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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日復一日年復一年的訓練下,他們成為了一個個合格計程車兵,並且被派遣到了戰場,隨時準備參加戰鬥。

他們兩人對於戰爭既恐懼,又歡喜,恐懼的是在戰場上被敵人殺死,歡喜的是如果能夠斬下敵人的頭顱就能夠得到賞賜,他們就可以衣錦還鄉了。

戰爭總是不期而遇,很快戰爭就來臨了 ,他們和那些新兵一起來到戰場,四周都是殘肢斷臂。

那些新兵看見這種情形有的崩潰大哭,想要回家不去打仗,結果被督戰隊逮到,砍了腦袋。

有的扶住樹不停的嘔吐著,好像想要把肚子裡面的東西全部吐出來一般。

只有少數人包括陳氏兄弟,他們面不改色,一直是緊盯著戰場,關注著戰場上的一切風吹草動。

新兵營的首領看見這幾個人認為他們只要不死,他日必成大器。

他們對付的是一群土匪,相比於那些士卒,他們只是一群拿著武器的農夫,手中的武器也都是些鋤頭、鐵鍬、斧頭和菜刀什麼的。

在老兵的提醒下,他們放下了心中的恐懼,拿起手中的武器向土匪砍去,一刀落下一個圓溜溜的腦袋就被砍了下來。

那個新兵喜極而泣,摸了摸自己的脖子,慶幸自己能夠活下來。

可是不是所有的新兵都這麼好運,有的被恐懼所支配,雙腿發軟,全身無力,土匪也不客氣,直接砍下新兵的頭顱。

在這一場洗禮下,眾人彷彿突然之間就成長了起來,以前青春懵懂、天真無邪消失不見,只有滿臉的麻木,冷酷的眼神,冰冷的內心和行屍走肉般的軀殼。

其中一個教官很看好的新兵,他在斬殺了一個敵人後沒有防備被敵人偷襲殺死了,教官也沒有出手相助,而是冷冷的看著他被殺死。

陳登和陳俊揚在一次戰鬥中斬殺了一個士卒得到了十兩銀子,陳俊揚想買些好吃的,可是陳登不同意,想要將錢攢下來娶媳婦。

陳俊揚道:“就算娶媳婦也是哥哥先娶。”

在一次次的戰鬥中,兩人衝鋒在第一線屢立戰功,從不後退,最後因功勞被成了將軍,另外一個成了郡守,算是功成名就。

兩人騎馬回鄉,身後跟著幾百士卒,圍觀的人群擠滿街道,都是一群看熱鬧的。

他們回到老宅,低矮破舊的茅草屋已經沒了蹤跡,變成了一座奢華的青磚紅瓦的磚土房。

宅院內住著一群身穿絲綢製作的衣服的少爺小姐,還有身穿粗布麻衣的婢女和僕人。

宅院內的女人舉止優雅,動作大方得體,一副大戶人家的樣子。

陳氏兄弟也不是不講道理的人,他們敲響大門,從院內走出一個僕人,問道:“不知你有何事?”

陳氏兄弟道:“我找你們家老爺,你去稟報吧。”

僕人回到院內向老爺說明情況,僕人道:“院外有一群兵卒,為首兩人想要找老爺,我問是什麼事情他們也不言語,我只好向老爺報信。”

老爺道:“是福不是禍,是禍躲不過,走去看看。”

老爺走到院外看見一群兵卒站在外面,面容嚴肅,身杆挺拔,不是一群酒囊飯袋,他整理了一下妝容。

然後對為首的兩人說道:“將軍前來我的府邸,我不曾遠迎恕罪恕罪。”

陳氏兄弟冷著臉,說道:“我們本來就沒有提前告知,你們當然沒有準備,今日有要事問你,你從實招來,否則別怪我們無情了。”

老爺道:“將軍有何事相問,我必然如實相告,不敢欺瞞。”

陳氏兄弟道:“你這老宅從何而來?”

老爺道:“從一個商人手中購得。”

陳氏兄弟道:“那個商人現居何處?”

老爺道:“他住在城東的一座府邸內,如今正在過大壽,應該在城中的白玉樓設宴款待親友。”

陳氏兄弟道:“如果事情屬實,我們二人必定登門道歉,但是如果你敢欺騙我們結果你應該知道。”說完帶著幾百士卒走了。

老爺身旁的一個兒子道:“不過一個兵痞,父親大人可是郡守,二叔是將軍,何懼這幾百兵丁,將他們下獄就是。”

老爺道:“住口,我們本來與他沒有什麼恩怨,你如此作為,豈不是為家族招來禍患。”

兒子道:“孩兒知道錯了,請父親責罰,不要怪罪孩子。”

老爺道:“我只是告訴你,我們雖然不怕事,但是也不要惹事。”

陳氏兄弟帶著幾百人來到了白玉樓,站在外面的迎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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