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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晚我確實去了母親的老房子,但是並沒有在那裡待很久。往日的畫面出現在腦海中後,柳天牛就出現了,他帶著。。。。。。我帶著無窮的憤怒回到了公司,而恰巧這時候龐堅打來了電話。”
“那晚的龐堅似乎有些不耐煩,從他焦急的態度和語氣中可以看出他急需要這筆錢,我本來是想利用這一點,讓他簽下什麼保證書,但這顯然觸及了他緊繃的神經。他開始破口大罵,開始變的狂暴,他認為這是我拖延時間的藉口,是不準備付錢的理由。我現在還記得是那一句話讓我意識中的柳天牛徹底失去理智。”
“你就是一個自私自利的混蛋,一個只想著自己從來不考慮別人的混蛋。”
許韻遠仰頭,望著審訊室漆黑的天花板,臉上露出了不自覺地微笑。
“也許就是這句話讓我想到了父親,母親離開的悲痛、被父親拋棄的傷痛在這一刻匯聚成同一種情感——憤怒。我幾乎沒有猶豫,拿起了威士忌的酒杯就往他後腦勺砸去,不知是被攻擊部位的緣故,還是龐堅本身就有什麼疾病,只用了一擊他就轟然倒地。”
“只用了一擊嗎?我們的屍檢報告可是現實龐堅的後腦遭到過多次攻擊。”
“我。。。。。。我回憶不起太多的片段,記憶中那一刻我已經被瘋狂所吞噬。”
“而這一幕恰巧被你父親看見了。”周君說道。
周君話音剛落,許韻遠便露出了不可思議的表情,這樣的表情只維持了數秒,接著不可思議變成了笑容,那是一種好似在說原來如此的笑容。
“他們對你的讚美不是虛假的,你的眼睛真的有能夠看透一切的能力,怪不得柳天牛或者說是我的另一個人格對你那麼抗拒,因為他知道所有的行動都會被你識破。”
“如果你沒有來找我,這一切都不會大白於天下,從某種角度來說,真正揭露一切罪行的人其實是你自己。這之後發生了什麼,你和陸建國之間到底達成了什麼協議,他為什麼要幫你處理掉屍體。”
“我答應將火種公司51%的股份無條件轉讓給他,而他答應幫我處理掉屍體。我和陸建國一起將廢舊的伺服器綁在龐堅身上,抬上飛機,隨後再將已經處於昏迷狀態的父親也一同送上了飛機。做完這些之後我便回到了辦公室,當我離開前看到陸建國的飛機是朝著江對岸飛去的,我也不知道他到底想怎麼做。”
“很簡單,陸建國將龐堅的屍體丟入了江中。”周君篤定的說道。
“哥,當時飛機上就他一個人,他不可能一邊開飛機一邊處理屍體啊,龐堅身上可是綁了許多伺服器,重的要命,不是一隻手能夠搞定的。”
“直升機有懸停功能,開啟懸停功能後陸建國可以騰出精力來處理龐堅的屍體。”
“原來如此。”小王恍然大悟。
“至於你父親許利民,我想他應該在一個我們怎麼也想不到的地方吧。正因為你怎麼也想不到這個地方,所以即便是柳天牛的人格也無法向您傳達資訊,這也是造成為什麼你一直會認為你父親是失蹤的原因。”
“他。。。。。。我父親究竟在哪,他還活著嗎?”
“我不清楚他是否還活著,但我知道他在哪。”周君說道向老郭點了點頭。
在前往公安局的路上,周君已經讓老郭派人前往許利民可能在的地方調查,現在應該有了結果。
果不其然,老郭在走出審訊室沒多久後便跑了回來。
“找到了,找到了,許利民果然在那裡!”老郭激動的喊道,很少能見到他有如此激動的時刻。
“我父親在哪,他還好嗎!”許韻遠情緒激動的站了起來。
“你父親的情況。。。。。。不怎麼好,只能說是勉強依靠裝置維持著生命。”
“他在哪,我可以去見一面嗎?”
“他在醫院,和陸建國遇襲時所住的是同一家醫院,如果我沒猜錯的話,你父親許利民就是代替陸建國躺在病床上的那個人。”周君說道。
“是這樣嗎,原來。。。。。。陸建國是為了掩蓋父親的去向才製造的自己遇襲假象嗎?”
“我想並不全是因為此,陸建國很可能有自己的計劃,許利民也是他計劃中的一環,在很久之前他可能就設計好了自己遇襲的假象。”
“我們現在要逮捕陸建國嗎?”
“這個等會再說,我們還有事要問他。”周君指了指許韻遠說道。
“任泉的事究竟是怎麼回事,在我看來你和他並沒有根本的利益衝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