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還沒走出溝,花幾朵風一樣的捲進隊伍,所騎之馬當場暴斃,隨行二人累癱在地。
花幾朵衝進馬車,面無表情地看了婉兒一眼,便定定地看著無風,臉上陰晴不定。婉兒還準備與花幾朵打招呼,拓跋明玉一拉,使了個眼色,閃出馬車,婉兒磨蹭著出去。
靠在車壁上的無風有氣無力地說:你來了……
你…這壞孫,這些年死哪兒去了…還以為你死了…
你…這懦夫,遇事就躲的不見帽蓋子,一攤爛事撂給我們女人去面對,連自己的女人都不要了…你還活什麼人了…
你…這瞎孫,你害死我們了,你讓我們活的如此難受…你讓我覺的這世間沒意思,活著沒意思…
每說一句,粉拳不由搗了兩錘。無風瞬時撫了胸口,劇烈地咳嗽起來,臉瞬間通紅。無風用手帕捂了口,反覆揩了揩,將手帕揣回懷裡,手帕上分明一絲紅。花幾朵緊張地扶了扶肩膀,入手只覺一把骨頭,大諤,看那髮間沾染白絲,不覺淚如雨下,先壓著哭,後扯著嗓子嚎,似比拓跋明玉更委屈。無風攬著同樣消瘦的身軀,輕拍道:好了,好了……拍著拍著,花幾朵沒了聲息,睡著了。
後來同來的護衛說,五天的路程,一天一夜便趕了過來,換了十匹馬,跑死了兩匹,其它的怕以後也跑不成了,從沒見將軍如此心急,比五年前得知先生出事還急。
過北州,見了婉兒哥哥,兄妹倆唏噓感慨半天。衣行掌櫃黃裳不知從哪裡聽說無風歸來,備了兩身衣裳專程送了過來,又給花幾朵、拓跋明玉、婉兒和一眾孩兒一一量了尺寸,連夜趕做了兩身極涼快的夏衣。請無風眾人在“風裳”衣鋪裡一一試過,鋪內看了看,又到鋪外正常光線下走了一圈,惹得鋪外眾人驚呼不已。百姓不知如何得知訊息,早將鋪外圍了個水洩不通,大都想看看說書人口中的左賢王、國師、先生,也有的抱著僥倖心理看是否能看到四美,雖見識了拓跋明玉和婉兒、花將軍的風采,但還是可惜有兩美沒見到。
此後,黃裳按尺寸將四季最時髦的衣服按時送無風一等,惹的世人穿衣打扮總要先看看無風幾人,然後在“風裳”衣行裡做一件,因為那衣裳不但好看、穿著舒服,還是身份的象徵。無風順便指點改良了男女老幼的衣裳款式,讓黃裳在衣裳上做一個紅五星做為“風裳”標識,黃裳自然心悅誠服、心滿意足。現在的“風裳”衣行已然成了夏最大最有名氣的衣行,定製衣服排到下一年,黃裳現在根本不談錢,錢對衣行黃裳來說只是個數字。瘟疫期間,據說財產捐了一半。夏感念其帶頭作用,將夏軍中製衣全交給衣行。但其中渠渠道道只有黃裳知道,至於說是主動捐還是被動捐,軍服是作為捐的交換條件,還是主動爭取便無人可知了。
北州,花幾朵別過無風,穿了讓衣行掌櫃親手做的粗布的短褲,露著兩條白生生的大長腿,帶了一黑一白兩套裙子,散了大波浪的長髮,帶著同樣穿著短褲、面紅耳赤的梅香向南行去。婉兒見兩腿裸露,與禮不合,非要在腰上繫個白紗遮一遮,被花幾朵一把扯的扔在一邊,說誰敢說我與禮不合,活的不能隨性,有甚意思。調笑道:小娘子,你不妨試試,你家先生定然歡喜。見婉兒臉一紅一羞,笑道:你家先生什麼沒見過,這算什麼!
此前,花幾朵將幾年間事情一一道來,徐布前、喬遠山、吐蕃王子也趕來,又將所有事情細細道了一遍,只是避而不談阿塔娜、依娜兩位王妃。無人時,花幾朵不經意地問當時情況,無風將蘭皋城當時情形說了一遍,後來如何出城見吳謙自己便不記得了。
花幾朵問那這幾年怎過來的。
無風道:自己也不知道怎活過來的,醒來見在當年赤兔帶他找烏騅、生的盧的地方,跟前只有的盧一馬。能走了,便到了花果山,兩人來到這世間的地方。
花幾朵道:我們廓世界地找,你說的那個地方,長孫長平帶人也去找了,沒找到。我們都以為你死了,我這幾年年年回去找你,你婆姨說你沒回來,問的多了你婆姨看我的眼神都不對了,我只能問旁人,看你跟家人朋友在不在一塊。
無風道:說出來你可能不信,這幾年我連自己都不知道是活著了死著了,前幾年連意識都沒有,後幾年有意識了,動不了,任由的盧擺佈,我以為求是了,毒不死,酷暑嚴寒鬼天氣也會把命要了,老虎豹子野獸也會吃了,還好老天有眼,沒有做下虧人事,活過來了。
一旁的的盧聽到此處,嘶叫兩聲,打兩聲響鼻,高昴著馬頭,摔兩下馬鬃,似得意,似不屑,或許這世上知道這五年怎過的,只有這馬兒了,奈