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許韻遠口中的西式快餐店是著名的漢堡品牌,能夠屹立多年不倒也只有少數這幾家餐飲企業能夠做到。
快餐店的人不多,從門頭和內部裝修看已經歷經了滄桑,到處都透露著年代感。
就餐的人不多,三人走進了店內,找了一個空座位坐下。他們現在誰都沒有心情吃飯,來到這裡的目的只是為了回憶起往日的片段。
“柳天牛和你年齡相仿吧。”老郭開口問道。
“是的,和我同齡。”
“那麼你們第一次碰面的時候柳天牛也只是一個6歲的小孩。6歲的小孩出現在這裡意味著加肯定離這裡不遠,二十多年前的交通還沒那麼發達,不像現在這樣乘坐地鐵可以到達城市的各個角落,所以可以斷定柳天牛的家一定就在附近。”老郭分析道。
“只是不知道他有沒有搬家,這一片的都是老房子,你們一起創立火種公司,都成為了身價上億的富豪了吧,柳天牛不可能還住在這種地方吧。”小姜說道。
“柳天牛沒有什麼對金錢的執著,這麼多年我不止一次說過要給他股份,他都沒有接受。”
“那他哪來的錢,據我所知他也不是火種公司的員工,所以也不會從火種公司拿工資吧。”
“是的,因為這個事我也問過他很多次,但每次柳天牛都說自己是個計算機天才,根本不需要靠上班賺錢。”
“會有人白白放棄市值好幾億的股份?那這個人多半是瘋了吧。”小姜對於許韻遠的話表示疑惑。
“別扯沒用的了,回憶一下當時的情景,假設柳天牛這麼多年一直都住在老房子裡。”老郭說道。
於是許韻遠閉上了眼睛,開始努力回憶當時的畫面。那個無助的自己和將自己從死亡的泥潭中拯救出來的人。
那段記憶是多麼的刻骨銘心,許韻遠的命運再次轉折,可是不知道為什麼,從那之後每每回憶起當時的畫面,都覺得模糊不清,好像記憶中的某些片段被篡改了。
“他究竟是從哪裡來的?”雙目緊閉的許韻遠喃喃自語道。
“我們是不是應該給他找個什麼催眠大師,就像電影裡演的那樣,拿個墜子,嘴裡喊‘三,二,一’然後就能讓人回憶起曾經的畫面。”望著許韻遠,小姜忍不住開口說道。
老郭翻了翻白眼,示意繼續等待。只見許韻遠的表情變得越來越痛苦,眉毛痛苦的扭曲在了一起。
“不行,我根本想不起來他從哪來的。我那時根本沒有注意,當我注意到天牛的時候他已經站在我身邊了。”
“那他穿什麼衣服褲子,身上有什麼標誌性的東西嗎?”
“黑白條紋的衣服和褲子,很奇怪的配色。就是黑色中間有一條條的白色紋路。”
“還有這種配色的衣服,那在當時應該也算潮了吧。這說明柳天牛應該出自富裕人家,至少在那個年代已經走在了潮流前線。”老郭分析道。
“難道我們要搜查住這附近誰是最潮的居民?”
“當然不是,我們可以找一下從那個年代就一直住在這附近的居民,然後問他們有沒有見過穿黑白條紋衣服的小男孩,那個年代穿那麼潮的孩子沒幾個,如果這些老街坊見過一定會印象深刻的。”
“這麼說,好像也有道理,那我這就去聯絡街道和社群,順便把黑白色條紋給畫出來。”
小姜離開之後,老郭又問了一些細節,但對於當時的場景許韻遠所能夠回憶的僅限於此。幾分鐘後小姜從警車上回到了快餐店,她的手中拿著一張簡易的畫像,畫像中的小孩穿著黑色白條紋的衣褲,看上去有點像是某種甲蟲。
“是這樣的黑白條紋嗎?”小姜問道。
“啊,沒錯,就是這樣,幾乎一模一樣。”
“還有這是街道給的老街坊名單,這份名單上的人都是在這裡住了30年以上的。”小姜把一份手寫的清單遞給了老郭。
“那麼我們開始調查吧,你也一起。”老郭站了起來,將許韻遠也一起帶去調查。
一出快餐店的大門,酷暑便迎面襲來,盛夏午後的陽光如同烤爐一般,炙烤著每個步入其中的人。
許韻遠感到一陣恍惚,好像又回到了與柳天牛相遇的那個夏天,記憶中那一天也和今天一樣炎熱。
這些老街坊的年紀普遍都超過了80歲,老郭他們走訪的第一家是一位84歲的老爺爺,據他敘述,自己一輩子都住在這裡,即使這裡的房子再破他也不願意搬了。
“住了一輩子,習慣了,我兒子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