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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來是沐老弟來了,哎,我正想給你打電話,叫你出來聊聊呢。”
見到沐凡,劉恆義那張滿帶愁苦的臉上才勉強擠出一絲笑容。
“出什麼事了?我剛才聽那個光頭說讓你找兇手什麼的。”
“我想找你聊得就是這個事。
那個光頭叫呂斌是執法隊的,我們兩個早在異能學院培訓的時候就不對付,後來又因為些別的事搞得更不是很好,總之算是我的死對頭吧。
經常有事沒事的拿執法隊作幌子找我麻煩。
這次之所以怒氣衝衝的來找我,是因為他二叔被人給殺了。
死了差不多有一個周了,但是直到現在我們也沒能找到嫌疑人。”
“他二叔是在哪被殺的?”沐凡聽後問道。
“在他家裡被殺的,屍體上都是被利器割開的傷口,足有一百多道。
說是皮開肉綻都不誇張。”
“街邊的攝像頭沒有拍到什麼可疑人員嗎?”
“算是拍到了吧。”劉恆義不是很確定的說道。
“算是……是拍到了還是沒拍到?”
“只是拍到了兩個可疑的紙人。
呂斌他二叔家就住在恆街那邊,街道上的攝像頭正對著他家屋門。
然而我們調了當晚的監控錄影,卻發現他二叔被殺那天晚上,就只有兩個詭異的紙人,進入過那間屋子。”
“兩個紙人嗎……”
聽到劉恆義的描述,沐凡不由想到了那天晚上看到的那兩個紙人。
見沐凡若有所思的自語一句,劉恆義疑惑的問道:
“怎麼,沐老弟也見過?”
“嗯,就是咱們喝酒的那晚,我將你送回去後在路上撞見的。
當時那兩個紙人剛剛殺死了兩個流浪漢。”
“咱們喝酒的那天晚上……那不就是一週前,呂斌的二叔出事的那個晚上嗎。”
“嗯,時間上倒是能對的上。”
沐凡應和一句,然後有些想不明白的問道:
“既然兇手是兩個紙人,你們完全可以透過執法隊給我們公司下單。
那個呂斌要是不相信,你給他看那晚的監控錄影就是了,根本沒必要和他糾纏。”
“我倒是想向執法隊申請,讓你們公司介入調查,可問題是不符合條件啊。”
“不符合條件?可不都已經確認是感染事件了嗎?”
“光是看到像紙人那種東西是不行的,讓你們這種公司介入,必須要存在一定的危害性。
像之前的學生失蹤,上次的詛咒事件,都是死了很多人,對社會造成了危害,所以護衛隊那頭才通知的你們。
而這次的事,如果不算你剛才提到的那兩個流浪漢,死的人就只有呂斌他二叔,遠不到構成危害的地步。”
“我還以為只有是疑似的感染事件,執法隊方面就會聯絡我們解決呢。”
“並不是啊沐老弟,雙方都有合同的,必須得滿足危害條件,你們調查員才會介入。
不然隨便什麼事都喊你們,你們也忙不過來啊。
況且這次的案子,還真說不準是不是感染事件。”
劉恆義說到這兒,便從辦公室裡拿了份詢問筆錄遞給了沐凡:
“呂斌的二叔呂志斌,是索亞絲工廠的第二車間主任。
這傢伙仗著呂斌是執法隊的,在車間裡幹了很多噁心的事,不誇張的說,幾乎將車間裡的所有女的都禍害了一遍。
至於工人,被他打罵的那就太多了。
早在去年的時候,呂志斌晚上下班的時候,就險些被車間裡的一個工人弄死。
我們將兇手抓到後,呂斌就直接要走了,不僅如此,還抓了那工人的一家老小,隨便安了個侮辱財閥的罪名,就那一家人都弄死了。
之後呂志斌就搬到了現在這個沿街都有攝像頭的地方,也就再沒有人敢弄他了。”
沐凡邊聽劉恆義說著,邊翻看著手上的這份詢問筆錄,隨後問道:
“這份筆錄上說,呂志斌被殺的那天,他曾毆打過一個女人,這是怎麼回事?”
“那個女的叫做陳小冉,今年只有十六歲,那天是她進入車間工作的第一天。
結果呂志斌那個雜碎就瞧上了那小姑娘,想要讓對方和他發生關係,結果那小姑娘也是夠硬氣,死活都不幹,還用鉗子打傷了呂志斌,之後便遭到了呂志斌的毒打。
這件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