性奴的黥刑 (第2/3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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落下密密麻麻的吻。
&esp;&esp;“嗯……不要親了,告訴我……你可願意?”蕭憑兒嬌吟一聲,斷斷續續的問道。
&esp;&esp;“主人救了我的性命,黥刑算得了什麼,若是您想的話,為何不可呢……”
&esp;&esp;片刻後,蕭憑兒拿來刑具用的粗銀針與墨水。
&esp;&esp;男人的下身光滑無毛,剛剛恥毛被已經她剔除了。現在她趴在他胯間,把用火烤過的銀針扎入他陽具上方的面板裡。
&esp;&esp;一針一道筆畫,蕭憑兒刺得格外認真,如同年少時習字般,專心致志的落筆,不過這次紙張換成了人的面板。
&esp;&esp;“呃……”
&esp;&esp;如鶴咬緊牙關,刺骨的疼意陣陣襲來,令他直冒冷汗。
&esp;&esp;最後一筆完成,蕭憑兒摸了摸下巴,來了些許靈感,又拿起粗銀針,在他腰腹的右側留下一個如游龍般靈動瀟灑的“憑”字,以表身份。
&esp;&esp;而被颳去毛髮的恥骨上,刺的正是“性奴”二字。
&esp;&esp;最後,蕭憑兒拿來墨水塗在刺了字的面板上,黥刑也就此完成了。
&esp;&esp;“性奴”二字沒有“憑”字那麼大,不過也足夠了,一眼就能看見這個淫蕩低賤的詞,而且就刻在雞巴正上方的恥骨,十分醒目。
&esp;&esp;“疼嗎?”蕭憑兒吻了吻他的唇角。
&esp;&esp;“不疼。”如鶴牽起一個笑,“主人開心最好,如鶴願意。”
&esp;&esp;“你先休息,我明日再來看你。”
&esp;&esp;蕭憑兒臨走前,侍衛將一些吃食送到內室的石桌上,之後就駕著馬車護送她回公主府。
&esp;&esp;接下來的日子不言而喻。
&esp;&esp;如鶴的眼中只剩下蕭憑兒一人,每天最期盼的就是與蕭憑兒相處的日子。
&esp;&esp;黥刑的傷口恢復得極好。不過剛開始總會不適應,有時候如鶴會摸一摸刺了字的面板,一想到那是“性奴”二字,下一秒臉就變得滾燙,不敢再看那裡。
&esp;&esp;因為上次蕭憑兒來的時候,舔吻了一會兒恥骨上刺的字,把他弄得面紅耳赤。
&esp;&esp;她總能使他輕而易舉的情動,無論是鞭打陽物,或是與她歡愛。
&esp;&esp;蕭憑兒不來的時候,如鶴總會去酒館獨自喝一壺酒,想著她是一位已有夫君的女子,明知不該如此,可他已經深深愛上了她。
&esp;&esp;當然,白日裡如鶴也沒有閒著,上午替人搬運貨物,下午或是在院子裡習武,或是確定蕭憑兒不會來,騎著那匹西涼馬去郊外練習騎射。
&esp;&esp;日子就這樣一天天的過去。
&esp;&esp;蕭憑兒對秦遙關心生一種莫名的牴觸,可秦遙關對她頗有風度禮節,從來不會提出同房的要求,或是其他什麼。
&esp;&esp;所以她對秦遙關保留意見,仍然覺得他只是一個空有外表之人。
&esp;&esp;雖然他得到皇帝寵信,官至戶部侍郎,但又能如何?上官適也道秦遙關在朝堂之上起不了多少風浪,遠遠不及他父親吏部尚書秦遠。
&esp;&esp;半月後,豔陽天。
&esp;&esp;上午時分,蕭憑兒在公主府內欣賞池內的荷花,心情頗好。
&esp;&esp;過了一會兒,貼身婢女從不遠處小跑過來,語氣帶著雀躍道:“殿下,大將軍回宮了!”
&esp;&esp;同時,她遞給蕭憑兒一封來自上官適的密信,蕭憑兒拆開一看,原來是匈奴求和,皇帝迫於無奈,將七公主嫁給匈奴,雙方達成了和平協議,代價是天至、張掖二郡劃分於匈奴領土之內。
&esp;&esp;看著淡定自若的蕭憑兒,婢女好奇的問道:“殿下,奴婢說大將軍回宮了,此刻正在奉和殿接受陛下傳召呢。”
&esp;&esp;“我知道了。”
&esp;&esp;想起什麼,蕭憑兒揉了揉眉心,命令婢女帶些銀錢,即刻去如鶴的院落中,並讓他拿著那些銀錢永遠不要出現在江寧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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