎮惡道:“迷亂之人是否涕淚橫流,時而精力不濟,時而暴怒無常?”

卓袞驚訝道:“居士是如何知曉的。”

柯鎮惡暗道,果然就是那東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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