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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怎麼會不見的,那麼一個大活人,問過邊上的人了嗎,有沒有看到這個光頭出去。”
周君焦急的喊道,原本以為盡在掌握中的案子開始朝著失控的方向狂奔。
“酒店的監控查了,8點多鐘這傢伙鬼鬼祟祟的跑出去了。”
“8點鐘,那就是還沒失火的時候,這把火很有可能是霍濤放的,如果他參與了整個計劃那麼這傢伙的目的很有可能是殺人滅口!”
“殺人滅口?你們說火是那個混蛋放的?”
聽到周君的話後,馬紅梅憤怒的從床上跳了起來。
“那個赤佬想要殺我滅口!”
“我們在現場找到了清潔照相機用的液體,這種液體有助燃的效果。”
“我就知道,那個時候我就說了,這種頭上沒毛的人肯定靠不住,果然這個赤佬不是個好東西,要殺我是不是,好的,那就來個魚死網破!”
“把你知道的都告訴我!”
周君說道,同時吩咐小姜和小王去把黎雅控制起來。
“一切都是這個霍濤計劃的,他讓我們穿上這些衣服打扮成陰兵的樣子,從監控底下走過去,之前他還拿攝像機給我們排演了好幾遍呢,他就是導演,最壞的這個人就是他。”
馬紅梅情緒非常激動,邊說邊用手比劃。
“他為什麼要導演這麼一出陰兵借道,理由是什麼!”
“這個。。。。。。”
當被問到理由時,馬紅梅如同洩了氣的皮球,一屁股坐回了床上。
“你老公為什麼會認識霍濤和翟清普,他們在計劃什麼?”
“具體的計劃我真的不清楚,我老公從來不和我說的,我就知道他們一直有生意往來的。”
“什麼生意?”
“我說不上來,但好像是搞民宿的,就是要在石門鎮上搞一片民宿,偶爾聽我老公說起,好像規模很大的,要把周圍的山頭都搞起來。”
“那為什麼要搞陰兵借道這麼一出,那天你們都做了什麼?”
“反正他叫我演我就演,我問過他的,這樣演會不會不太吉利,等會觸到什麼黴頭了。結果這個死鬼說這麼做都是為了錢,沒錢了才真正觸黴頭了。我問他這麼做幹什麼,他也不說,就說聽他的就行。”
馬紅梅說著便哭了起來,嘴裡不停的唸叨著。
“沒時間和你廢話,快點說那天你們做了什麼。”周君怒斥道。
“那天。。。。。。那天我們就按照先前說好的,穿上了那些衣服,衣服是霍濤搞來的,說是提前就準備好放在祠堂裡的。那我也沒多問,就穿起來了嘍,穿好之後霍濤還給我們化了妝,說這樣就看不出誰是誰了。”
“接著我們從旅店出來,偷偷摸摸出來的,那個時候我怕也怕死了,生怕被你和小蘇看到,還好你們都沒起來。”
“所以那天你老公才會突然說起要喝酒,原來他不是自己要喝,而是要讓我和蘇曉喝醉,這樣我們才不會妨礙你們的行動。”
周君想起了昨天的場景,煥然大悟。
“這個我也不曉得了,反正穿好衣服我們就出去了,故意走到攝像頭底下,按照先前彩排的走了過去。”
“翟清普為什麼是懸空的,怎麼做到的?”
“都是霍濤弄的,他搞了一塊熒光板,放在姓翟的腿上,說攝像頭拍不出這塊板子,看起來就像懸空漂浮一樣。”
“接下來呢,你們去了哪?”
“接下來我和我老公就回來了,姓翟的說還有點事,就帶著黎雅和霍濤去了後山。”
“回來?你怎麼回來的,監控根本沒拍到你回來啊。”
回到旅店一定會經過監控,可是當天的監控除了他們出去時的畫面外沒有別的。
“淌水,從石門溪淌水回來的。”
原來如此!周君心理驚呼,石門溪底部距離地面有3米左右,周圍是石頭修建的渠道,攝像頭受限於角度,只能拍到地面的情況,根本拍不到渠道內的景象。
“翟清普他們去後山幹什麼?”
“我也不清楚啊,我們走過監控之後就脫掉了衣服,他們將身上的衣服給了我和老陳後就走了,然後我們兩個淌水躲開監控,把衣服放回祠堂後回到了酒店,至於他們幾點回來的去幹什麼了我們一概不知啊。”
“那也就是說翟清普死亡前在一起的人是黎雅和霍濤?”
“肯定是霍濤殺的人啊,小黎一個女孩子怎麼可能會殺人啊,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