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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益子君,你帶我來俘虜營幹什麼?”
山下俊秀非常不解的問道。
對於男人來說,喝頓酒就能交個朋友。
何況兩人就是同僚,又都對李雲龍感興趣,非常容易能聊到一塊去。
幾頓酒喝下來,山下俊秀都把對方當成知心朋友了,無話不說。
“山下軍,你不是一直很好奇,我要怎麼對付李雲龍嗎?今天我就把這個秘密告訴你。
不過在那之前,請你配合我做一個實驗,一個非常有趣的實驗。”
益子重雄神秘兮兮的態度,越發引起了山下俊秀的好奇。
二人來到一間審訊室,昏暗的光線下,正在進行一場相對平和的審訊。
“名字?”
“程義顯。”
“所屬部隊番號?”
“十五軍六十四師,一二七團。“
“你的職務。”
“副連長。”
“願意為皇軍效力嗎?”
一陣沉默後,男人搖搖頭。
審訊官在本子上一勾,“把他帶下去。”
兩名日本兵帶走了此人,馬上又帶來了另一個。
山下俊秀默默的看著,心裡面納悶,葫蘆裡賣的究竟是什麼藥啊!
這些俘虜基本沒有太多的審訊價值,無非就是甄別出其中的死硬分子,根據程度不同槍斃,或者充當苦力。
願意投靠皇軍的,經過簡單的考察,可以編入皇協軍部隊。
如果十分可靠的,寫一份自白書留下把柄,放回去充當線人。
山下俊秀是一線作戰部的指揮官,雖然很少插手這樣的事情,但也有所瞭解。
可這確實沒有什麼好看的。
益子重雄似乎知道他在想什麼,笑眯眯的問:“山下君,如果我告訴你,剛才審訊的五位俘虜,其中有一個是皇軍士兵,你覺得會是哪一位呢?”
“剛才有皇軍士兵扮作俘虜嗎?”
山下俊秀懷疑自己聽錯了,是侮辱自己的智商嗎?
從面貌上雖然看不出來,但他聽得十分真切,那些俘虜回答問題的時候都有山西口音。
所說的一切都合乎條理,絕不是說隨便找一個日本兵就能扮演成功的。
益子重雄得意的揭開了謎底:“是的,山下君,剛才你看到的第一位,就是那個叫程義顯,便是皇軍士兵假扮的。”
山下俊秀被震住了,微微搖頭:“實在太不可思議了,他的山西方言說的非常好,我從未懷疑他是一個日本人。”
學一門外語不是容易的事,尤其支那的語言非常難學。
他們日本人有的會說幾句,也帶有濃重的口音,支那人一聽就能分辨出來。
像這樣沒有半點怪異口音,反而學會了此地方言口音,實在是稀奇。
益子重雄見到他還不肯相信,招手叫過來一名軍官,對那人耳語幾句。
很快,叫做程義顯的俘虜,被帶了過來。
他鄭重的行了個軍禮,用充滿北海道口音的日語說:“二位長官,得永太郎前來報道。”
“太難以置信了。”山下俊秀驚得目瞪口呆。
即便之前益子重雄跟他反覆強調,在聽到那一口濃重的日本口音時,還是把他驚得不輕。
對於他們來說,掌握一定的支那語言,能跟支那人簡單的溝通,傳達命令就可以了。
即便有的人費盡辛苦的學,也很難改掉自己彆扭的口音,學會本土的口音。
那種難度是呈幾何式的上升。
益子重雄訓練出這樣一個人,他的目的何在呢?
揮揮手讓人下去,益子重雄帶著山下俊秀,行走在俘虜營的圍牆裡。
他得意洋洋的分享道:“像這樣會說山西方言,瞭解太行山風俗習慣,並且接受了嚴格訓練的皇軍士兵,我有一百五十個。
他們的教官說,這就是一群地地道道的中國人,除了腦袋。
現在,為了檢驗教官所說的話無誤,我把這一百五十個人,分別塞進五個戰俘營裡。
如果一個星期後,他們交到了朋友,還能不被其他俘虜認出來,那就說明訓練合格了。”
山下俊秀深深的吸了一口氣,來平復自己躁動的心緒。
即便他已經在很努力的去想象,益子重雄的計劃了。
可還是被這番描繪的鎮住了。
一百五十個這樣的人,益子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