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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9年5月1日
清普開始將女人帶到家中,徹夜放肆的喧鬧讓我心如刀絞。
終於我忍不住向他提出了意見,沒想到他完全誤解了我的意思,這導致的直接後果就是清普搬出了房間,在外面獨自找了一間住所居住。
我和他有好長一段時間沒有見面了,清普不讓我去公司找他,按照他的說法,我是突發情況下的王牌,絕對不能那麼輕易的亮出底牌。
我還是不知道他說的究竟是什麼意思,但既然他這麼說了,我就按照他的意思去執行。
這段時間公司的發展同樣非常迅速,偶爾聽清普說起來,那個叫陳如龍的老闆似乎又加大了投資,貌似將自己所有的資產都投入到了石門古鎮的民宿專案中。
這便是清普的能力,他可以讓任何人都對他報以無條件的信任。
我這段時間到底在幹什麼呢?
想起來也挺可笑的,為了幫助清普搞民宿,我辭掉了之前的工作,幫他忙前忙後,卻從來沒有讓人知道我也是公司的一員。
這段時間業務步入正軌之後,需要我的地方好像一下子減少了,無所事事成了我當前的常態。
我會有這樣的牢騷並不是因為沒錢,清普每隔一段時間都會給我大一筆數目客觀的錢。
這對於我來說其實並沒有什麼太大的用處,我孤家寡人也沒什麼花錢的地方,無非就是填飽肚子就行。
我把這些錢拿來購買攝影裝置,沒事的時候我就去石門古鎮附近採風,拍一些人物照和風景照。
為什麼要去石門古鎮呢?因為我想在那裡遇到他的機率會大很多。
我們已經很久沒有見面了,哪怕是遠遠的看他一眼也令我非常滿足。
昨天,我見到了他,可是他的身邊站著那個叫陳如龍的傢伙,還有一個高挑的年輕女人。
那個女人依偎在他的肩膀上,清普的手時不時的在女人身上游走。
我咬破了嘴唇,我好恨,恨的不是清普身邊的女人,而是我自己,我恨我令人噁心的男人身份。
2019年7月17日
今天清普找我吃飯,我們已經好久沒有見面了,我以為他是有什麼好訊息要向我宣佈。
可是事實卻相反,清普的臉色並不好看,人也消瘦了許多。
他告訴我專案進展的並不順利,石門鎮委員會無論如何都不可能讓他在古鎮景區內開設民宿。
更糟糕的是,陳如龍開始出現悲觀的情緒,產生了撤資的念頭,一旦他撤資,對整個專案的啟動將是滅頂之災。
我非常理解,現在清普面臨的只是一道障礙,只需要攻破這最後的障礙,前方將一片坦蕩。
而如果陳如龍撤資,之前的努力將全部付之東流,失去了資金的支援等於大樓失去了根基,需要整個推倒重建。
清普告訴我,無論如何自己都不能失去陳如龍這筆大額資金。
我明白他的意思,是時候亮出我這張底牌了。
我們必須想出一個穩住陳如龍的方法,讓他能夠對專案保持充足信心的方法。
我們想了很多種方法,但都不是長遠之計,即使能夠暫時打消陳如龍撤資的念頭,時間一長,如果專案還沒有實質性的進展,同樣毫無效果。
我們究竟能不能攻克這道難關呢,我心裡一點底都沒有。
2019年8月15日
渾渾噩噩的過了一個月,這期間我幾乎沒有寫日記。
清普不知道在忙些什麼,這期間我沒有收到過他的訊息。
不知道有沒有想出解決的方案。
今天清普找到了我,他的起色看起來好了很多,臉上也露出了久違的笑容。
我的心中一陣喜悅,我知道他一定有了解決方案。
果然清普說他有了穩住陳如龍的方法,但需要我的配合。
我毫不猶豫的答應了,即使是讓我付出生命的代價,為了他我也願意。
清普透過一些手段,加入了石門鎮所在區域的商會,透過疏通關係外加一些政績上的激勵,當地政府答應牽頭組織一場促進古鎮旅遊業的研討會。
而這場研討會便成了救命稻草,不僅是穩住陳如龍的方法,也是僅剩的唯一能夠在古鎮景區內建造民宿的方法。
可是我能做什麼呢。
清普接下來的計劃讓我感到驚訝,他首先問我了不瞭解石門古鎮內的人際關係。
我回答瞭解,這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